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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从,软糯的,期盼的叫他──王。
终於,他不再言语,停了反复追问,暗色的眼睛浓深得复杂,微光一闪一闪,如火星不灭不尽,躁动著,蓄势待发。
“王……王……啊!……”
满意了麽?她还想多予他满意,谁料却被他挺腰一举贯穿。
粗长的肉棒陷去那狭窄温热的花径,穴肉痉挛著把它密密包裹,从头到尾,不露半分。
她足够湿润,除了些许不适,并无多的痛楚。
饥饿的小嘴儿被喂下了吃食,只是这肉食吞吃得不易勉强,令她胸间一窒。
短暂的滞留,肉棒开始了冲刺,他抓著她的臀瓣,用力的将她拉近再用力的将她撞起。退得多,是为了要她迎向更多的进,近得无间隙,是为了占有深处,是酝酿著下一回挺得更深。
肉棒的杵捣恣意且蛮横,花径含得吃力,穴肉咬的吃力,即便吃力却不能抗拒。
男与女,构造玄妙,阴阳嵌合,是一古老的旋律。仿佛应是屈从,他的强悍她的弱小,他的侵犯她的承受,不能抗拒,无法抗拒。
他榨出她的汁液横流。她穿著内衫背脊抵著墙壁上下来回的擦,脚尖一绷一绷的,气息一顿一顿的,闷哼一声一声,香汗不住的冒,额头湿了,胸口湿了,被拨在穴口一边的内裤布料……已经湿透透了。
不够。他还要她开启,还要她绽放。他重重的一顶,破开层层的穴肉,要在她体内凿出一条道,似要真真正正的穿透她。
花径可怜兮兮的颤,她的身魂都在颤了。
好大,好硬,好深……她情难自禁的尖吟:“慢点……唔啊……轻……呀啊……轻一点……”
穴肉绞起来,紧紧绞著肉棒,好像这样便能一缓它的势如破竹。她听到他发出短促低哼,暗哑得很,然後,他并无半点轻慢,一抽一插,快速剧烈,大手狠狠揪著她的臀肉,噗噗唧唧的淫音大响,圆头棒身疯了般的刮著捣著,快戳死她了,弄死她了。
穴里穴外火辣辣的一片,蛋丸不断的有力拍打,添了另一种刺激,脸上有汗有泪,双腿夹著他的腰,她拔高了声音叫。
越是叫,他越不留情,越是叫,肉棒的进出越是深刻越是狂野。
受不了了……
快感以腿心为中点四散,窜到足尖指尖,继而窜上覆顶。
不甘麽?惊讶麽?羞耻麽?
舒服麽?快乐麽?满足麽?
她已是混沌。
混沌间,她叫不出声了,双手抓著他的衣服,穴肉死死圈著一根硬物,眼前花了乱了,那是眩目到可怕的极致。
“嗯……”他的声音好像有点遥远,即使他靠近埋脸在她耳边。
很快,耸动继续,疯狂继续,她任其摆弄,就算花径犹在剧烈收缩,就算难受,也是无力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压住她,相嵌的性器,精液喷出射来,滚滚烫。
他喘息,她发抖。
当他懒洋洋的掀起一双红眸,对向她。
她豔红著一张小脸,回望给他的,是快慰迷离。
(5鲜币)77。试探(一)
後来,杗肖在刘寄奴房里留下未走。
当激情渐息,当一觉醒来,刘寄奴看著身旁闭目睡著的男子,一瞬恍惚。
转过脸,睁著双眼,仰面躺了许久。悄悄的瞄一瞄,俊挺的侧面轮廓,那长睫垂服得安静。慢慢的撑坐起来爬到床尾,她轻手轻脚的下了床。
洗浴过才睡的,胸罩内裤都脱了换了,干净的内衫亵裤穿著舒适清爽,好像缓解了所有的疲惫酸软。
未穿鞋袜,光脚踩在地上无声无息,茫然的环顾四周,突然觉得,她似乎无事可做。
哦,是有一件事的。她抱了茶壶走到盆盆花儿前,一朵接著一朵的浇水。看著绿叶花瓣得了湿润,细长的水流倾下,花朵因此微微颤动,舒展著生机盎然。默默的做完这些,她放好茶壶再次环顾四周,然後……然後还能做什麽?
脂粉盒子放在妆台,她伸手摸了摸,一边还有个首饰匣子,她打开扫了几眼。一抬头,镜子里人影绰绰,黑色的是头发,白色的是衣服,细节照不清楚,凑更近也是没用的。
有什麽变化麽?她盯得认真,仔细。
有没有变漂亮一点?还是变丑了一点?
是不是有什麽不同?
或许吧,应该吧。如果镜子能映得清晰,那麽她会不会认得镜中的自己,现在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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