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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露出了欣慰的笑意,眸中也洋溢出一丝喜悦,似乎幸福就在眼前。
见她如此,韩谨也慧心的朝她笑了笑,接着便趴在了床上,让颖儿继续帮她擦药,此时韩谨清澈的眼眸中,浮现出淡淡的笑意,彷佛她也看到了希望,看到了乌云后的那片阳光。
忽地韩谨像是想到了什么,她忙转身问颖儿道:「姊姊你会不会刺绣?」
「会啊!以前在家的时候,娘从小就教我绣花,你瞧我的帕子,是自己绣的。」颖儿盖上药瓶,从怀中摸出一块白色的丝帕来,丝帕上绣着朵朵粉色的牡丹,花儿鲜嫩欲滴,叶子碧绿的点缀在其中很是好看,针角也极为细腻。
韩谨接过丝帕,心中一喜,惊叹道:「绣的真好!」她仔细的看了又看,眉开眼笑的,似乎已经望了伤痛,片刻,她又问道:「姊姊,你知道三色堇吗?」
「嗯!知道啊!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想让姊姊教我绣这花。」韩谨把丝帕递还给颖儿,便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只见颖儿微微点头道:「好啊!我那有现成的白丝帕,等会儿先帮你绣一块,等你伤好了,我再交你绣。」
「谢谢颖儿姐!」韩谨兴奋的抓住了她的手,眼中有着说不出的感激。
「好啦!先休息吧!等我去找套干净的衣服给你换了!」颖儿拍了拍她的手,用薄被盖在了她的身上,便轻步走出了帐门。
韩谨看着颖儿离开的身影,心中对她已有到不尽的谢字,她庆幸自己来到这悲惨的世间能遇上这样肯帮她的好人,若有一天她能有出头之日,她定望不了她。
帐外的雨下大了,雨声淅淅沥沥,如同满天发亮的珍珠,飘飘扬扬地挥洒着。此时红营帐的管事顶着秋雨,匆匆出了帐篷,直往一处跑去。
「帮我向赵将军禀报一声,小的有事求见!」在赵蜀风的营帐外,红营帐内的管事停了脚步,他弯腰屈膝的向帐外两名守卫士兵攀谈着。
「不必禀报了,你进去吧!赵将军正在里面等你呢!」士兵回应着,便去帮红营帐的管事掀开了门帘。
红营帐的管事踏进营帐,战战兢兢的走上前。
营帐内一片寂静,四处蔓延着凉意,赵蜀风身穿宽松的衣物,前襟微微敞开,强健的身材隐约显露在外,他侧躺在红木所制的榻上,闭着双眼,眉头微皱,似有忧愁。听闻进帐的脚步声,他缓缓睁开眼眸,稍稍坐起身来,往红营帐管事那处瞟了眼。
见状,红帐营管事忙单腿跪地,说道:「将军!昨晚韩谨又伤了一名将士。」
听闻此番话,赵蜀风黑眸微微一转,便又躺在了榻上,侧身懒懒的问道:「这次又是伤到哪处?」他神情淡然,双眸依然阴冷泛着寒意,他抚了抚披散在肩夹上的乌黑发丝,似乎对此事早已见怪不怪。
「又是伤到那处。」红帐营管事说着不禁一阵哆嗦。
赵蜀风嘴角浮上一抹冷魅的笑意,他牵动了一下嘴角,又淡淡的问道:「没按照我嘱咐的做?」闻声,红营帐的管事打了个寒颤,忙道:「属下有按照将军旨意,特地安排她伺候身健力壮体力充沛的将士,而且都有让他们注意这些,可这事仍再继续发生!」
听了红营帐管事的禀报,赵蜀风的眉头忽地紧皱,几分不解的意味染上眉目。
他不仅心中疑问,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怎可能驾使得了一个体力强健的男人?不信就没人治得了她?
「有没有人说是怎么伤的?」赵蜀风的声音阴沈而夹带着一丝怒意。他轻翻健躯,背对帐门,眉头微紧,似在苦思,只见他片刻一展怒颜,瞬间又笑意盈眶,在剎那间一副俊容毫无邪意,倒是多几分让人倾倒的笑意,而这足以能迷倒群艳的笑容仅一闪而过,随即又是冷颜爬脸,他利声道:「他就不信一个女人能翻天。」
红营帐的管事一阵惶恐,随即战栗的说道:「属下有问过受伤的几人,他们都说是不小心伤到的,没有一个肯把实情说出来。」
赵蜀风躺在榻上翻过身来,脸上的邪笑被一抹玩味儿取代,他没有想到那个疯女人倒还挺有骨气,不过这种伤将士的事可不能再继续发生,他得想些其它的法子让她就范。
突然赵蜀风脑中又浮现出一个问题,他端坐起身,正言厉色的问道:「那硕雷还有在管此事吗?你……」
「硕将军!」一转招呼声忽地从帐外传来,打断了赵蜀风的问话,他忙挥了挥手,说道:「你先下去吧!有什么事再过来禀报。」
「是!」管事应声,便转身出了帐。
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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