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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攻击兄长。又让他的党羽向太宗进以馋言,太宗终于被蛊惑得废了储君太子李承乾,并将魏王李泰也一同贬为庶人。将长孙皇后亲生的两个王子都贬往西南穷乡僻壤,死于荒山恶水之地。”
婉儿:“长孙皇后只生了两个儿子啊,这个嫡亲舅舅害外甥,心够狠毒的。”
武后继续言明利害关系:“更阴险的是,他一再褒举那个先王太宗认为仁德忠厚有馀,执政治国缺乏才能,不是他嫡亲外甥的雉奴,册立为储君皇太子。”
婉儿:“这位雉奴是何人?”
武后:“这是当今皇上高宗的乳名。”
婉儿:“难怪圣上对他这老舅父,这样感恩戴德。”
武后感叹道:“从此,他终于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威摄朝野,权倾天下。当今圣上虽怀仁德之心,却无辨别奸佞的智能。竟将这狼心狗肺的舅父当作恩重如山,辅保社稷的栋梁臣,言听计从。当初也幸亏如此,否则也就没有哀家来辅助圣上承天命,造福于民。反反得正,在这点上,哀家还该感谢他这久怀窃国之心的大奸贼呢!”
婉儿真疑惑了:“什么反反得正,是奸贼还要感谢他?”
武后笑着将一本奏章翻过来:“这样一反?”
“是反面。”
武后笑了一又一翻:“再来一反呢?”
婉儿也笑了:“是正面。这就反反得正。对了,他这正面装忠诚,反面见不得人的奸臣,他翻来复去,反而将娘娘端端正正扶上了皇后的宝座。”
“是啊!”武后回顾过去:“长孙无忌深知皇上懦弱寡断偏听偏信,又迷恋女色,先王太宗临终前弥留之际他正痴情于我。是他舅父迎合外甥意愿,免去我殉节随先王殡葬,让我和其几个嫔妃投入了空门。”
婉儿同情地说:“这也是娘娘命大,贵为皇后,天神保佑。”
武后不加可否地说:“虽是天命,也靠人为。是他翻手为云将我翻入庵堂,又是他复手为雨,再将我度入宫廷。”
婉儿问道:“那时王皇后主宰后宫,怎能容这个老贼插手后宫内务,让皇上身边多个争宠的人。”
武后蔑视的冷笑道:“他早就企图外掌朝政,内辖嫔妃。王皇后是他姨侄女,正是他安置在皇上身边管辖内宫的死党。”
“是不是这奸贼,聪明得过了头?”
“应该说他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就因为王皇后难与集宠爱于一身的萧贵妃争胜,这老贼竟利用哀家返回皇上身边,来以我旧情夺新爱,偏偏皇上与我是天定的姻缘。他们反使得哀家凤还旧巢,鸦鹊散去,龙凤呈祥了!”
婉儿感叹道:“娘娘命主正宫,是命大福大。”
“不不!”武后感叹更深:“后宫后妃争宠,嫉忌之火恰似永不熄灭的三味真火,她们不能在这烈火中涅盘成凤凰,就将葬身这火海,死了也不知死因。”
婉儿悟道:“哦哦,长孙无忌如今只落得孤身只影,这也是他玩火必然*的下场。”
“不,他还不肯下场去,现在他被软禁在家中,贼心不死,内宫他不能纵火了,他还在朝野煽阴风,点鬼火,想点燃焚烧我与我儿李弘母子情的孽火!”
“人到将死心也善。他……”
“他决不会与我善罢甘休!”武后更深层地指出:“他恨我!他要报仇!他与哀家不共戴天。他知道母随子荣,正因为弘儿被立为了储君,哀家才没有被王皇后和肖贵妃置于死地。弘儿是我的心头肉,而今他就是要毁掉我的弘儿,用弘儿这把刀,刺进我这苦命娘的心头。”武后声泪俱下。
婉儿送上手帕,看着武后拭泪,她同情地问:“明知他是李氏大唐的克星,是躲在阴暗角落见不得人的鬼魅。娘娘为什么还容这个恶魔还在蛊惑皇太子殿下。”
武后含泪说道:“皇上将这狼舅父当成了恩公,他们亲情未了啊!其中原因说来话长。夜已深了,还有这么多奏章没有批阅。改日哀家源源本本再告诉你。”
武后回到龙须案提起珠笔,婉儿为她整理奏章,她君臣二人又忙碌政务了。注:(此场当以二人说大书来演义,也可以插入昔日情景的闪回画面。)
说书人评说道:“阵亡将士的记功碑,终于屹立在九成宫前广场上了。高宗抱病祭天地,奠亡灵,企图在盛典上将爱子李弘的威望,像石碑高高树帜起来。
说书人音中的画面映出:
“得胜令”鼓乐高奏。旌旗迎风招展,昂视雄伟壮观的石碑,碑上明黄罩幕徐徐扯开,飘飘落下。碑下蓝天白云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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