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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找到,一直遗憾美地简称为“风月”。
今天,花公鸡不仅是一个打赌的对象,而且还是一个用来试招的小白鼠。
在见识到公孙剑舞之前我还没有做这个想法,之后呢,恐怕就要叫做苏氏剑舞了吧,某人一脸小人得志地打算着,以后“风月”就要改名为“风华月舞”了。能想出这个历史沧桑感和沉重使命感并重的,散发着书香墨香纸香砚台香的带有阶级性质却又有着划时代意义同时又表现出良好的概括能力的名字,我对于自己不凡的才华小小地谦虚地佩服了一下。
公孙止那边就没有那么多的花花肠子了。
本来他以后挑了一个柿子来捏的,但却不知道如今人们砸人都是用它的。
右手剑左手刀的他对于自己的身手还是相当有信心的,从对手狼狈的剑姿就可以得到证实。但那小子偏偏一到最危险的时候就异常幸运,每次都让他躲开了,——公孙止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对手似乎逐渐变厉害着,更让他觉得不妙的是有几次自己明显击中了那小子,但他却是悄无声息地出现了自己身后……相当这里,公孙止的脸色变得格外难看,一刀一剑更加凌厉地合纵而出,又是一阵剑影刀阵。
融合公孙剑舞果真是一件大工程,绞尽脑汁不说,还要冒着生命危险,我连吐了几口气想道。虽说花公鸡的刀剑没有在我的身上留下点什么,但好几次从刀剑下脱离险境的情况还是叫我的心狂跳了几下的,还好古墓派的轻功有质量保障,某人暗自庆幸地嘀咕。
但罗马也是一天天建成的,我的进步还是看得出来的。这时我才发现了我对《九阴真经》的误读,——在我心中《九阴真经》(也许它的名称中那个独特意义的字和我对九阴白骨爪的深刻印象误导了我)应该是走阴柔路线的,但实际上它还是有做万金油的潜质。本来郭靖杨过也是练《九阴真经》的,但他们的个人色彩和其他武功干扰了我的思路,误以为它只能出欧阳锋,梅超风,成魔后的周芷若等人物,练起来小心翼翼,惟恐一个不慎就需要头盖骨练功。现在看来,我体内的九阴真气也与我的剑法慢慢融合了,在真气的带动下,我的剑势比平日更加的飘逸了,——我想说的是,我的剑法没有变得阴柔恶毒,也没有变得刚猛不阿,而是继续着我剑法的飘逸,——在飘逸间又多了一份隐渗着的威压,看来一代剑侠就要横空出世了。
在我的剑意真气两大融合不知不觉进行时,公孙止已经不止吃惊那么简单了。对于参透了公孙剑舞的我,他的剑法如同虚设,至于他那不知出处的刀法也成不了什么气候,也是容易打发的,反而是那闭穴的功夫有点麻烦,——看来那些江湖老甲鱼也不是吹出来的,一灯大师早就看出了我在招数上我已经不输于公孙止了,反而是耽搁在那邪门的功夫上。难道我不得不使出心理战术的杀手锏?可惜我不记得那个侍女的名字了,否则还真想试试吓唬他一下,——自认为胜券稳操的某人又想得远了一点。
在我们打斗之时,还有着另外一场,由大智岛三位女侠对上了恶僧慈恩。基于慈恩的累累恶行,女侠们出手也没有留手。正因为没有留手,所以估计裘千仞的手是难以保住了:王薇那些各种颜色的线将那对铁掌乱七八糟地缠了起来,手指上还可怜巴巴地插着露出半截的针尖,血痕遭遭得让人惨不忍睹;另外两个帮凶尽职尽责地一人专攻,一人专守,虽说没直接的干什么坏事,但裘千仞的攻击还是大部分让她们接去的,而且因为两人的配合,裘千仞被困在一个小空间内退也不是攻也难继,被剑光刺伤是在所难免的,这时王薇的绣花针又开始了添油加醋,——慈恩之惨,让在旁边看着的一灯大师一阵阵的肉疼,赶紧念了好几次的“我佛慈悲”。
至于那个妹夫,也不过是强弩之末。此时公孙止已经萌生了退意,但那三个老东西似乎也不会让他轻易离去,——至于那些弟子他没有过分在意,绝情谷中还有更多的弟子,大不了自己再重新训练一批,反正渔网阵学得也容易,只可惜了那个会指挥网阵变化的女儿还有自己的大徒弟了。
公孙止又瞥了一下渔网阵那边。
全真玻璃组微不足道,但中间多了一个老顽童就不一样了,——全真教虽说走向衰落,但是全真教的阵势还是一绝的,有了周伯通在里面,一个简单的三才阵就化来了,,——即使破不开这渔网阵,三人也不是那么容易被擒去的,更重要的,现在谁能撑得长久一些谁就更可能把握局势。不过似乎这种傻乎乎的等待的带点听天由命的赌博方式是一种理想的状况,三个麻雀趁着无人应付,开始找起那些网阵队员的麻烦,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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