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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那也是当之无愧,只是扶风弱柳的倾艳容姿中却掺杂了一丝邪魅。
咦?
邪魅?
挽云被自己意识里忽然冒出的“邪魅”一词给惊呆了,可细细一回想方才素圆圆那抹静若深海的眸光,嘴角嫣然的媚笑,邪魅一词却是再贴切不过了。
可是贤王爷为何会无故倒地?若是中了这狐媚子的迷药,又为何单单只有他晕倒了?我却没事?
挽云的大脑飞速地运转着。半响,却也沮丧地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
“大夫来了!大夫来了!”一名五大三粗的年轻官吏扯着一名灰杉老者一路小跑,气喘吁吁的前来复命。灰杉老者气还没喘匀便放下肩侧的方形竹编药箱,蹲下身子要替贤王把脉。
“不妨。”挽云执手阻挡灰杉老者欲贴近把脉的手,直立起身,却是莞尔一笑,“贤王爷是旧疾发作,无需用药,静躺着歇息歇息便无碍了。还劳烦知府大人安排个僻静的落脚之处,供王爷调养生息。”声音婉转清幽,却是透着毋庸置疑的气势。
开玩笑!贤王晕倒一事实乃蹊跷,素圆圆若是有所意图,联合知府一同施计,草草让他们的人来诊断王爷,岂不是轻易跳入了匪人的圈套?她挽云又岂会糊里糊涂的将贤王交予他们诊治?现下唯一能信任且倚靠的,仅有贤王贴身的四名护卫了。等到了落脚处,再唤他们来为贤王看看,究竟是什么幺蛾子迷晕了王爷大人,再决定下一步该如何行之。
群臣嘴角齐齐抽搐无语望天焉。
刚才是哪位伤心欲绝抱着贤王死命的晃悠还不放手?现在又是谁神采奕奕还嘴角含笑的阻止大夫给贤王看病?你丫是有精神分裂症么亲?
“这……”知府有些为难,大夫都到了难道也不顺便看个诊?如果陛下的爱子贤王在他的地盘上出了事,哪怕是伤风感冒他也是担待不起的啊!
他踟蹰着想再劝劝贤王的侍妾,抬眼却撞上挽云凌厉夹带责切的目光,不威而怒的气压扑面而来,惊得他满脑子担心忧虑不安为难统统都抛到了九霄云外,“是!是!小人这就去安排!”
挽云收回迫人的眼神,很满意的看知府大人满头大汗的差人抬来一顶四角盘龙的雕花八抬大轿,四名官员上前搀着贤王,像捧着一件稀世珍宝般小心翼翼的将贤王抬入轿内。待贤王安然入轿,挽云也踱着莲步娉婷而入。
轿帘放下那一瞬,挽云坐定,素圆圆随风而起的笑嫣蕴着一抹势在必得的自信,闯入挽云眼帘。
仅是一瞬间的晃过,随即轿帘合上。
挽云端坐轿内,双拳森然紧握,似是想将每一寸肌肤都碾于掌心。
是的,她沐挽云现在感到心里不爽,而且是很不爽!心底有股莫名的烈火腾腾的燃烧,附着着她的不爽越燃越烈,瞬间便将不爽升级为了愤怒!
素圆圆最后那抹势在必得的表情分明就是……
挑衅。
挽云一愣。
又来了!自己的意识又开始莫名的往脑子里蹦跶词汇了!先前是“邪魅”,这会儿又是“挑衅”。每蹦跶出个词汇都会先被自个给惊到,但尔后细细一思索,却又觉得贴切万分。
这究竟是云儿姑娘残存的意识,还是……自己的六感呢?
可是素圆圆向她挑衅什么?她已乔装成了一个面相普通的王爷妻妾,从外形上两人实在没有什么可同日而语之处,当然她也不会天真的认为素圆圆是垂涎贤王妻妾的位置。
那她究竟……向我挑衅什么?又……在得意什么?
挽云闭上眼,坐等大脑再不劳而获的蹦跶出个词来为她解惑。她斜靠在靠垫上,在微摇的轿身里感受着蜻蜓点水般的旖旎……
等啊等啊等啊,挽云都险些睡着了,大脑却再也不配合的向外蹦词了。
长吁了一口气,挽云只得放弃。她扭头看看身侧斜躺着的贤王——长睫如扇般紧贴双眼,挺而直拔的鼻下挂着与他雍容华贵的气质完全不相符的鼻血,蜿蜿蜒蜒的差点流进嘴里。
挽云好笑地摇摇头,无奈实在是没有养成大家闺秀随身携带丝帕的习惯,只得抬起右手用素白的袖子替他细细擦去那早已凝固的血渍。
擦着擦着她便觉得有些手足无措,本算是宽敞的轿身跻身两人却略显拥挤。挽云伏身擦拭的身子时不时地随着轿子荡漾撞入贤王的胸膛。纯然的男子气息,以及贤王温热的胸膛,烫得挽云一但触及,便立刻弹起身子,一张小脸早已红透。
就在这尴尬万分的时刻,也不知贤王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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