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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理会。
“伊莎贝拉你和我一起坐,和慕林那块石头在一起,只会短寿。”区约书越说越激动。
“约书,你不该这么说的,慕林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的命还是他救的——”
“葛风蝶,不需和他多费唇舌,再说,这种事没什么值得说的。”慕林道。
良心说,救她是他自愿,而非让他人对他的印象改观。
经过这次几近生离死别的经验,他发现自己对葛风蝶的感情放得越深,就越容不得他人靠近她,即使只是示好也不成。
这是嫉妒吗?
是,他知道是。
他珍惜他们相众的时光,不管日后会如何,他只想把握当下。
葛风蝶没有反驳他的说法,只好对区约书露出抱歉的笑容,便随慕林坐进角落最里面的位置。
区约书突然说了几句颇具隐喻的话,“有一种蝴蝶叫伊莎贝拉,没有人可以真正禁锢牠;有个女人她叫伊莎贝拉,没有人可以牵制她,除非牠或她自愿!伊莎贝拉呀伊莎贝拉,张开你鼓动的翅膀,飞向青天吧!”
那话像是吟诵似的出自区约书的口中,话落,他就往吧台坐下,拿起可以随意取用的酒,调了一杯色彩鲜艳的调酒。
“这杯酒是我调制的,它也叫伊莎贝拉。”举起蓝绿相间的调酒,他朝葛风蝶的方向致意。
慕林走近他,取过区约书曾调配的酒瓶,依样画葫芦,接着冷冷地纠正道:
“这酒真正的名字叫‘蓝色夏威夷',也叫’活在当下'。你诗吟的不错,可惜对酒的认知只有幼稚园的程度。很抱歉,不论哪种伊莎贝拉,她们都做了她们的自由选择。”
然后,他凑近区约书的耳际低语,“她们站在我这一边!抱歉,你来迟了。”
“你!”区约书瞪大双眼,一口饮尽口中的酒,然后奔向葛风蝶,“如果这个男子是你的选择,小心点,他是个狂人,疯汉!”
“别这样!”她的眉心蹙了起来。
瞬间,区约书的衣领被人拎了起来。
“啊!”他大声叫嚷着。
原来是慕林的保镳为了保护主人及葛风蝶,将区约书拎离地面。
“快放下他!放下啊!”她急道。
但保镳只听慕林一个人的话,葛风蝶只好求他,“别这样,我不希望他说对了。”
慕林吸了口气,“区约书,你听好,我只说一遍,别再让我听到你说我是狂人或是疯汉这类的字眼,尽管我就是,但我不要再听到你说,否则,后果不是你负担得起的!”话落,在他的示意下,保镳才将他放下。
区约书连忙离开贵宾室,偌大的房间,顿时异常安静。
慕林心里明白,“疯狂”这两个字对他的伤害有多深!
母亲自戕而亡,父亲也因自责及童年创伤抑郁以终,这两个字对他根本就是禁忌!
那个不知死活的家伙,竟然冒犯他!怒气未熄的他,几乎想砸了这里所有的东西,握紧的拳头正在颤抖,他知道自己真的快压抑不住。
这时一双柔嫩的手,抚在他的手背上方,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来回地安抚着他。
奇怪的是,他胸中百万吨的炸药,竟然意外地被抚平。
他睇着她,抿了抿嘴,一句道谢的话也说不出来。
她却说话了:“你知道吗?我的祖先在她被邪恶的愚民烧死的前一刻,满腔怒火地诅咒所有将她绑至燃火台的愚民,他们的后代将不得善终。
火越烧越大时,她的怨更深,可是就在那时,有一个男人乘着马,高声喊道:“伊莎贝拉,放下你的咒怨,这婴儿正是你的爱子,我会代你抚养他长大!'
我的祖先望着马匹上的婴孩,笑了,满足地笑了,并大声喊道:“我的子孙中将有人会继承我的能力,一代接一代,没有人可以再歧视他或她。'然后她便浴火升天。
从此,这个传说就一直流传在我们的家族,但我的父亲却告诉我们,不论这个传说真实性有几分,他希望我们学会宽恕。
父亲说:“恶由心生,病也由怒生,得饶人处且饶人。'区约书的话的确伤人,但是你可以选择不生气,也可以选择漠视,或是充耳不闻,就是不要伤害自己。”
他笑了,拧着她的手心,玩心顿起,“我又没有耳聋,怎么会听不见别人的中伤。”
“可是,你可以选择不为所动呀!”她急忙说。
“不成。”
“那只有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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