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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无语。
直到第三天清晨殷寞寒才离开。离去前问她要不要一起出去,她摇头。已经坚持了两天,没理由还有一个晚上放弃掉。虽然害怕得胡思乱想,但持着她多年征战商场的品性,不会言败。做任何事都有所途,只希望过了这一晚出去后,艳姻能够放下心中的结,重新接纳她……。
又不知抱膝胡思乱想了多久,害怕了多久。厚实的铜门再次被打开,进来的是拿着小灯火的苏儿。见到她一刻,对她真感激涕零,苏儿的到来,让她知道这个世上还有人类,不是她孤零零一个!幸好还有一个晚上时间的期限,要是有个无期限,她想自己会被这暗黑磨灭品性,然后失去意智,再然后是心智全无,再再然后就会变成一个疯子!
“公主。”苏儿走到她跟前,担忧地叫着。用着微弱的光,观看着自家公主,脸色无光泽,眼神涣散,她肯定受到了不少苦了。
程芳如抬头看她,因长久不见光线,碰到光线眼睛竟酸涩难睁。
“王爷已出远门了,他让苏儿,准时三餐送饭。”苏儿见她没说话,自己先打报告了。
“他什么时候出发的?”语气是关切。
“早上吃过早饭后,就与二王爷,三王爷一起骑马出去的,身后还跟着一队侍卫。”苏儿知她的心。
“他可有话留下?”程芳如很丢脸地承认,知道他出远门后,就一直在牵挂了,本不想在苏儿面前承认,但除了向她探问,几乎无人可问了。
“让我照顾好你。”苏儿微笑着说。因她感觉得到,王爷与公主已产生了微妙情意。开始互相关怀热问起来。
“哦。”就这些?不过也不要紧了,她不打算再接纳他。
“艳姻怎样了?”突然想到那天昏迷的人。
“她还在病榻上,那天昏睡过去后,醒来就是高烧,让大夫开了药,是退烧了。但退了又烧,烧了又退,这样一直反反复复的,身体一下子弱了许多,连床都不能起。”
“怎么会这样,她一向身体好好的,怎地一病起来就这么严重。”程芳如疑惑不已。
“苏儿也不知,听她房里的丫头说,是心病引起的体弱。”
“可有让大夫开药?”
“服过了,就是没见起色。”
沉吟了会,问道:“王爷可有行动?”
“刚开始时王爷因你自愿到暗房来,气得不轻,把源头都指向艳姻王妃,以至没理会她,待到了昨天,发起烧来后,王爷才感到事态不对,亲自让宫里的太医来探病。但是都无功而返!”
发生这种事,他为什么没对她提起,是因觉得没必要,还是怕她担心害怕?
“不行,我得去探望她。”说着站起来想要走。
“公主……”苏儿拉着她。
程芳如疑问地望着她。
苏儿则犹豫着说:“不用了,公主,她现在不需要任何人,需要的是王爷。”
程芳如坐回到地毯上,有些茫然,恐怕到现在她再不想见的人是自己了。
“王爷可有去安抚她?”程芳如紧张着问。
“有是有,可听艳姻王妃房里的丫头,两人在房中,也无甚话,都冷冷淡淡的。或许是因如此,艳姻王妃的病更重了。还会有了却人世的现象!”苏儿也是根据她房里的丫环猜测说的,也没个真实,所以说起话来也迟迟疑疑的。
“王爷打算就这样对她置之不理吗?”不会的,他不会是冷然的人。
“当然不是了。”苏儿为殷寞寒不平,没想到公主竟这样评价王爷,刚才不是一副很关心的样子吗,现在竟把他想这如此冷漠无情,公主在搞什么。
在程芳如无可奈何地望着她嘟起的嘴后,又道:“此次王爷与二王爷,三王爷外出,就是为艳姻王爷寻一味药材,听说这药很稀有,生在光秃的山崖中,还要有专人陪育而出的。王爷听太医说,这药并不难找,但种药人却脾性怪异,必会上山找药的人换一个条件。怪在对方不是要金银财宝,而是要寻药人,割开心胸,让她看一看来人的心里黑是红的。”苏儿一边说一边满脸惧怕着。
“那王爷这一去,岂不是有惊险?”怪不得昨晚他又在向她讨情,是否是他也没有多大把握能安然回来。
“公主,不用担心,王爷带着长年英勇善战的二王爷与三王爷,还有一队能力超强的侍卫去,为的就是速战速决,尽快把药拿回来。”苏儿试着用轻快的言语安抚着自家的公主,本来王爷不能说的,自己一时口快说了出来,说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