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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余沉默半晌,淡淡道:“不错,师尊的确没有给我多少时间,所以,我现在还想再试一次。”
他已经不敢再在听石之轩说下去,只因他怕自己会失去仅有的斗志,他根本就没有退路。
石之轩淡淡看着他手握剑柄,气势不断攀升,淡然道:“鱼儿天资之高,实乃我平生仅见,不过听我一曲,交手数次,便能提升到这等地步,实在惊人……唉,我都差点忍不住想杀了你一绝后患了。”
安余淡淡道:“邪王亦可一试。”
“明知接到的是必死的任务,居然只有哀没有怨……看来,你有天大的把柄落在玉妍手中吧?”
安余顿时气势一泄,虽仍是剑拨弩张之势,但不过是空有其表罢了。
石之轩继续道:“武功到了我等的地步,打打杀杀反而是末道,秀心和玉妍数次决战,也未伤筋动骨,我与宁道奇打了三次,至今仍是安然无恙……你以为玉妍当真是让你来杀我的?”
“难道不是?”
石之轩道:“她若当真有心让你来杀我,便该将你藏在暗处,细细调1教,也许再过十年,你便能成长到宁道奇那般境界,你和她再加上婠婠,出其不意之下的确有机会取我的性命,又岂会现在就让你来送死?更不会让你去练什么千浪诀那种不入流的武功。”
安余一时心乱如麻,他之前认定是因为自己有了寻找亲生父母的意思,祝玉妍才能这般对他,但是此刻再不敢肯定。
石之轩又道:“若我猜的不错,你的武功虽未曾得到玉妍的指点,但是琴艺却是她亲手所授吧?”
安余茫然点头。
石之轩沉吟片刻,问道:“小鱼儿可有兴致听我说说当年的旧事?”
☆、第 10 章
石之轩说完,并不等安余回答,负手而立,目光落在谷外悠悠白云处,怅然道:“此事,需从慈航静斋、花间派、阴癸派的武功心法说起。”
他并没有提及何为“此事”,但安余隐隐猜到应该和碧秀心、祝玉妍和石之轩三人有关。
这种秘事祝玉妍是从来不会对他说的,是以虽满腹心事,仍定下心来细听。
只听石之轩接道:“阴癸派的天魔大法,讲究的是存天理,灭人欲,她们不禁嫁娶,却绝不会嫁给倾心的男子,只会和确定自己绝不会爱上的人生儿育女,且一旦发现自己有对某男子动心的迹象,便会设法将对方杀死,以防自己情不自禁。”
这点安余倒是知道的,他好歹也是在阴癸派长大的,祝玉妍虽不会特意给他讲这些,但是顶着一个少门主的帽子,门内的事并不会故意瞒着他。
石之轩继续道:“而慈航静斋的心法,讲究的却是‘破而后立,頽而后振’,但凡静斋最有天赋的弟子,都要入世修行,她们将道心比做溪流内的坚石,水流虽每刻每分的从石上流过,只会令石子更光滑而不会留下任何痕迹,历经磨砺,方成大器。”
安余沉吟道:“是不是说,如果有人能在他们心中留下难以磨灭的痕迹,她们就会失去问鼎最高境界的资格?”
石之轩点头道:“可以这么说,不过其中玄奥之处,非三言两语可以分辩。”
安余点头。
石之轩又道:“然后便是花间派了,花间派讲究的是由艺入道,由情入道……非是多情,亦非无情,而是绝情。想要练到至高处,则需倾心于一人或一物,而后全然放下,不羁于心。”
说到这里,石之轩话音一转,问道:“小鱼儿可知为何玉妍会恨我入骨,非要置我于死地不可?”
安余想了想,道:“因为师尊喜欢上了邪王?”
石之轩哈哈一笑,道:“不止如此,更因为我夺走了她的红丸……”
安余啊的惊呼一声,他万万没有想到祝玉妍和石之轩之间竟然有这样的关系。
石之轩又道:“我、秀心、玉妍,三人关系错综复杂,她们二人代表的白道和魔门都视我为祸根,而秀心和玉妍二人又是死敌……”
“其中的纠葛就不必细说,只是到最后,玉妍因倾心于我,又与我一夕风流,导致天魔大法功亏一篑;秀心亦因为和我相恋,永远失去了将慈航剑典练至剑心通明境界的机会;而我也因为对秀心的情能入不能出,导致不死印法终难大成……算是三败俱伤。”
安余听得目瞪口呆,完全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自己的心情,这简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