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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纪人丁奥,“丁先生,您好!”
“白呢?”一边向里面走,丁奥一边问道。
“牧少爷在浴室”岚跟在身后,礼貌的回。
“多长时间了?”
“快半个小时了吧。”
丁奥皱眉,二话没说走到了浴室门口,里面传出了哗啦啦的水声,丁奥敲门,没人应,眉头皱得更深,抬脚就把门踹开。
里面的人躺在浴缸里,却闭着眼睛,显然已经睡着了,水龙头仍开着,水从浴缸里流出,湿了一地,丁奥几步走了过去,扯下放在一旁的浴巾,将牧白全身上下裹了个严实抱了起来,怀里的人到现在才悠悠转醒。
牧白感觉到有人抱着自己,想要抬手揉揉眼睛,却发现完全动不了,只能眨了眨,又把眼前沾水的头发甩走,才勉强睁开,看见是丁奥抱着自己正往外走,就放松了身体没再挣扎“怎么来得这么早?”
丁奥顶着被甩了一脸的水,也没生气,“有点担心,早点过来,顺便把东西给你拿来了。”
牧白无所谓的回着“有什么好担心的,又不是第一次”挑眉“这门是你踹的?”
丁奥“嗯”了一声,穿过门栏,吩咐岚“找一件白平时穿的衣服过来。”
岚应了一声便离开,牧白懒懒的说道“记得给我换个新的”指的是被踹坏的浴室门。
丁奥未置可否,继续把牧白抱到床上,“要是我没过来,你又得感冒,前两天不是还头疼来着,恒甄的首席若是总生病,我这个经纪人迟早得被换下来!”
“那不是更好,正好回去接了丁老爷子的位置,也省得他天天打我电话,好像我囚禁了你似的,堂堂的昌艺大少爷,非要跑来恒甄当经纪人,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牧白轻轻的靠在床头,将手臂搭在额上。
“我爸又给你打电话了?”
“没事,我还应付得来!”
岚送来衣服便又退了出去,牧白接过,随意的穿上。
“抱歉,明知道你有难处,我还……”
“我牧白的朋友不多,你算一个,这点小忙我还帮得了。”牧白穿好衣服,走到电脑旁“东西呢?”
丁奥递上一个优盘,牧白插在电脑上,将里面的东西一点点往外导,空闲时间还不忘打开电脑里的合同文档,一边查看一边时不时敲些字上去,丁奥坐在一旁,看着认真工作的牧白想,这人大概是他见过的最完美的人了,不但将自己的演艺事业打理的井井有条,还兼顾着整个恒甄,轻叹口气,可是完美又如何?
丁奥的父亲丁强跟牧耘恒是世交,丁奥与牧白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了,牧耘恒死后,丁强一家帮了不少忙,因此,对于牧白,丁奥自认没有人比他还要了解。恒甄是死去的牧耘恒为蔡甄成立的演艺公司,那时二人都处在事业的巅峰期,牧耘恒是圈内最著名的投资人,而蔡甄是最受欢迎的舞蹈家!
车祸后,蔡甄接替了丈夫的位置,从台前退到了幕后,整整二十三年的时间,恒甄越来越出名,牧白十三岁出道,一跃成为首席,只有蔡甄已不再年轻貌美了。
牧白是恒甄的艺人,却与其它训练生不同,他的一切训练,蔡甄从不假手他人,媒体和影迷们把这一举动称为爱,而丁奥知道,这不是爱,是恨!
牧白出道后,丁奥便跟着,原本艺人的生活已经够辛苦了,牧白比之他们却更胜,他的所有工作安排都是由公司接的,没有挑选的资格,也没有拒绝的权利,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恨不得工作三百六十六天,还要兼顾恒甄的生意,丁奥都有些吃不消了,但他却从未听过牧白抱怨,一直不变的是,无论工作再忙,每个月固定的几天,他都会回到蔡甄所在的主宅,带着他这一个月所有演出的视频,接受母亲的指导教养,可那样的指导跟变相虐待有什么区别?
丁奥想着,忍不住上前一下拔掉了优盘。
“还没有拷完。”牧白眼睛未离屏幕的说着,被传的视频半途中断,也没有多着急,
“今天能不去么?”丁奥问。
牧白停下了敲字的手,将座椅转向丁奥“你说呢?”
“牧白,你母亲她不正常,你不应该任她为所欲为!”
“那你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牧白波澜不惊的问着,仿佛两人讨论的是别人的事情。
丁奥的话被卡在喉咙,他本就是一时冲动走过来,从来没想过会被问道这个问题,他了解牧家的整件事情,因此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牧白倒是没等着他回答,转身,继续敲打着键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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