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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带来让你们处理。”
青霜点头赞道:“你这个刁蛮鬼都有如此顾虑,难得!不过蒙面造访、与人动手,却……”
段素丹甚是沮丧,嘟嘴道:“才七十五招就被夺了兵器,第八十一招便束手就擒……师父教得不好,徒弟无罪!”
北宫千帆一拧她耳朵,叹道:“哪有这种傻瓜?人家内外功夫都远远强过你,不到百招却会有破绽可寻,分明是诱敌之计。你被夺了鞭子还不知悔改,再中诱敌之计——被高手夺去的兵器,哪会那么容易让你再上沾手?”
段素丹仍不服气:“他出手也太快啦!”
“以你今日武功,虽然不高,却也不算太低,只是输在了江湖经验尚浅。独贞哥哥十五岁起行走江湖,至今已历十年,大小场面经历无数。你呢,学点兵刃拳脚,内功又不强,不摸清对方深浅便乱攻破绽,殊不知早成了瓮中之鳖。你若非太逞强好盛,平心静气打下来,该在一百五十招之后才会落败。”
段素丹这才稍感安慰地道:“小气鬼这么晚才来山庄,都没帮帮忙么?”
紫电笑道:“有人与人争执、话不投机,便出去逛逛,本想散散心,却撞上你这捣蛋鬼。人家算是半个庄主了,见你们鬼鬼祟祟,当然要过问,你活该!”
段素丹瞪她一眼,只道:“那他怎么办?”
北宫千帆略一沉吟,道:“明天是大喜之日,他并非江湖中人,又不能让他遇到白叔叔和妙语姐姐、施公子,只好请他暂居‘凝慧庐’。紫电,你去禀了传心姐姐,找间静室给他休养。春夏秋冬,你们四个这便跟紫电姐姐去。”
五个女子退下,青霜回去打点,北宫千帆拉了段素丹往“临风居”而去。一夜无话。
“聚仙斋”后厅,筵散人去。
东野浩然笑道:“今夜醉了那么一大片人,怎么你却没有醉?”
北宫千帆笑答道:“所谓酒入愁肠人易醉,我高兴得不得了,再来十坛也不会倒。要不要比一比?”
余东土一推她:“要驴饮,到‘天石精舍’去,别糟践这上好的西凤酒。不过你也喝了不少,旷帮主、斐宫主都在‘分雨榭’,你不如上那儿醒醒酒!”
北宫千帆连忙摇头:“罢罢罢,去了被她们拧住当场做诗,岂不败兴?我们先把这群醉鬼弄回去再说。”一边嬉闹,一边去扶西门逸客,梅淡如则扶起了高镜如。
越北极笑道:“连中州也喝这么醉,只好有劳童舵主了,我先带庄公子回去!”一边搀起醉倒的庄诗铭,转头过去,见白妙语与段素丹正在搀扶客北斗,郑西海则俯身去拉已经倒卧在地的莫湘云。
沈独贞嘿嘿冷笑,一指南郭守愚,点头道:“妙呀,雷霆万钧、所向披靡、无往不利,我怎么会是对手?哈,我——呃,认载啦!”
南郭守愚一皱眉,低声道:“回去休息,你已经醉了!”
“醉了——才怪,呃,醉的人怎么会是我?酒不醉人,人自……呃!”宋南星将沈独贞一扶,被他推开,严子钦在一旁又将他扶起来,赔笑道:“独贞,跟我走,咱们兄弟单独喝酒去!”连哄带骗,与宋南星一起架他起来,先出了“聚仙斋”。
西门逸客一握北宫千帆的手,迷迷糊糊地凄然笑道:“怎么会是你?”
庄诗铭恍恍惚惚地拍着越北极的肩,涩声道:“怎么不是你?”
客北斗又哭又笑、双泪齐流,喃喃自语:“活该,自作自受!何苦自取其辱?”
过中州则是双目紧闭、神色凄酸,苦笑道:“可笑,可笑!”过了一会儿,又摇摇头,悲声道:“罢了,罢了。”
高镜如与莫湘云,则早已不省人事、烂醉如泥。
严子铃与白妙语相顾好笑。童舟、梅淡如等,见这干人醉态不同,似是各怀心事,则大感好奇。
北宫千帆既好笑又诧异,向尚未醉倒的东野浩然与南郭守愚道:“‘饮雷轩’倒的这个,四姐只好跟回去了。二姐,我那边就烦请你去看看如何?”
东野浩然点头应了,各人分头回去,只留青霜、紫电等四女收拾残局。
北宫千帆好不容易将西门逸客扶上床,替她除去外衫、脱下鞋袜,又为她擦了擦脸,手忽被她握住,只见她辗转摇头,不久,又听她轻轻吟道:“夕殿萤飞思杳然,孤灯挑尽未成眠……悠悠生死别经年,魂魄不曾入梦来……”
听她呓语,北宫千帆心头一痛:“原来,高公子还没走到她心里去。难怪高公子也会醉成那样。”轻轻挣开她的手,为她盖上薄被、放下帐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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