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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不错的。
梅雨每次来珍珍蛮高兴,梅雨还未进门总是一声“姐”,喊得珍珍心里比喝了排骨汤还滋润。梅雨来从不闲着,她帮忙过秤,打包,记数,有时还帮忙做饭,反正她来了珍珍感觉轻松得多。珍珍是巴不得她来的。方腾造却是另一种看法。梅雨来得勤他高兴也不是不高兴也不是。梅雨来多了,村里人肯定闲话多。现在的人鬼得很,捕风捉影的事可以瞎捏,且说得有鼻子有眼,神乎其神的跟真的一样。一不小心你就是跳进河里也洗不清。不知梅雨是怎么想的?嗨!如果自己手里有钱真想马上将梅雨的另一半货给付她。扪了鼻涕脑壳清哩!
虽然梅雨没有马上摧他还她钱,但常常见面,梅雨那张笑脸比刀子还剜他的心。梅雨她不会骑自行车,每次都是乘巴士来。其实骑自行车一个半小时就能到,比座车方便得多。梅雨每次来得比较早,回去却比较晚,她好像特别喜欢这个地方。太阳从东边升起转到西方落土她一点也不关心,好像做好了即来之则安之的准备。天黑夜静的时候是梅雨离开的时候,只有这个时候人少车稀她才觉得安全。大道是宽敞的,天空是高阔的,夜色是迷人的,一切是美好的。江梅雨不知不觉地就喜欢上夜晚,喜欢这夜的宁静,夜的田野那悠悠的细风,闻着田野里各种植物淡淡的幽香,眺望天空的星和月。这是多么美妙又惬意的事情,以前怎么就发现呢?
梅雨每次回家时,方腾造都是叫辆麻木送她的。从内心里讲,方腾造是不希望江梅雨回家太晚的,如果路上发生安全事故他方腾造是吃不完兜着走。所以每次他对麻木司机是千叮咛万嘱咐,宁可多付点小费都行。
有个把月的时间江梅雨一直没来。珍珍忙得摸不着床厅,也没理这个事,又没个电话极不方便的。那个晚上,珍珍问腾造:“哎,她这多时怎么不来呀?莫不是病了;要不,是不是我们得罪了她?”腾造说:“我正准备问你的。”“我哪知道?你过两天去看看她,一个女人还是蛮可怜的!”方腾造嗯了一声,表示答应。其实他正有这想法。好久没有听见梅雨那有特色的声音,也没看见她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以前,梅雨总爱叫他方老板方老板的,方腾造叫她不要这样喊,梅雨也答应过。可是梅雨已经习惯了,她还说这样叫比姣尊重。方腾造只好听之任之。后来进了方腾造家的门,她突然就改了口,一个劲地叫拐子。这个叫法方腾造听了蛮舒服,感觉很亲切,顺耳,而且还有那么一点点,一点点说不出来味儿。现在,这些东西都没了,屋子里像差一件东西,方腾造当然不习惯。
第一章 11 不知所措
方腾造一晚上都有没睡好。不是因为别的,都是那些叫人讨厌的蚊子在捣蛋。现在的蚊子越来越厉害,不怕人不说,还专吸人血,连蚊香都不管用,实在可恶。快天亮时刚睡着珍珍就叫醒了他,眼睛还是肿的,一脸的疲惫。方腾造是骑自行车去看江梅雨家的。江梅雨的大门虚掩着,没有上锁,方腾造轻轻推了推,门不开,屋里没一点声响。会不会是里面有人?一个想法突然闪进他的脑子。如果是……那我来的不是时候。方腾造这样一想,他的脚就站不稳了,他想走。然而走又走不了,他的手上提了一些礼品,这么大老远来又跑回去,心有不甘。于是,方腾造就站在江梅雨的大门口高声喊:“有没有人在家?有没有人在家?梅雨!你在不在家?”方腾造一声比一声大,句句响亮,他怕屋里人听不见。那声音顺着门缝钻进屋子,也钻进江梅雨的耳朵。
江梅雨确实在家里,她躺在床上。方腾造喊第一声时她就听到了。她想起床,可身上一点劲也没有。江梅雨生病了,连那声音也跟着一块儿生病。方腾造正准备放弃,大门却“吱”呀一声开了。方腾造收步回头,见江梅雨有气无力地依附在门框上,一张蔫脸,有目无光,头发零乱,衣衫不整,一付遭人###的模样。方腾造转身冲向大门,“梅雨,你……”方腾造的话还未问完,江梅雨像个泥捏的女人,一下子栽倒在地上。方腾造动作敏捷一把将梅雨搂起来,口里不断地喊着:梅雨!你怎么了?梅雨!你是不是病了?你怎么不跟我打电话呢?声音里透着激动的情绪。
江梅雨面容憔悴,唇无血色地瘫软在方腾造怀里,有泪水沁出来。“梅雨!去医院吧?我们一起去医院!”江梅雨轻轻摇头表示不肯。方腾造急了,说现在就去。他强行地将梅雨按在自行车上往堤上跑。上了大堤方腾造就拦辆的士直奔县城医院。医生的疹断是贫血。原来江梅雨的身体是这样虚弱,虚弱得叫人心疼。没有男人疼的女人是可怜的。方腾造在医院折腾了大半天,总算看到江梅雨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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