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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
王福畤吓坏了:“奴才狂言不知轻重,望殿下恕罪。”
李弘冷面严峻,声色俱厉:“来呀,将王勃押回东宫。”
曹达一挥手,远处肃立的龙武军急速而来,一拥而上,持刀剑逼住了王勃。
王福畤惊恐地冲到李弘面前,猛的伏跪地上高喊:“殿下!——”
李弘望着傲立不动,倔犟的王勃:“他不去,就再架了回宫!”他看也不看王福畤。
裴炎上前,颇有礼貌,似乎同情地扶起老泪横流的王福畤。
王勃看了看年迈的老父,也就不作反抗,又任龙武军架上肩头,向九成宫大门走去。
龙武军大步迈进,将王勃架到宫门口。
“站住!”沛王李贤骑在马上领着一群全付武装的禁卫士冲了进来。随从堵住了宫门,双方卫士刀剑对峙。
李贤马上居高凌下指向龙武军:“谁敢动一动我沛王府的舍人,我剥了他的皮!放下!”
龙武军只得将王勃放下。
李弘迎向李贤暗示地说:“别忘了,王勃这小子实在持才傲慢,竟敢蔑视东征,诽谤朝廷。”
李贤随口顶撞:“不要两面三刀装好人,欲加之罪,你总有词!”
李弘出乎意料,提醒地说:“你不是已将王勃拒之门外了么?”
李贤挑明了说:“我拒在门外,不要,你将他抬举得老高。我把他当了牛蒡草,你好乘机捡个宝。是不是!”
李弘还要解释:“不,二弟你错了……。”
“不错,一点也不错!”太平公主坐在敞开的鸾轿上,由四个太监抬来,轿旁随着宫女太监。她在轿上笑着说:“大哥,是你错了!他不是中看不中用的吴子璋!……”
“太平……”李弘也怕公主不讲情面。
“公主!”公主正色地说:“别忘了我是太平公主!我可没有忘了你是储君,是监军,是监管着军事大权的皇太子,还是我孝悌忠义名扬朝野的,嫡嫡亲亲的长兄!”
“妹妹……”李弘还未猜到公主来意,已经尝到这朝天椒的辛辣,只得忍耐地解释:“你有话明说,我们不要因为一个小小朝散郎,伤了兄妹情谊。”
“情谊还是兄妹情谊!”公主热嘲冷讽地笑道:“你还有点兄弟兄妹的仁义吗?你皇太子殿下东宫里的贤士宠臣还数得清吗?王勃,官是还小,可是个有名的,倔犟的诤臣。”
“是啊,”李弘想以柔克刚:“他目无君王,竟敢恶语傲上……。”
“他是母后为忠厚老实的二哥,特地招来陪读的舍人。他不在沛王府伺候二哥攻读经史,怎么会来到九成宫,得罪你皇太子殿下,还无缘无故地恶言恶语,诽谤圣上?”
李弘碰上了妹子有理难言:“我……”他指着李贤:“他,是他……。”
“是我怎么啦!”李贤说:“我也不是省油灯:你想和了稀泥扔在我身上。你别说了,这是怎么回事,你清楚,我心里更亮堂!”
李弘无奈亮出杀手锏:“我是奉父王旨意,命王勃撰写一篇东征壮烈将士,为国捐躯英勇忠君的记功碑文,王勃他竟敢抗旨不遵,还公然贬斥东征非义战,诽谤父王是穷兵黩武……。”
“是可忍孰不可忍!”公主故意明褒暗贬嘲讽李弘:“王勃久有反战劣迹,这又恶语犯上,罪不可赦,该当严惩不贷。皇太子殿下忠心监军,秉承父志要替父王耀武扬威。为显你那赤胆,你可奏明母后,斩了王勃这头犟牛烈马,来祭得胜旗嘛!”
李贤幸灾乐祸,挑衅地:“对对,大哥,我将王勃替你养着,你领了懿旨来取人吧!”说着他蛮横地过去,将王勃身边的龙武军推开,一把抓住王勃手臂:“走,随沛王我回王府去!”
事到如今,王勃难辨是非曲直,略一停顿,欲言难语,欲拒之又难推辞,无奈何只能随沛王走出九成宫。
李弘尊严被损伤,恶气难忍指挥龙武军:“你们站着干什么?……”
太平公主嘻皮笑脸地嗔道:“怎么,对亲兄弟你也要动武吗?得啦,我那最讲仁义的大哥,你得了个如花似玉的才子吴子璋,还不够?还要把倔犟如牛的王勃占为己有吗?”
李弘忿恨地指桑骂桧:“哼,二圣贤,全让母后宠坏了!”
“哪,你也可以投到父王怀里去哭鼻子啊,哈哈哈哈,走,回宫。”公主一直高坐在敞轿中对话,这时舒心地靠回去,斜着身子坐着由太监抬出了九成宫。
李弘暴躁地抽出宝剑。裴炎怕事态扩大,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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