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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不单止知道闹鬼,我还知道她是熟人。”
耿祁庸已经猜到几分,明知道阴阳相隔还没有半分怯意愿意让她留在身边的,大抵是。。。。。。
“她是我的恋人,”小哥温柔的目光直直看着一个碎裂的玻璃相框,是一个女孩子的相片,耿祁庸见过这个女孩,就是那天坐在货车副驾座上的那一位。
“可惜她死的早,我一直知道她不舍得我所以一直留在我身边,当初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发过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可是她死了之后我言而无信。”
“我爸爸身体不舒服不是最近才开始的,”他说,“早在半年前他就时不时地会痛,我知道我想殉情的时候被我爸爸拦住了,她是恨我爸爸。人死的时候需要勇气,再而衰,三而竭,我明知道我爸爸是因为我遭受这场无妄之灾,可我一直不敢面对。”
“我现在想通啦,她想要的只有我、只是我,我已经答应她和她一起走,我爸爸就不会有事了。”小哥从枕头下摸出一张存折,“哥,我知道这一切不管你的事,可是我还是托你下水了。那天我把我爱人的骨灰盒藏在杏花树根的塑料包裹袋里,现在就埋在你家外面,我、我想拜托你行个方便,让长工挖出来,他会帮我买块墓地合葬我们。”
他听见什么?
快看他听见什么!!
他家外面埋着骨灰盒!
第30章 杏花红
呵、呵呵。
难怪你的执念就是不停地要我过来呢。
你爱人埋在我家门口能不心虚,能不着急吗。
耿祁庸都快气笑了,他愤愤地想着什么时候我家还成了陵墓园了,有问过我吗,有通过我同意吗,当然你问了我也不同意!站起来就想愤而离开,小哥及时捂着嘴巴咳嗽,咳的脸都红了差点把心肝脾肺倒腾出来。
“我懒得管,别伤了我的树。”
小哥脸颊病态的嫣红,眼睛高兴的发亮,听见耿祁庸应允的话高兴地强撑着坐起来,“谢谢你,谢谢你。”
“行了,没我事我就走了。钱鑫你还要留下来吗。”
从头到尾做了布景板的钱鑫自动自觉跟着他一起走,临出门的时候若有所觉地回眸一看,他依然目光炯炯地目送着,脸上红润富有活力,一双眼睛死水般没有波澜却好似有一簇冷火,亮的让钱鑫背脊发凉。
回光返照。
钱鑫脑海里霎时就觉得这位小哥真的命不久矣,那双眼睛着魔一样在他脑子里打转转,挥之不去,直到要开车才聚精会神。
耿祁庸气嘟嘟地坐在后座,他娘的,果真和男旦说的一个样,他的人品真的已经倒到地球海沟捡不回来了。出个门都能给自己招一个骨灰盒在自己家。
“你怎么就没发现有骨灰盒在!”
钱鑫说:“啊?他送树苗去你家的时候我不在啊。”
“没问你,快说话。”
男旦慢悠悠地出来,“我知道啊,我以为你知道。”
“口胡,我一介凡胎肉身知道个屁!”
男旦说:“人类嘛,不是更加喜欢把尸体当化肥么。。。。。。好好好,不说笑,”耿祁庸都快气地脑门冒烟,男旦赶紧退避不捋老虎胡须,接着说:
“骨灰什么的,我以为是家畜混在肥料里沤肥出来的,是特意弄来当肥料,谁知道是人的骨灰呢。”拿个密封袋包着,掩埋的时候更没有拆包装,他还以为是工人渎职自己顺手就把密封袋戳破了。
方便肥料均匀被树苗吸收嘛。
当然这个绝对不能不打自招。推到工人那边去。
反正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去再把家里三只鬼好好敲打一番,敢做二五仔爆料的必须往死里揍。
男旦想象着把三只鬼调开,耿祁庸身边只有自己的美好生活情不自禁无声地偷笑,眼珠子一动打眼角余光瞥着耿祁庸。正好感觉到来自前方的视线,眼睛一瞪,凶悍地朝着钱鑫龇牙。
原本以为小哥没那么快死,没想到下午就接到电话,人已经死了,也烧成灰了,陵园已经订好位子了,就差把他爱人挖出去双双携手把家还了。
还是眼熟的那位长工,和耿祁庸打好招呼后拿着铲子径自往院子里的杏花树走。
“等等!不是说在外面的吗。”
长工黝黑的黑一红,“我、我。。。。。。”
“我什么,别告诉我是埋在我家里,坏了我家风水怎么办?”
耿祁庸想想自己最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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