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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微胆寒:“你真的去杀人!”
金寡妇:“杀人就是去拼命,哪能来得半点假的。兔子被逼急了还咬人呢!”
邵大震:“杀人要偿命,这是犯王法呀!”
“哈哈哈!”金寡妇大笑道:“官逼民反,不得不反,我火头上哪里想到这是犯法不犯法,不过我确实没敢想依仗你们的势力。”
卢照邻:“为什么?”
金寡妇吐出心肺话:“你们是我的救命恩人,都是官家人,我不能让你们再为救我,去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再说,你们在京城都是触犯了王法,才贬到剑阁来受罪的,我哪能让你们再罪上加罪。”
卢照邻叹道:“嗨,说了半天,全是空话,你还是没说与什么人拼命。”
金寡妇顶真地说:“空话!真寡妇二次拼命护坟头,不光这条街上无人不知,整个县城也吹得风风雨雨,只是没吹进你们县衙里。”
卢照邻抱怨地:“你也不该瞒我这么久。”
“龙困浅滩难斗地头蛇。我不能让你也与他们结下怨恨。”金寡妇叹了口气:“再者,这个畜牲是当地的一霸,他是袍哥龙头老大的关门么老弟,他族中有人在京都做高官,县太爷遇事也卖他三分账。”
邵大震颇有能耐地说:“一物克一物,大象怕老鼠,你说说是个什么流氓地头蛇,我们想个法来治他。”
金寡妇扑嗤一笑:“用不着你这事后诸葛亮。大妹子没死,坟头也没人敢扒,承你们帮衬我这寡妇在这一方,也算得上个头面人物了!”
杜微猜疑地问:“你有那么大的能耐?”
“我哪有什么能耐。”金寡妇乐道:“我这女流之辈,命虽不好,运气好。绝路上又碰着了救苦救难的大恩人。”
邵大震好奇地问:“和我们卢大胡子一个样?”
隔壁雅坐薛华被吸引,有意贴近墙壁听分明,只听见金寡妇笑道:“一样,一样一脸的兜腮胡子,比我哥子的还长。”她用双手比划。
邵大震的声音:“他又是谁?”
金寡妇调笑地:“你认识,他是剑阁全县胡子最大的。”
隔壁一阵哄笑。薛华给了点银子抱琴:“你给我买点好笔墨和萱纸,先送回衙去。”抱琴走了,薛华将坐椅搬到窗前靠近隔壁雅坐的一角。
王勃笑着说:“茶馆娘子,你像个说大书的先生,说得有声有色,故事耸人闻听,动人心弦,就是有了起承,没有转合,像这样显了龙头,现了龙尾,这中间究竟是怎么个情节,你就说个明白吧。”
“行行,反正是我已熬过了的九灾十八难,现在说得再凶险,也不会有真险情了。你们愿听的这一段,大妹子今日就给你们摆龙门阵,说个新鲜。”她给王勃捧了把花生后,正襟危坐慢慢道来:“去年那一天,我正在后面茶水炉子跟前加水添炭,只听见咯噔咯噔一阵急急风的脚步声,我起身一看,我店里的茶馆二娃子,慌里慌张冲到我面前,捂着左边脸哭丧着说:“不好了,周秃子来喝茶了。”
(随着金寡妇叙事再现昔日情景:
金寡妇随意吩咐:“又不是头回见到鬼上门,是鬼都当瘟神拜,烧高香。捡好茶给他泡,他要吃什么糕点,你就给他端吧。”她头也没回干着活。
二娃子着急的:“他领一位京都来的贵客,占了楼上大雅间。”
“占了就占,就当倒了大霉,今日没上正经客。他要怎么摆阔气耍威风,你就顺着鬼王爷的性子侍候。”金寡妇还是边做事边答话。
“他说,他要你亲自去伺候。”
“啥子?他该不是晕了头,正月十五当了七月半,搞错了节气,打错了鬼主意了噢!”
“我回他说老板娘正忙烧茶水,没空。”
“话回得好,该给他碰个软钉子。”
“他给了一个硬巴掌。”二娃子露出打出了血的嘴角,打肿了的脸。
金寡妇这才正眼注视,火冒三丈地骂:“龟儿子的,平常给他白吃白喝得太多了,今天存心来找叉子了!”她将火钳猛一扔,拖下肩头长茶巾掸了脚上的灰,拔腿上楼,走了两步回头向二娃大声的吼:“你大小也算是个男子汉了,有泪不向鬼嚎丧。拿几块状元糕,带上虎娃子逛街,歇着去!”她将茶巾向肩头一搭,噔噔上楼走到雅间,猛一撩门帘进去,没打招呼就粗声大气地问:“是哪位天神下界啦?是雷公,有火气就劈我家主神灶王爷,猛雷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