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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妈妈说,这也就算是为外公外婆过了生日了。
莫芫站在楼底下,站着不敢动,她有些害怕上去,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两位老人。
时诺轻轻牵住她的手,“小芫,我在。”
他的大手温暖又宽厚,让她烦躁的心渐渐平静下来,无论如何,他还在。
悠扬的门铃响起后,有人打开房门,满头白发的慈祥的老婆婆打开了房门,四目相对,莫芫被时诺握着的手紧紧攥着,指甲都掐进了肉里。
“小芫,你是小芫。。。”外婆认出了莫芫,眼眶中一下子涌上了泪水,转身就往屋里去,“老头子,老头子,小芫来了,小芫来了。。。”
屋内传来桌椅的碰翻声音,以及老人激动的声音,“你说谁?”
“小芫,小芫呀。。。”
莫芫偏头看向时诺,时诺正温柔的看着她,此时抬起手摸了摸她的头。
莫芫深深吸了一口气,进了门,腿脚有些不便的外公在外婆的搀扶下出了来,便看到刚刚进门的莫芫,一下子定在了原地,眼中带着激动的泪水来回看着她。
莫芫默默的站在那里,任由他打量。
“。。。回,回来了。”外公终于开口,即便努力让声音平静,却还是带着明显的颤音。
莫芫看了一眼桌上摆着的她的各种照片,低下头,轻轻应着,“恩,回来了。”
“好,好,回来就好。”
世界上有些许多事情永远说不清对与错,尤其是血浓于水的骨肉亲情,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莫芫觉得自己已经感受到了作为父母的无奈与苦心。
*
莫芫与时诺在这里住了一个星期,每天帮外婆做饭,陪外公下棋,聊聊家常,看看电视,逛逛超市,生活里没有了浮华,却多了生活的温馨。
莫芫想一直这样生活下去其实也不错。
所以白恒来时,莫芫或多或少是有些不开心的,因为白恒的到来一定是又出什么事情了。
白恒看她一脸的哀怨模样,不由打趣,“莫小姐,其实,你很不稀罕看到我吧?”
莫芫尴尬的笑了笑,“你要我说实话吗?”
白恒带来了一个莫芫不知道是好还是坏的消息,时家出事儿了,时家前一段时间由时诺签的那个合同由于没有在指定时间内完成订单,被要求赔偿三倍的价钱,而这足以致命。
时诺听到这个消息嘴角缓缓浮起一抹嘲讽的笑容,莫芫看到他的样子,心里隐隐猜到了些什么。
回到S市已经临近年关了,到处都充斥着过年的红火气氛,时家的公司内却是人心惶惶,传着各种谣言,有说公司要破产的,有说公司要被收购的,公司的员工私下里都开始找下一家。
办公室里十几个股东正在开会,气氛压抑,时文才带病出席了会议,看起来身体不太好,脸色很苍白。
“时董,公司出了这么大的纰漏,我想你应该给在座的各位一个合理的解释。”有人不悦的道。
“时诺签这份文件时,股东大会有反对的权利,大家当时为什么不反对?现在倒是开始推脱责任了。”时山鸣站在时山鸣身边,心里也是气急,当初时诺提出来要与这个国外的公司合作时,因为交易的数额太过巨大,他也曾经心存怀疑,但是后来他找人评估过这个公司,并没有什么问题,虽然时间很紧,但是利益太客观,当时在股东大会上提了出来,大家都没有异议,现在倒好开始互相推脱责任了。
“时诺呢?让时诺出来说清楚。”有人拍了一下桌子,“这次合同是他促成的,他人呢?”
“我听到有人说找我?”会议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时诺一身黑色正装,面带笑意的走了进来,身后跟着白恒。
会议室一下子沸腾了,有人开始指着时诺的鼻子骂,乱成一团,时诺静静的站在门口,面上带着儒雅的笑容,那眼神仿佛在看一群跳梁小丑。
因为时诺没有回应,会议室里渐渐安静了下来,时文才坐在那里,精锐的眼睛直直看着他,声音沉厚,“时诺,你能解释一下吗?”
时诺走到时文才对面的位置上坐下,隔着长长的会议室的桌子看着他,嘴角微勾,嗓音润雅,“大伯,我以为这是很明显的事实,怎么,看不出来?”
“所以,一切都是你的阴谋是不是?”时文才站起来手撑着桌面眼睛阴沉的看着他。
时诺轻轻笑了,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大伯,想不到我会来个玉石俱焚吧。”与时家公司签约的那家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