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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他的身子骨较好了,可她无法确定他是否真能行房。
“……待会你就知道了。”
“要我不要先回府问过大夫较好?”
“……”他闭了闭眼,撇唇笑得自嘲。“非得这么慎重?”
“总是要慎重点较妥当。”
看她一脸认真,男性雄风被质疑的尹子莲直接抿起唇,蓦地进入她体内。
红袖登时瞪大眼,从深处被撕裂开得灼热感教她不由自主地握紧拳。
“疼吗?”
她憋气,没有办法回答,只感觉到他在自己体内,热腻地贴覆着她,他凶悍的生命力正强而有力地深凿着。
“慢、慢一点……”她不知道该如何阻遏身体里不断堆叠的酥栗,只好央求他别太折磨她。
尹子莲抬起她的腿,埋入深处后,静静不动。
炽烫的吊扬紧密深嵌,待痛楚渐褪,取而代之的是莫名渴求,强烈的需索教红袖开始浮躁,不自觉地迎送着自个儿的腰。
尹子莲却扣住她的腰肢,不让她轻举妄动。
“爷儿,结束了?”她不明所以,汗水浸湿她披散的发。
“不。”
“那……”
“你不是要我慢一点?”
“……快一点!”都什么时候了,还非得这样逗她?!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他笑得狡黠,随即加快律动,野烈地直入最柔嫩的顶点,享受被她潮湿的紧密包围。
“等等……”
抗议迅速被他封口,柔软的身子被蛮烈地注入属于男人的气味,直到他餍足。
第8章(1)
一觉醒来,红袖觉得自己像是被拆开之后再重组,全身酸痛得像被雷打到,这滋味比当年刚开始学武时还要教她刻骨铭心。
闭了闭眼,看向床边,那人早已不在身旁,轻触他所睡的位置,也不见半点温度,再看向外头,惊见阳光亮得好似已经近晌午,红袖吓得赶紧起身着衣,随手将发扎成髻便往外跑。
见着捞月阁里的下人,她急问:“大爷人在哪?”
“大爷在客房作画。”
“谢谢。”她随即赶往隔壁院落的客房,一推开门,便听见一声低喃——
“把门关上。”
“是。”
红袖顺手把门关上,踏进了客房里,往右手边一看,赫然发现一名女子就在床上,袒胸露乳,几乎衣不蔽体。
“爷儿,你在做什么?!”她尖叫。
“作画。”尹子莲慢条斯理地回答,左手运笔飞快,眸色犀利如刃,完全不着情欲,将女子视为景物而非尤物。
“你!”她气恼地挡在那女子面前。
“……袖儿?”
“别画了。”她张开双臂,不准他看自个儿以外的女子,更何况是接近赤裸的女子。“你根本不需要实物也能作画,为什么非得要她穿成这样?就算要画,也是画我才对,怎会是画她?”只穿着抹胸亵裤,成什么体统?!
尹子莲勾笑,使了个眼色,女子随即快速套上衣物离去。
“你吃味了?”他搁下笔笑问。
“哼!”
他将她拽进怀里。“那只是作画。”
“春宫图?”她眯眼。
“可不是?”
“怎么不见个男子在现场?”
尹子莲笑眯眼,喜欢她质问时凶巴巴的口吻,仿佛她有多么爱他。“我知道你醒来必定会来找我,怎么可能让一个男人的裸体出现在你面前?”
“那你就可以大大方方地看着女子的身体?!”
“那么,你就知道你拿那男人和我相比,教我有多不舒服了。”
“咦?”她顿了下,闭了闭眼,难解他话里有几分真伪。“我不是说了吗?那个男人粗犷成那样,我又不喜欢!虽然很好画,但我不喜欢,我倒宁可画你。”
“何不现在画?”
“那春宫图怎么办?”说得那么惬意,好像那十二幅罪该万死的画都已经完成了。
他又一耸肩。“你把人赶走了,我也没办法。”
“你可以画我。”她叉着腰吼。
一个现成的人选摆在面前,还不知道好生利用,岂不是太浪费了?
“不。”他摇头。
“为什么?”她倒抽口气。
“你说呢?”
“……你不喜欢我?”这么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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