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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的驿馆。
“没事吧?”拍拍司徒锦的肩膀,玄墨脸色稍沉地看了一眼他嘴角那一抹来不及擦去的红。
“啊,无太大碍,”挥挥手示意玄墨不用担心,没有直望他的眼睛,“不好意思……我输了……”,语气中带着一丝自责。
“嗯,”不知道该怎样面对司徒锦的消沉,玄墨只是应了一声,之后又加了一句,“我们下一场会赢的。”“嗯。”明白玄墨那不言于溢表的安慰与安心,司徒锦紧绷的脸庞稍稍松了开来。
“说说你对那两个人的看法吧。”在一旁看着两人之间的互动,玄蔚告诉自己那只是玄墨的朋友,并没有什么特殊关系,即使他现在就很想上前将他们放开。
“那两个绝对不是普通人,我之前观察过,原来那两个选手并没有如此实力。”虽然顶着同样的脸,但他可以肯定人已经被换了过去。
“从这种种的看来,显然有人想对圣岚不利,而且很容易地,我们甚至可以将目标定在离宗与崖正身上。”回想起这次大陆比试种种针对圣岚的手段,玄蔚说的是几乎所有人都猜到的事实,“只是”
“只是做得那么明显,就好像一点也不介意我们知道。”接上玄蔚未道尽的话,玄墨并不认为这事有那么简单,常泽是什么样的人他很清楚,这么低段数的计谋他还不至于使得出来。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对方并不想让圣岚胜出这场比试。”从圣岚赢得第二场比试的时候
开始,玄信的鞋被做了手脚。自己遇到了实力高强的不明人士,而这两人表面上代表的是离宗与崖正,司徒锦并不认为这只是巧合。
“总觉得有什么不好地预感……”隐约当中,玄墨对他们的真正目的感到不安,就好像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一样。虽然看不出,但总觉得存在着危险。
“即使是这样,以现在的情势来看,也只能以不变应万变。”不是没有产生跟玄墨同样地感觉,只是现在他们什么也做不了,玄蔚也只能暂时将心底那一丝忧虑压下来。
“总之,明天赢的是一定是我们。”既然他们敢耍那些贱招,那迎接他们的只能是失败,玄墨对此没有半毫怀疑。
“当然。”玄蔚也并没有打算将胜利拱手相让。到了第二天的清晨,比试场地上早早就挤满了人。期待那作为压轴戏的最后决胜局。
场地上竖满了一根根的木桩,整齐地排列成占满整个场地的方形,而每根木桩的顶端正是这场比试的真正“赛场”。
不得不说,这样的比试还真是既简单又困难啊,玄墨在台上望着,心里低喃,不过对于陆为地实力他还是有信心的,而且想对陆为暗中做手脚根本是不可能的事,他的谨慎与狡猾鲜少有人能敌。
“想不到此次的比试会发展到这次的形势呢?”抬头,视线在谷睦与玄蔚两人之间轮转。常泽说得“意语深远”。
“离宗国人才辈出啊,果真让我圣岚选手大开眼界……”玄蔚假笑地谦让着。
“真是太惶让了,圣岚的青年才俊才是呢……”同样是礼让的说辞,谷睦那布满皱纹的脸却有着一丝自得。
“两国的选手俱是有能之士啊,只是……”单手支着下巴,常泽说得很不经意。
又是只是?玄墨在心低翻着白眼。这常泽与谷睦又想耍什么花样?
“崖正帝有什么好想法吗?”很难得地,这次接着问下去的居然是一直冷若冰霜极少言语的封东槿,甚至可以从她的脸上看出一抹兴味来。
“只是作为最后一场决胜局,这样的比法有点不够精彩呢?”毫无疑问,常泽的这句话又再次引起了其他人地注意力。
怀着观望的心态。木良与封东槿对此未发一语,而玄蔚也表现得不动声色,所以再次地首先出声的还是谷睦,“不知崖正帝想如何为这场比试增添点精彩?”
“呐,场上的两位选手无一不是精选出来的好手,这样比下去说不定就没完没了了,大家看得也提不起兴致。不如……”顿了一下。常泽地目光不怀好意地扫过向玄墨的方向。
“不如各国再增加多一名选手吧,而这指派的人选由对方决定怎么样?”常泽说得好不轻松。
终于明白常泽所谋何事。玄墨眼中掠过一抹深思与了然。
冷洌的目光投向常泽,玄蔚第一次在人前露出了真正的一面,环抱玄墨的双手紧了紧。
而同时看到这一幕的四人俱是一惊,这样冷漠犀利地眼神绝不是一个风流浪荡地君王该有的,不过如镜花水月般那景象也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