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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文员,犹如一只虾米,挥舞着两把米粒小的钳子,连只蚂蚁的夹不死!
一上午的时间,混混沌沌而过。中饭时,拨着碗中的米饭,总觉得胸腔里有股不甘在捣腾着,无论如何心中就难以平复掀起的浪花。餐后,老唐又坐在老地方抽着他的‘饭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的烟,王裙眨巴着眼屁颠的跑过去依旧不死心的道:“老唐啊,就真的没办法吗?”
“嘿,你还倔上了?你帮谁问这事儿?”
“一个朋友”
“让他去派出所补办呗,回头拿了证,这儿哪个厂不让他进的。”
王裙眼珠一转道:“哎呀,我表哥就是一头蠢猪!他说要来我这儿发展,下了火车没留神,被小偷扒了包,钱呀、证件都在包里!说他蠢,真气的我死!给他车费让回家去补办,他就是不肯,现在赖我这儿不走,我头都疼死。”
“啊哈?是你表哥呀?”老唐吃惊的暂时连烟也忘了吸。
王裙点点头,装着一副苦恼的样子愁眉不展。老唐连吸两口烟,将手中的烟头扔到地下,用脚灭了烟头那抹红:“是你表哥的话,你就试着看能不能把他弄到我们厂来。”
这下轮到王裙讶然。老唐瞧她神情嘿嘿笑道:“你呢,想办法和人事的雷经理套套近乎,然后寻个机会把你表哥的事儿来龙去脉跟他道清楚,说不定他就肯点头。只要他点头,你表哥铁定能进来。”
“唉,你这说着和没说有啥区别?我个小文员能和他套到近乎?我看人家都不屑一顾!”王裙立即沮丧的摇头否决。
老唐呵呵笑着:“你不试试怎么知道?”说着起身将手拢于身后走进仓库。王裙瘪嘴知道他的午睡时间到了,只好嚷着:“您老人家好生睡吧!”说着,嘟着嘴往办公室走去。
梁凤一见她进来,赶紧把她唤来小声道:“你这是帮谁问呀?一上午都看到你闷闷不乐”王裙只得把编造给老唐听的话又陈诉一遍给她,并且把老唐的法子也说给她听。梁凤听完表情和老唐一样惊愕不已:“你这死丫头,这么大的事你现在才说!你要早点说,我就早点给你想办法。你表哥也是个“人才”,这么大个人的,被小偷摸上身一点反应也没有,现倒还赖上你!”
王裙无奈的耸耸肩,梁凤一手拍她肩上惊道:“雷老虎那色鬼很难讲话的!你去跟他套近乎无疑是把自己送上去.....”
“说什么你!”王裙满脸黑线头。
“哈,山人自有妙计!你跟老虎的助理搞好关系,让他助理跟他说,铁定这事也能成!”
“他助理.....陈云朴?”
“对,他好像是一个股东介绍进来的,有点后台喔!他就住你们宿舍的楼下,哈,他三楼,你四楼,近水楼台先得月呀!”
王裙见她说着说着又没个正经,忍不住往她腰间掐了把,疼的这丫头鬼哭狼嚎。
陈云朴?
王裙极力回忆这个人,貌似一点残缺的记忆就是她刚到这儿报道时,是他出来接待的。唔,好像就见过那一次,因为俩人办公室不在同一处,又没工作来往,在宿舍似乎也没遇上过!这下又棘手了!一面之缘,如何套近乎焉?
意外
人脉有多广,财富便有多厚。
王裙来信求助那远在一线城市的白领堂姐,只见她潇洒的发来这几个字,让王裙看着手机屏幕欲哭无泪!
人脉连线,怎样寻个接头把陈云朴‘接’来啊!堂姐这话就似一串晶莹剔透的葡萄,咬一口下去,呸!原来是塑料的。
万般无奈,还是一筹莫展。王裙只得把手机放入口袋,拎着脸盆上公共水池接水,蓄水这空档儿,忍不住又探头望着曲折的公共楼梯,真心希望能碰上陈云朴。
人啊,一旦心有所念,就会自我设计出无数幻景。比如她探头往楼下看,正巧陈云朴往楼上看。又比如,她在这儿接水,陈云朴不小心上错了楼层。种种念头挥之不去,却又明知荒唐可笑,心又期盼能念所想的那样。
“满了满了呀!”阿冉姐手拿个盆出来接水,见王裙眼不顾接水,却傻望着楼梯口不禁将其喝醒,满腹狐疑的问道:“妹子,你这是在等谁呢?”
“啊”王裙一惊,回神过来,忙伸手去拧水龙头却发现阿冉姐已经将她盆子移开,只得呵呵傻笑道:“我发呆,发呆挺好玩的,呵呵。”
阿冉姐送她白眼一对道:“这几天你回来的都挺晚的,一个人干什么去了?”
王裙本不在行撒谎,所处主动时能有时间在心中打个草稿,处于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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