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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今天是不是会葬身海底”的感觉。不过即使这样,还是喜欢海。
M:听说你是同卵双胞胎,有一个面貌完全相同的兄弟,他也在澳洲留学,有双胞兄弟的成长经历和普通独生子女有很大不同吧?
O:也没有说完全相同吧,熟悉我的人还是会觉得兄弟俩长得不一样。不过在澳洲有女生把我们兄弟俩认错了,以致发生好笑的误会的。家里境况不算差,从小到大我们从不会为了争什么而吵架,两个男孩子在一起小打小闹是有的,但兄弟俩感情还不错,而且做任何事情都伴儿,不会寂寞。9岁能去上私立寄宿学校、17岁留学海外,也因为是兄弟俩一起互相有个照应,父母不会太担心。
专访奥岚纪——像海一样的蓝色(2)
M:有没有有趣、难忘、或者感动的事情发生在你和双胞胎哥哥之间?
O:因为护照过期,今年我和哥哥一起去换护照,哥哥就负责去帮我领护照,拿回来后,他竟然把我的护照上签了自己的名字,害我重新又办了一本护照。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其实现在这个年龄,我们两个不会很像啦,都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20岁时不偏激就不算拥有青春。
M:很多读者看了《耶路撒冷》之后都觉得,其中的情节太真实了,《耶路撒冷》是根据真实的事情改编的吗?
O:不完全是,至少不是发生在我身边的真实事件。其中的情节95%都出自于虚构,剩下的5%,或许是从哥哥表姐、国内的朋友编辑那里听到过的一些传闻,我就把它写入小说了。有趣的是,看起来最不真实的部分,例如滕微澜的死,却是根据某桩真实事件改编的,那是我的朋友,也是MiMZii的编辑告诉我听的。当时我也不太理解,为什么一个人在街上被捅了一刀,居然会无所察觉,直到回家后才因体内脏器失血过多而死亡呢?也许正是这传闻的特异性才吸引我把它作为滕微澜生命的终结吧。除此之外,如果大家觉得故事中的情节真实,可能是因为我表述了一些社会现象。例如师生恋、堕胎、离婚家庭对孩子的心灵伤害、两情相许的朦胧早恋、青春期带有性意味的群体暴力、混迹江湖的不良少女……虽然都是杜撰的,我不在国内念书也有好几年,但我相信社会上存在这些现象。事实上,在澳洲倒是耳闻目睹了一些挺让人震撼的事件,有关青春、暴力甚至恐怖。但事关我的朋友,反而没法正确理清思路来写。或许过几年,当我能够看清和理解了这些事件,也不会伤害到朋友的时候再考虑介入创作吧。
M:如你提到《耶路撒冷》,许多情节都是你根据所闻的真实事情加以描绘,耳闻不如目见,你是用什么样的方式,使这些听来的事情,在文本上达到如此画面感的效果呢?
O:不知道诶。没想过要用什么特殊的手法,只是想到什么就写什么,而且绝对不能想太多,得凭直觉,想越多思路越受阻碍。
M:在《耶路撒冷》中,你表现了许多社会现象,由此也能看出你对社会的责任感,作为一个20岁,尚是学生的大男生,你是如何去建立你的社会观、价值观的?
O:我的价值观是比较偏激的,总对一些旧习陋习看不惯,但还没有猛到去抨击社会丑恶面吧,只是仗着年轻想说就说罢了。人说20岁时不偏激就不算拥有青春。
M:国外的新闻媒体总是比较激进、自由,是否影响到了你的意识,让会在小说中以现实批判的色彩去创作?
O:多少有受影响。因为在国外可以看到、听到不少国内闻所未闻的信息。
M:《耶路撒冷》反响很好,会写续篇吗?
O:应该不会。对我来说,那个故事结束了。听说《耶路撒冷》受欢迎,我有些意外,很感谢大家的喜爱,但写续集的话也许会破坏那部作品原本要表达的意图。
M:简单介绍一下新的连载《追天塔》吧
O: 似乎从下期《爱丽丝》上就要开始连载新作了,名叫——《追天塔》。小有压力。因为没想过《耶路撒冷》会受欢迎,所以难免担心读者会说“啊,为什么同《耶路撒冷》不一样啊?”、“我好像还是更喜欢《耶路撒冷》啊”……之类的烦恼吧。但世界上所有的事情,不试试看是不知道结果的,所以我也姑且抱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同你们一起等待《追天塔》的到来吧。
M:从《耶路撒冷》到《追天塔》,会否有些转变,如果有的话,那又会在哪一方面呢?是故事情节?立意?还是你个人的成长与成熟?
O:恩,的确有些不同,哪些方面也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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