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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伤的尊严,就劳烦你失职一下了。”
那晚打着打着,外头的侍卫听到了响声,然后冲进来,看见松干与黑衣人打得正热,一声大吼,抓刺客,于是夜行衣吹声口哨,人便逃窗而闪。
然后便有了乌笑情沐浴救夜行衣的戏码
松干起初没明白夜行衣的意思,但随着乌笑情的失踪,他才明白过来,原来那晚的黑衣人,是这样的意思。
夜行衣,夜行衣,你究竟是何人士,这样做的用意到底是为什么?真正的目的呢?
乌笑情淋得像个落汤鸡一样从外头飞了进来,失去方向感的她差点就撞在门口的柱子上,好在跟在她身后的无名一把她接住,才让她免于此祸。
此时无名身上也尽是湿透,早上,在竹林处都乌笑情练武,她却偏偏不上心,老是在林间飞上跳下的,说是要将轻轻给练好。
然后,雨便无预兆地落下,本该躲雨的,乌笑情又鬼马灵精地说,要试试自己的轻功能力,以雨势来讲,应该在被淋湿前就能回到无名谷的。
当时无名也没阻止,可是心里却清楚得很,他练武十余年,以这样的速度飞回无名谷尚有点勉强,何况是她这个半吊子。
结果可想而知,还没走到半路,两人就被淋了个落汤鸡,乌笑情倒不失斗志,嚷着,“我起码能在雨停之前飞到。”说完间,已是粗气喘喘。
老天爷似乎也是要开她的玩笑,快到庄院门口,只差那么几秒,雨就停了,她还是没能在雨前回到。
此时乌笑情用内力过多,已经是筋皮力尽了,直想往墙上靠去。
衣服露形了2
此时乌笑情用内力过多,已经是筋皮力尽了,直想往墙上靠去。
也不管是不是就要用额头去撞。
无名的眼底闪过宠溺的笑,手温柔的抬起,要将她的湿发拨开,却瞥见远处夜行衣正走来,眼底感情瞬间逝去,蓝眸只余一片冷淡,手终也放了下去,他将乌笑情从自己的怀中推开,自己转身离开。
“丑女,干嘛把自己淋得像个落汤鸡似的?”夜行衣正想出门去看看他们,没想到他们竟然回来了,刚刚,是他看错了吧?师兄眼里的柔情,他甩甩头,不可能,怎么可能呢,师兄向前淡泊,而且与笑情相识也不到一个月,不可能的!
“师兄,对不起哦,害你也淋湿了,回房赶紧换身干衣服,不然会着凉的。”乌笑情喊住走没多远的无名,叮嘱道。无名没有转身,只是点了个头,便离去。
乌笑情再回头,夜行衣放大的脸就在自己的眼前,她一个跳开,“夜行衣,你想吓死我啊?”
夜行衣深究乌笑情,难道她也对师兄产生了情愫?
“干嘛这样看着我?”乌笑情被他看得毛骨耸然。
认知到这个可能,他决定迎娶之事该加紧了。原以为要等她爱上自己,可现在这情形,怕不能再等了。
“半个月后,我们成亲。”夜行衣说得跟开玩笑似的,脸上笑着,眼底却很正经。
乌笑情正想回道不可能,可看进他的眼里,他的认真却让她把话咽了下去,“我先换衣服去了。”
这次换衣服是前所未有的慢,乌笑情在磨蹭着,一直以来她都只当夜行衣说的话是开玩笑的,而他也的确没有一点正经样,想让她当真都难,再说,她是怎么也不相信,他是真的要娶她的。
毕竟,毕竟她是一个和亲公主,一般人又怎会去惹她?可他似乎真的是不在乎世事的,就像他说的,他要娶的人,就算是皇帝老婆用偷的,也能把她给偷回来。
呃,这是什么比喻?!
而门外的夜行衣破天荒地也没有去催促她动作快点,而是自己一个人静坐在屋外,想着婚事的筹备是不是该通知一下长辈?
衣服露形了3
而门外的夜行衣破天荒地也没有去催促她动作快点,而是自己一个人静坐在屋外,想着婚事的筹备是不是该通知一下长辈?
虽然他已经不打算回去那个家,可是他们总是长辈,不是?而且又份外疼他,连最奢望的自由都如愿给了他。
里头的人,在磨蹭着不肯出来,想着如何拒绝。
外头的人,思虑着到底要不要通知长辈,婚礼该怎么筹办。。
各有各的心思,于是,就这样足足僵持一半个时辰,直到无名换好衣服,前来唤他们去吃午饭时,里头的人方换好衣服出来,而外头的人也终于想通,婚姻大事,的确该知会长辈一声。
乌笑情当感觉到无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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