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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我有点事……”我支支吾吾,不像个男人似的,想找个借口回家,毕竟朋友的阴影还在。
“其实小灵真的挺可爱,可是……反正我们没有血缘关系。”鱼头本来是“自言自语”,若有所思,最后像是下定决心似的打开车门下了车,还好,没忘记跟我微笑着跟我说声“再见!”
一句话,让我顺其自然的和鱼头又上了床。一如既往的狂乱与激情,我“压榨”的鱼头大声的叫唤,爽到骨子里的淋漓尽致。
再次坐进汽车里的时候,我有点惭愧,有点自责,有点后悔……想起鱼头的坏笑,还有点上当的感觉……
然后事情就又变得和以前一样,唯一不同的是,我认识了李子灵,然后我发现她到鱼头家里做客的次数实在多了点,这让我很不爽。
有人说,一切偶然都是必然。现在想想……
“哎,我问你,李子灵那天来找你到底什么事?”
“嗯……”鱼头正睡觉,拿头往我的怀里蹭,活像只猫。
“快说!不说老子干死你!”威胁,恶狠狠的威胁。
“不说……打死我也不说……”梦话,吭吭唧唧的绝对是梦话。
于是我翻身一把压住他,压榨!不是在压榨中呻吟,就是在压榨中高亢的……叫唤!
第 24 章
二十四、不是我不明白,这世界变化快
与鱼头的关系就这样不冷不热的继续着,我没有包养他,他也没有再提,于是男男通奸的剧情仍在上演。
与李子灵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多,有时候在鱼头家,有时候在公司楼下,那丫头有事没事在我面前晃,有时候借口一家团聚,有时候借口找他哥有事,但是具体什么事,她不说,鱼头也不说。被蒙在鼓里的感觉很不爽,不爽就要发泄,发泄就要找渠道,渠道就是我在床上一次比一次激烈。
我心想,小样儿的,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然而鱼头的忍耐力比我想象的好很多,有时候明明已经扛不住了,反而还是咬着牙撑着,结果经常是第二天起不来床。这样一来,反而是我往鱼头家里跑的越来越勤,每天重复着“帮请假…照顾…上床…帮请假……”的程序,所谓的“恶性循环”。
然而像任何事情一样,结局总是向意料之外发展。我苦恼于这种恶性循环何时结束,却不料结束是如此之快。
“我挺高兴的,你吃醋。”鱼头喃喃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这家伙总是把头埋在被子里睡觉,说多少遍也不听。
啊?“你说什么?”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我还以为他睡着了。
“呵呵,”他笑了,就像猫偷吃了鱼,满足而幸福,暖洋洋的感觉,挺美,真的。“小灵是拉拉。”
“哦,”我懒洋洋的一哼,“什么?!!”我差点从床上掉下来。
“别那么惊讶,不就是女同性恋吗。”
不是我不明白,这世界变化快……
变化快啊变化快,我这个70后明显跟不上时代的步伐。想当初知道自己是个gay的时候,还觉得自己是人类中的异类,然而碰到鱼头,才发现gay已经成了流行的代名词;以前觉得同性恋只有在男人之中很流行,“拉拉”这个字典里都没有的词只是一个传说,然而现在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落后。
打开网页,70后基本退出了舞台,80后在缅怀过去,到处充斥着90后的声音,什么“雷人”,什么“囧”,什么“orz”……哎,也许这些都已经过时了,可我还没来得及明白是什么意思……我突然有种被时代抛弃的感觉。
有首老歌怎么唱的?“我被青春撞了一下腰。”没错,我也被青春撞到了,不仅是腰,后背,肚子,胳膊,腿,连脑子也被撞到了。
第 25 章
二十五、三姑六婆
谁家都有三姑六婆,即使我是社会精英、青年才俊,面对三姑六婆的时候,也得低头。
岳母大人的表妹,妻子的小姨大老远从深圳来到这里,带来了两个未出嫁的闺女和一个小孙孙。
两个女孩都挺时尚,打扮前卫,有点像新新人类的样子,都是超短的迷你裙,在入秋的北方显得格格不入。一个是炫紫色的头发,另一个居然是一条绿、一条红、一条蓝、一条白……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晃的我眼花缭乱。
然而更不能容忍的是那个小孙孙,有句话叫“七八岁,狗也嫌”,说的就是七八岁的小孩脸狗都讨厌,用在“小孙孙”身上正合适,完全被他亲爱的祖母惯得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