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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你是我的宝贝,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安心的睡吧……」
睡梦之中,他听见那个令他安心的声音低低的在他耳边说著,那两个字,
宝贝。
然而,在醒来之後……
那天晚上的夜,深沉的像是包藏著天大的秘密,深沉的像是可以吞噬掉世间上的任何光明,没有生机。
不寻常的凝静,笼罩著处立於山脚下的豪华大宅。静谧的夜色中,隐隐的弥漫著一股暴风雨前的宁静。
山雨欲来风满楼。
轻松的甚至吹起了口哨,唐与新将自己完整浸泡在注满温水的大浴池里,放松筋骨。
原本他也想要把那个正在房内昏睡的男孩一并带来的。温热的水加上按摩对他使用过度的腰会很有帮助的,却没想到在他的过度需索之下,攸庆在两人到达至高点的那一刻同时间也昏了过去,就连唐与新按照惯例在事後帮他清洗身体,他都只是迷迷糊糊的咕哝了几声,没有清醒过。
明天早上,他一定又会腰酸背痛得唉唉叫。到时候再把他好好的拖来泡一泡,放松一下吧。顺便……搞不好还可以再饱食一顿。
青年整个人往下一沉,让热水直淹到自己的下颚,脸上挂个如果攸庆在场一定会让他感到一阵恶寒的愉悦笑容,计画著明天要怎麽拐骗小孩让他服务他洗澡……
◇
房里无声的极静。
埋在温软绵被堆里头的人轻轻的翻了一个身,还不甚清晰的意识里,听到了房门锁头被转开的声音,接著是门被推开所带来的些微亮光,在漆黑的房内特别的扰人睡眠。
男孩懒懒的睁开一只眼,在微弱的光线下看见推门进来房间的黑影,只是一个普通体型的男子,并不特别高。但因为是背光的关系,其实来者的面貌在少年眼里只是一片漆黑。
那时,睡的正香的人丧失了平时该有的警觉性──没有在第一时间发现那个人在进入房间後并没有依照习惯先开灯,反而是直直的走向大床。或者说是直接走向正躺在大床上昏睡著的目标──所以,才此轻易得让对方得手。
直觉的以为那个人是他最熟悉的唐与新,男孩安心的继续阖上眼睡,一点也没有发现那个人的异常。直到鼻中飘进一股淡淡的陌生肉桂树香气,和一直存在於记忆中,他恐惧的麻醉药刺鼻的气味。
「呜……呜!!」阵阵刺鼻的药味铺天盖地而来,在意识涣散前一瞬间的清醒,攸庆勉强撑开了迷茫的双眼,那张在黑暗中勉强可辨识的凶手,拥有一张他曾经见过的脸。那人是宅中的一个男仆,好像叫做……阿银。
然後,漆黑如墨的眸子缓缓的闭上了,瞳中的视线早已经涣散,什麽也看不到了。
外来的入侵者出现在窗户外头,轻轻敲了下玻璃。半蹲在床前的男子立即扔开手中还沾著迷药的药布,随意的将微湿的手在自己裤管上擦了擦,谨慎的抱起裹在被里、一丝不挂的男孩走到窗台边,就这麽将他连人带被的,交给屋外的同夥,运送出去。
神不知鬼不觉的。这就是他们的计画。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在这个房间的主人才和目标物欢爱过後,立即潜入房内将还软弱无力的少年给运送出去,不但避免了目标物的争执,也确保了不会在这宅中留下任何录像纪录。毕竟就算再怎麽谨慎小心的人,也多半不会有拍摄自己和爱人激情场面的嗜好。就算房内有监视器,也会应主人的要求而暂时关闭,自然也不会纪录到所谓的犯案画面了。
在屋外的入侵者得意的笑著,看向应该要闪著监视录影器红光的漆黑角落,用连接著自己的一段绳子牢牢的锁住那卷软软的被褥,一手固定著下滑的速度,一手维持著人质的平衡。
在确定两人安然落了地之後,那扇位於二楼的窗户悄悄的关上了,并且从里头反锁。一切恢复原样,像是从来就没有人来到过这个宁静的房间,但是,里头的人却凭空消失了。
喀得一声反锁起房门,化名为阿银的男子神色自若的从房门前盪了开来,踏著平稳、有节奏的步子,他走向连结著二楼和一楼的楼梯。
「二少爷。」
途中,还恭敬的向那人行了个礼,并且礼貌性的低垂著头,因此那人并没有看见他的相貌,也没有留意到他是谁。
「嗯。」心情颇不错的人应了他一声。
他不是很在意刚才和他打招呼的那个人是谁,毕竟他只是回到这个家来作客,这里已经不是他家很久了,宅中的仆人在他当年愤而离家後来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