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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让人肌肤无暇,容光照人,高明处甚至脱胎换骨,会不会……”
李元吉皱眉道:“但他体内的确没有内息流转……算了,就算会武功又能怎么样,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罢了。”
舱房中,安余将头脸都缩到浴桶中去,半晌以后才冒出头来,舒服的呻1吟一声,道:“这才是人过的日子……李元吉,是你硬要将我留下的,到时候可莫要骂我忘恩负义什么的。”
他旗帜鲜明的站在寇仲徐子陵一边,李元吉却是李阀对付他们的主帅,是以他并不愿意留在船上,受恩于李元吉。
他伤势不重,只是真气用尽且旧伤复发,再加些许内伤,等他缓过劲来就能自己爬上岸去。是以一听下人口称殿下,便屏息静气装死,希望他们把自己当成尸体再扔回去,谁知那梅洵仔细的很,不想被他当众脱了衣服检查,便只好“诈尸”了。
若他功力还在,李元吉便是强留,他亦可潇洒离去,但是现在麽,还是捡着敬酒吃好了。
不过就目前来看,敬酒滋味颇美……
接连被宁道奇、祝玉妍两人追杀,他也不知道多久没能好好洗个澡睡个觉了……
只是,师尊,你不是说你不会如宁道奇一般心慈手软的麽?
☆、第 26 章
许久之后;安余恋恋不舍从微凉的水中钻出来,擦干身子;换上干净衣物。
这些下人准备的倒是齐全;内内外外衣服鞋袜都有;衣服料子也是极好,唯一的问题是;这衣服也大太多了。
时值乱世;武风最盛,便是书生也喜穿胡服;配宝剑;可他一个正宗的武人,自从侯希白给他弄了一身大红袍之后,便一直是宽袍大袖;衣袂飘飞的怪模样。不过他向来不太在意穿着,有什么穿什么,且他的身法穿这种衣服施展起来反而更为灵便,便也不抗拒。这还是他数月以来首次重新穿上劲装。
将长了半截的袖子、裤腿卷起来,系上腰带,勉强可以行动,只是肩实在宽太多,活动起来多有不便。
打开门,让下人进来收拾浴桶,毫不客气的吩咐人将他的衣服拿去洗,另外送些糕点过来。
一旁守候的武士皱眉道:“殿下还等着你去赴宴呢!”
安余漫不经心道:“转告你们家主子,我身体不适,要休息了。”
转身将门关上。
他不耐烦和这些人敷衍应对,目前恢复功力才是最重要的。
将软剑放进被子,躺在床上闭目调息,想起刚到手还没捂热就被他弄丢了的长剑和短剑,不由有些可惜。别的也就罢了,他的一身武功,大半都在长剑上,软剑和短剑都只是起奇兵之效罢了,现在没了长剑,等若武功给人废了大半。
片刻后,门外传来数人的脚步声,为首一个步幅很大,沉稳有力,颇有龙行虎步之姿,只是步履急而重,可见其主人心中怒极。
然后敲门声起。
安余皱眉,他正等着吃糕点呢,这脚步一听便不是下人的,八成是李元吉来了,便不理会。
敲门声响了两声,便听咔嚓一声轻响,门闩断成两截,舱门大敞。
安余心中大怒,他虽是李元吉强留下来的,好歹也挂了个客人的名号,敲门两声便破门而入,也实在太无礼了。
心中冷哼一声,李元吉,这是你自找的。
手握住剑柄,他现在功力已经恢复了两成,只等李元吉近前发作时,便一举削下他的脑袋,然后逃之夭夭,谅他们也追不上。
含着怒意的脚步声在床前豁然停下,竟一语未发。
安余感觉到有灼热的视线在自己脸上流连许久,然后床榻一沉,有人在床沿坐了下来。
许久之后,耳中传来一声低叹,特属于人体的温热气息缓缓靠近脸颊,安余豁然睁眼,目光从近在咫尺的修长手指转到那张俊挺的脸上,带着不耐和隐怒。
李元吉迅速缩手,脸色微红,道:“你不是身体不适吗?我唤了大夫来给你诊治。”
“不必,”安余冷冷道:“我睡一觉便好,不劳费心。”
翻过身去,捂上被子,再不理他。
“天寒地冻,你刚落了水,本就受了寒,头发还未干便休息,恐怕会雪上加霜。”
安余不理,心中很是不耐烦,不是说这些高门大阀的子弟,个个心高气傲的吗,怎么这个李元吉,脾气竟好成这样,这样气都不走。
李元吉等了半晌也没等到回应,起身站了起来,安余正松了口气,露在被子外面的长发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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