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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
莫深深忽然坐在地上,捂着右脚:“我扭着脚了!好疼啊。”
南宫子银确实有停步,转头看她一眼,说:“叫个宫女给你请太医瞧瞧吧。”说完,他就走了。
莫深深站起来,真想拿自己的鞭子揍他。
她再度跟上去:“你去见皇上,不就是谈论我的皇帝哥哥要来泸国的事吗?我哥哥又不会对泸国怎么样,你们还需讨论?”莫非泸国把色古国想像成假想敌了,整天神经兮兮的。
“这不干你的事。”
“怎么不干我的事呀,他是我哥哥,我是色古国人哎。”
南宫子银突然的停住,没有回头,不含任何语气的说:“这么说,你从来没有认为自己已经成为泸国人。”也就是说,她并不把他这个夫君当作亲密之人,他们的家只是她的第二个家,远比不过她心中的色古国。
莫深深没有说话,她反应不过来南宫子银的意思,却觉得应该另有含义。
南宫子银郑重的说:“我最后再说一遍,不要再跟着我,否则……”他提步走了。
莫深深像泄了气似的,原路返回。
……
楚瑜无聊,随便在宫中的石径小路上走着,秋天的到来令周围的花渐渐变少,树叶开始大片大片的落下来,宫女在前方清扫着。
她绕开宫女走另一条路,就来到了桐思阁,发现窗子上有人影。
她忽然记起曾经看到容溯和楚黛儿在这里缠绵,他们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对方,想到这里,心如椎刺的痛。
有时候,越是痛的东西,越让人想去碰触,她走上去,推开了门。
楚黛儿在里面写诗画画,见到她来,不禁妩媚一笑。
楚瑜走到桌前,看着桌子上画的鸳鸯,“你思过就在干这些?”
“你似乎忘记时间了,半个月已过,现在都快一个月啦。”楚黛儿放下笔,“我画得可好看?”
“好看。”楚瑜失神的回答。
楚黛儿坐下,笑着说:“楚瑜,我们本来是一对好姐妹,我真希望你没有变,还是那个令我想疼惜的妹妹。”
楚瑜在她对面坐下,也说:“楚黛儿,若当初你不会害我,让我随河流漂泊到他处,我又怎么会进宫。”
“对,那件事,虽然是我娘做的主,可我是知情不报,没有救你,我好后悔啊,因为那样的话,你就不会遇到容溯他们,把靖城和容溯的心都抢走。”
“你错了,我从来没有抢,更不知道如何能抢一份爱情,是你自己没有把握住。”
楚黛儿听了,苦笑一下,忽然的呕吐,她捂住了嘴。
楚瑜的一愣,“你……你怀孕了?是谁的。”
“你问的真好笑,我是皇后,孩子还会是谁的。”楚黛儿拿出巾帕擦擦嘴角,从桌上的小瓷瓶里取了一个酸梅吃。
“你少骗我了,容溯这些日子没有碰过你。”楚瑜依然淡定自若,完全不相信楚黛儿的鬼话。
楚黛儿摇摇头:“楚瑜啊楚瑜,难道皇上每晚都在你的陶鹫宫吗?你以为男人会永远只爱一个女人吗?”
楚瑜没有说话,她握住自己的另一只手腕,摸着上面的一线牵。
“楚瑜,尽管你陪伴皇上的日子多,可是你怀过孩子吗?也许你根本不能生育呢。”
楚瑜紧握双拳,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你还是保佑你的孩子能出世吧。”说完,她转身速速离开了桐思阁。
“我该相信他的,我相信,我相信……”楚瑜在树下,尽管说着这些,可是眼泪哗哗的流,她知道自己的心在顷刻间崩塌。
倚兰殿
容溯在画画,楚瑜进来了他都不知道。
楚瑜看他的画的鸳鸯,说:“你和她真有默契,画的画儿都是一样的。”心里像倒了酸水般,心情犹如雪上加霜。
容溯突然的抬头,轻轻笑了:“你来了,朕画的好看吗?”
连问的都一样,她苦笑:“好看。”
“对了,你刚才说什么?”
楚瑜摇头,盯紧他的眼睛:“皇后怀孕了,你知道吗?”
容溯的笑容一下子僵在了嘴角,“不可能。”
“为何说不可能?”楚瑜突然的有了希望,希望容溯告诉自己,他根本没有去碰楚黛儿,楚黛儿是骗人的。
“朕只是去过一次凤回宫,她……”容溯没有想到,那一夜只是他有些醉意,本想去陶鹫宫,可是半路杀出个楚黛儿,缠来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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