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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叙才似乎早就跟洛雄川不认识了,此时看聂麟仍静坐在一边,吃着点心,喝着茶,那悠然自得的样子,更是让他恨得牙疼,便道:“既然如此,那文饺评,还是由这位聂麟同学先开始吧?”
聂麟喝了口茶后,擦掉了嘴角的点心残渣之后,突然站起身来,看到唐叙才那挑衅与玩味的眼神后,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唐叙才,道:“既然要文饺评,你确定我先?”
“啊……你……”
唐叙才突然间看到聂麟的眼神,又跟之前看他那股又有不同,只觉似是被一股凌厉的剑插在了心坎之上一样,让他心神大震,退后了两步,碰倒了后面的桌子,不由地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而他也忘了起身,颤抖地手指着聂麟,只是张张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路召南看到这一幕,虽然他没有看到方才聂麟的眼神,但是刹那间,他感受到一股睥睨的剑意,路召南心中知道,仅只是这一股意志,今天在场的人,恐怕没有人能够承受得起。
不用比,这场无声的文饺评,唐叙才已经输了,而且是输得干脆利索。
最终在旁边一位少女要扶他时,唐叙才起身,便‘噗‘地一声,喷出了口血雾。
“啊,他吐血啦……”
那位要扶他的少女被喷了一身血,吓得惊叫一声,立即躲开。
而唐叙才这时才终于醒过神来,恐惧地望着聂麟,嘴唇动了半天,才道:“我……我输了!”
“啥,就这么就赢了?”
柳逸芸呆了呆,怔了半天,也没有明白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唐叙才难道摔了下,把脑袋给摔傻了,就这么认输了?
聂麟一瞪眼,唐叙才就输了。
这是怎么回事,此时柳逸芸脑袋中满是问号。
路雪烟此时却是神色极为复杂地看着聂麟,刚才那一幕虽然只有聂麟和唐叙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那一刹那间的意志,心灵敏锐的她,也感觉到了。
她越来越好奇,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经历了什么样的事,为什么会有如此凌厉的意志,竟然能让剑道世家出生的唐叙才心神受创?
路召南这时看了聂麟一眼,道:“好了,今日的茶话会就到此为止吧,带这孩子下去休息一下吧,不过此次出现一个晕倒,一个吐血的现象,老夫倒是从未遇到过,现在的孩子,还是缺乏锻炼啊!”
待众人将唐叙才也牵着离开之后,路召南走到聂麟身边,道:“孩子,虽然老夫不知道你身边经历发生过什么事,但从你的字体,你的萧音,还有你瞬间绽放的意志,可见你是个坚强不屈的孩子,许多事,多看开些吧,能放下,就放下吧!”
聂麟心中倒是有些诧异,想不到这个路召南的火眼金睛果然名不虚传,虽然不全是这样,但与他的心中所牵挂之事,也比较接近了。
不过他对这些也并不在乎,连他自己都觉得他的重生是件匪夷所思之事,别人又怎么回联想到这些方面,只要不是他的那些仇家对手这样浮想联翩,世人褒贬,又与他何干?
想罢,聂麟只是拱了拱手道:“先生,既然茶话会已经结束,那恕晚辈失礼,晚辈还有事,就先告退!”
“喂,你要去干什么啊,你不吃饭啦?”柳逸芸不解地道。
聂麟微微一笑道:“从今天开始,你要做我三天的使唤丫头,这饭,自然是由你来送了,不是吗,一会别忘了拿彩头回去……”
说着,聂麟向路召南和路雪烟拱了拱手,便出门离开。
“可恶地家伙,谁要做你的使唤丫头,你做梦!”柳逸芸恨恨地踱着脚,眼看着聂麟离开院子,本想跟着去,但心中有点古怪念头在作怪,又留下了。
于是转过身看着路雪烟,道:“雪烟表姐,你做的脆雪糕呆会多给我留一份,我要带回家给爷爷吃!”
路雪烟俏皮一笑,露出一对可爱小酒窝,更显绝色妩媚,打趣道:“哪里是给爷爷吃嘛,我看是使唤丫头准备拿回去别有小阴谋吧,嘻嘻!”
“才没有,你要再说,你的那份也给我!”柳逸芸脸一红,就挠起了路雪烟痒痒,路雪烟最怕柳逸芸这一招,只得逃,边逃边笑道:“明明就是,明明就是,嘻嘻……”
说笑着,姐妹二人玩闹着也出了院子。
唯独路召南背着手,却是看着聂麟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叹道:“金麟岂是池中物,这小小的一片天,怎能容得下你啊,这剑者的世界,前十年有一个聂流云,后十年,恐怕会因一个聂麟,而再次风起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