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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意,整整衣衫正准备出去,我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儿道:“十三爷的事儿和这事儿千万别让可乐知道,他那脑子做生意还行,这种事儿我跟他说上三天三也说不明白。”
雨菱点点头道:“您放心好了,雨菱晓得。”言毕进了隐市斋。
我刚走到后门突然想起几年前十三、十四兄弟俩就是一个堵前门儿、一个堵后门儿,给我来个擒故纵。莫非他们今日又想旧计重施,四阿哥堵前门儿,老十三堵后门儿?反正电视剧、小说里这哥俩总是一起出京的,我还是小心点为妙。
暗叫丹田一口气,我纵身一跃上了后墙,低头一看四下无人,飘飘然又跳落下地。难得一日轻闲,本人今日就放自己一天大假,搞个长湖一日秋游。
在外面一直熬到天黑才回来,回荔我还是先进了龙门客栈找人把雨菱寻了过来问清楚了才敢回去。原来四阿哥根本没细打听我是谁,只坐了一盏茶的功夫就走人了,临走时还留了句:“把匾额上的字换了吧,隐市斋挺好的名字算是白取了,一点儿隐市的意境也没有。字还是那幂,这么多年也没见一点儿长进,心浮气躁!”
TNND,吃饭不给钱还那么多废话!我的字有那幂吗?真的有那幂吗?
我提心吊胆的过了一月也再没见过四阿哥和李卫,也许他们只是办差路经此地而已,并不是真冲着我来的。再说我躲在扬州的事儿就算胤祥不知道、胤祯不打听,我就不信老康没派人一路跟踪我,我就从来没指望能逃出他的五指山。
今日隐市斋里的客人出奇的少,我婆娑着藏于衣袖中腕上的七彩手串,呆呆的望着张无忌的画像出神。他要是能像张无忌一样为了赵敏而放弃明教教主之位该有多好?能带着赵敏到冰火岛上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该有多好?能和赵敏在冰火岛上生一大堆孩子每天陪他们玩儿该有多好?
孩子~?他今年该有子嗣了吧,头一胎是男孩儿、还是孩儿?是瑛笛生的吗?
“老板~,老板~,出大事了!”
我回头朝跑得满头大汗的小伙计低声斥道:“瞎嚷嚷什么?没看见这儿有客人吗?方可乐把你们惯得越来越没规矩。”
小伙计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道:“老板~,老板~,掌柜子让府的人抓走了。”
“什么?”我大惊失,连忙拉小伙计坐下,急道:“怎么回事?”
小伙计道:“刚才府里来人说昨日有位李公子从咱们这儿吃了饭回去里就死了,所以他们来人把方掌柜给抓走了。”
这事听来蹊跷,每日里在我店中吃饭的人多的是,若是饭菜有问题也不只死一个人?我忙问道:“李公子?哪位李公子?”
小伙计道:“这事儿说来也怪,扬州城外向东二十里李员外家本是有公子的,但他半月前又认了个干儿子,这干儿子原与他非亲非故,突然就认了嫡亲,可昨日确死了。”
“哪个李员外?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小伙计道:“我娘在他家帮洗衣服挣些家用,我曾听娘提起过此事,当时也没上心,谁能想到这事儿能摊到咱们头上。我娘好像说李员外叫李什么然,好像以前还当过。”
我脱口道:“李貌然!”
小伙计一拍自己脑门儿:“对,就叫李貌然,我娘还说他可不能惹,咱们的大老爷,新任扬州知府是他亲夫。”
我闻听此言登时泄了气。什么干儿子,这干儿子分明是他李貌然买来专门对付我的,他这是来报当年‘在水一方’船舫羞辱之仇、罢之恨呀。
我跟雨菱叮嘱了间,直奔知府雅。
等我到达时府衙外已经聚集了许多看热闹的人,看见我后均是指指点点、窃窃私语。我上前几步,大家又自觉地闪开一条去路,我旁若无人一般从人群中穿过站在了最前面。
扬州知府稳坐正中,派头十足!他头顶高挂‘明镜高悬’烫金横匾,身前是长型乌黑公案。两旁衙役手执堂棍,肃立左右。
只见他抬手拿起惊堂木‘啪’一拍,两旁衙役口呼:威武~~~~~~~~~~~~~~。
知府大人闷声喝道:“下跪何人,报上名来?”
方可乐颤巍巍地道:“草民方可乐,乃是龙门客栈的掌柜子。”
知府大人道:“你可知身犯何罪?”
方可乐道:“小人不知。”
知府道:“大胆,李其民李公子昨日在你店吃了不干净的食物,昨已然中毒身亡,你可之罪?”
方可乐赶忙磕头:“小人冤枉呀,大人,小人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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