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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作者都想不到的,谁也想象不到的,那真正无限未知下,可能的残酷现实?如何去面对白歌你刚才所想象到的一切,并说出来想动摇我的那些不好的可能?”
白歌已经被蓝牧所想要面对的东西,压得喘不过气来。
超越的方法,不会是作者能想出来的方法,但是他们偏偏就是作者所想出来的,甚至于,白歌此刻的想法,也是作者在思考的。
所以,只能是作者彻底放弃书写他们,把一切交给无法想象的未知。
然而,他们没有办法确定作者是否已经放手,就算作者真放手了,他们也没有办法去揣摩,到底要超越多少才能到达真正的现实,乃至到底能不能超越,那真的不为零吗?
诸此种种疑问,可以说是无限地绝望,无法想象的绝望。
可蓝牧没有妥协,并意识到,只有把无限探索本身,当做追求,永远没有停下来的时候,并以这不可想象地信念,才有把握住无限可能中希望的机会。
是的,这只是基础中的基础,剩下的事,是作者也帮不了的。
人,唯有靠自己。
能做出这种觉悟的人,才是真正有资格超越作者的人,否则都是笑谈。
也正是如此,蓝牧的执着从杀死作者,蜕变成了无尽追求。导致杀死作者这个目标,反而成了蓝牧路途中的一个小目标。
作者,成了蓝牧无尽征途中的过客。
诸如此类的过客,还包括作者所在文明的所有人,以及那个世界可能有的作者,乃至无穷尽也。
为了一个目标,反而要征服所有未知,继而要无尽地探索永不妥协,以至于最初的目标,在客观上,反而成了顺带的事情。
“你所想的,也不过是你口中作者所想的,是他让你觉得这有意义。不,你只是想套路我,你创造无尽次元,然后在一些次元里放上你编出来的故事,然后现在又跟我说什么无限超越,到底什么目的?”白歌再次想击破蓝牧的谎言。
对此,蓝牧一如既往道:“最初,我也是如此想的。我的一生遇到了许多值得珍视的人,其中亦包括我的敌人们。他们存在的意义,便是为了阻止我登临绝顶,可结果早已注定,当我带着与奥多尼斯的约定战胜最后一个敌人时,我最初的信念被击碎了,我想要追逐的东西,包括追逐本身,都是被划定好的。”
“可那个时候的我没有放弃,因为我经历的那一切不允许我放弃。这对作者那个层面的人而言,是设定出来的意志,但对我而言,却是我的友人,我的敌人,所让我成长的……不可磨灭的意志。”
“我想着为一生中所遇到的所有人,讨回他们存在的意义。尽管这目的本身,也是作者的想法,但也同样是我真实无虚的想法。”
“为此,我决不妥协,我可以踏入零点,可以超越自己,征服作者所能想象的一切绝望。”
白歌仿佛一个不断地在找漏洞的人似得说道:“但这本身也是他帮你做到的!”
蓝牧说道:“是啊,他只是在尽可能地让我的意志更加自然,因为他也不知道,将我真正放手后,我所面对的世界,信息论是否还有意义。因此,绝对设定什么的,只是还在他笔下时,拿来用的东西。”
“只有我们知道,我们是真实无虚的,而他也强迫自己相信这一点。生命与思想本身,是超乎想象的,这是作者以及作者的神都无法去断言的东西。而我的思想同时也是由我的经历所塑造的,也许这经历对他来说是编辑的,但对我来说却是真实的。”
“我经历的一切,注定我一往无前,哪怕抛弃设定。”
“这一刻的我,依旧不是终极的我,没有终极,我无限成长,在无尽征途中,会由真正超出作者想象的规律去成长。”
“那之后的成长,都是作者无法想象的了,而他能做的,就是在此之前,让我真实无虚地经历着一切,尽他所能地让我成长到他想象的极致。”
“成长到哪怕我一切绝对设定都没意义的情况下,依旧具有如此觉悟。”
“为了尽可能地做到这一点,我已经做好了他这一次依旧打算给予我绝望的准备,甚至于下次,下下次,以及作者用一生所有的书都要拿来告诉我:蓝牧,这点经历与你所决意要面对的未来相比,微不足道,是1与无穷的区别。”
“为此,我也做好了他死后,我依旧被他的神,或者更高的作者编排的准备,以至于无穷尽也。”
“反正我的追求本身就是无尽追求,无尽的过程中,他不过是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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