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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在□时讲很多话,只闭着眼享受。
舌头继续扫到他的胸口,蘸着唾沫画画,画的什么?自己也看不清。大概是一道符,能就此降住他一生。
她见他很享受,便又生“歹念”,想戏弄一下。
牙齿忽然咬住他的乳/头,轻轻一扯,真有点疼。
他好像生气了,睁开眼将她反镇压。
一条小小蛇妖,在佛祖头上动土,真不想活。
在她毫无防备之际,白钰便挺身进去了,使了点蛮力。
好像一下子被冲上浪尖,她晕了。为迎合他,不自觉地将腿张大一些,再张大一些。
他出入无阻,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勤。可总不知底,她的心还是沉得那么深。
她晕晕乎乎,听到水声“啪嗒啪嗒”地在耳边响,她在倾盆的雨里酥烂,烂成一片沼泽。
他的嘴和他的手仍不住地从她的胸口陷进去,咬到他的心脏了。
她感到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出去,空出一副躯壳,极大限度地容纳他,任他揉捏摆布,不成方圆。
她怎能就这样被他征服?
不对,她不能被他征服,她要征服他。
她用力用双手推倒他,然后从他身下爬起来,骑坐上去。变被动为主攻。
一坐到底,他在她体内愈是根深蒂固,枝繁叶茂。
她喜欢这种姿态,以便于看清男人享受的表情。
她双手撑在他的胸上,动得很快,不能放缓节奏,虽然很累。
白钰抓着床单,脖子后仰,头都掉出床沿,一直垂到地上。
现在是什么时间?有什么会议?要做什么?他被冲昏了头,全不记得。
苏媚觉得很渴,越动越渴,便在他的脖子上一口咬下去,咬出一点血印,将他全身的神经都封住。
白钰又被激恼,将她从身上推开,教她摆出“跪趴”的姿态,从后边入。
他长驱直入,一点不拖泥带水,好像长矛穿身,她是一个战俘,被悬于半空,攀不到一根浮草。
他向前推,她往后退,契合无缝,互不放过。
身心皆空,没有花洛,没有叶娉婷,没有凡间杂事,唯有□,唯有极乐。
腿间落一场杏色烟雨,她听着雨声安睡过去。
再醒来时床侧空了,她急得到处找,白钰却从卫生间出来,已经穿戴整齐。
看看手表,该离开了。
他过来,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亲,说,“我得回去了,还有一场重要会议。”
苏媚看着他脖子上的红印,发笑,“你脖子上的罪证,怎么和别人交代?”
“我就说是蚊子咬的。”
“哪有这么大的蚊子?”
“发情的母蚊子。”他还有时间寻他玩笑。
“诶,你——讨厌!”
他又对着她的嘴啄了一口,说,“我会好好留着这个印记的,身价千万美元的母蚊子的签名,这世上绝无仅有了。”
只有他把她当成宝,赋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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