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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得我心里直发怵。我甚至看到那白花花的脑浆四处乱飙,夹杂着乌黑的鲜血,一片惨状。我本想去替他们求情,可是一切都晚了,这些人已经彻底的倒在了地上,脑袋就像一个碎裂的西瓜,遍地狼藉。
我甚至在想这些红嘴乌鸦是不是因为长期吸食人血嘴壳才变得这么红的,想到这里,我差点将刚才吃进去的糯米团恶心了出来,这老太太果真不是寻常之人。
我看到老太太把手放在嘴中,猛然吹了一下,便发出了清脆的哨声。对,就是我之前在瞎老胡棺材铺中听到的那个哨声。
很快这些乌鸦听到这声音之后,扑腾了几下翅膀,向里屋飞了去。
经过这一番恶战,总算平静了下来。我非常感激的看着眼前的老太太,本想说点什么,但想到说了也是白说,索性就不说了。
我费了很大的劲才将卡在棺材里的夺魂刀拿了出来,我准备离开之时,我听到又一次听到了那个空旷的声音,“你果真是楚七七的外孙吗?”
我顿时惊讶了,这到底是谁在说话?是人还是鬼?他怎么知道七爷的名字就叫楚七七?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我在这个棺材铺中大声的喊着,却没有一个人出来。
“傻小子,叫什么,我就在站在你的面前。”这个空旷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而我的目光自然落在了眼前这老太太的身上。难道说话之人是这老太太吗?可这不可能啊,我明明看见这老太太没有舌头,怎么可能说话呢?难道真撞鬼了不成?这老太太不是人而是鬼?但我想到刚才那一团黑糯米,这种可能基本上可以被排除。我心中充满了无尽的疑惑,没有什么比这样的事情更诡异的了。
“我说的是腹语,你不用惊慌。你不是在找楚七七吗?你赶紧去殡仪馆吧,去晚了,你那七爷可能就变成一堆骨灰了。”
什么?腹语?七爷?殡仪馆?
这一句话传播的信息量着实太多了一点,我先不管什么是腹语了,主要的是后面,七爷怎么就跑到殡仪馆去呢?而且去晚了还会变成一堆骨灰?难道是有人在害七爷吗?
我一脸茫然的看着眼前这老太,说道:“七爷他,他到底怎么了?”
“你今年应该十二岁了吧,哎,你们千不该万不该来找这胡不全啊!这催魂笛还有夺魂刀,或许还能将那楚七七从鬼门关救回来,这一切就看你的本事了。”面前这老太虽然没有开口,但每一个字我都听得清清楚楚。
这老太太的一句腹语,让我觉得她愈发的神秘,她既认识楚七七,而且还是知道我今年十二岁了,难道她也知道十二年前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值得欣慰的是,终于没有人叫我孽障了,所以我对她也产生了莫名的好感。
“老太太,你能告诉我十二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我试探性的问道,虽然不抱着任何的希望。
眼前这老太太张开嘴,用手指了指,“有些话不能说,你看,这就是下场!”
我震惊了,难道是有人怕这老太太泄漏十二年前的事情,才把她舌头割掉的吗?
“十二年的事,你会知道的,不过,不是我来告诉你。好了,现在差不多五点钟了,火葬场七点七分开炉,去晚了,可能连骨灰都不见了!”
火葬场?其实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殡仪馆就是火葬场,只知道火葬场是一个充满了死亡与恐惧的地方。不过,七爷怎么会跑到那种地方去了呢?这老太太让我去救七爷,可是我连火葬场的位置都不知道,再说了,我只有十二岁,我怎么拿什么去跟瞎老胡他们斗。
“告诉楚七七,我姓苟,我们之间的账还没有算完!”
虽然这句话是用腹语说出来的,但我也明显体会到了情感的波动,她跟七爷肯定有什么过节。
但此时不是我想这些的时候,我背着夺魂刀就出来棺材铺,临走之前老太塞给了我两百元大钞和一撮乌鸦毛。我不知道她这是什么用意,只是接过了钱,因为我现在身上的确没有钱了。
“将这红鸦毛拿着,它能救你和你七爷的命。”老太将其塞进了我的手中。
我现在怎么听到能救命的东西都会产生一种排斥的心理,七爷还告诉我那柳笛能够救的性命,可那东西差点就要了的小命。
我拦了一辆的士,生平第一次坐这样高逼格的玩意儿,果然比爷爷镇上的“破铁皮”车坐着舒服得多。
但我却没有心思来来享受这一切,脑海中全想着七爷在火葬场的场景,胡不全为什么要将七爷带到火葬场去?七爷现在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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