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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青春发育,我也一样。”
“你多好,看着不明显,我这有些明显了。”
“我觉得你挺好的,我听说有些女人还做乳房增大手术呢!”
“那是外国吧,中国还没听说,哎,做手术不痛吗?”
“你是不是也试一试?”
“最好你试一试。”
“我挺好的,又不扎人眼,自己感觉可以就行了。有时我还在想,做女人挺好。如果每月没有那东西,下辈子我还做女人。”
艾娜眼睛动了动;“以前只是感到与男孩相比就是解手不方便,挺气的,为什么不能站着,为什么要蹲下,现在我也觉得作女孩挺不错,胸部满满的好有幸福感,屁股厚厚地翘起,坐下时感到既厚实又温暖。哎,我真的怕老,真的。”
“可谁又会永远不老呢?”
我们说着说着,又悲观起来,停了一会儿,艾娜侧过身来,看着我说:“真伤感了?”她把手搂了过来。
“现在我们要学会享受生活才对,你说是吗?”
我说:“你还不会享受,你看你的衣服,好衣服你都买了。”
“我说的是你,该打扮就要打扮,要不老了,有钱也没有用了。”
我们就这样说着,不觉己到了二点钟,我们忙起床,来到了看守处。
门外狱警持枪站在那里,我们点了下头便进到房内。
女犯仍坐在那里,盒饭少了一点,看来她吃了,但吃得不多。她的双手仍被捆绑着,一定是女狱警喂着吃的。
见我们进来,一位女狱警低声对我们说:“还是没有取到尿样,看来她在捣鬼。”
我和艾娜来到女犯身旁,顶替了另外两位女狱警。
她们吩咐了几句,便出去了。只有取尿样的女狱警仍继续留在这里。
时间一分一秒的消去,对我们来说,希望快快取样,我们好回去,然而,对女犯来说,则是她生命的点点延续。
我们看到她那充满忧郁的眼晴有些晶莹在闪,毕竟都是女人,我们能理解她的心情。
下午狱医从她身上抽取了血样,经检测女犯确有身孕。
让大家不明白的是:她为什么要故意拖延呢?我们的猜测是:女犯自己也不能确定是否怀了身孕,人吗,都怕死,都不想死,即使没有怀孕,如能躲过这批,至少还可以多活几日。
二十二
公判大会后,我们工作变得轻松起来。
转眼又到了周日,我给默然打了传呼,默然回话说,他上午要开一个重要会议,下午、晚上还要陪同市政法委的领导。假日里,他让我自己安排一下。我要他多注意休息,他说知道了。
挂了电话,我给艾娜打了一个电话,开始占线,停了会儿又拨,终于通了,接话的是艾娜。
“鬼家伙,刚才给谁打电话呢?”
“噢,是小椰呀!你起床了吗?”
“别转移话题,刚才给谁打电话呢?”
“想知道吗?你来就知道了,有时间吗?林山公园大门口见。”
“谁呀?”
“来吧!九点来,拜拜。”
谁呢?我赶紧刷牙洗脸,又把房间整理了一下,吃了妈妈准备的早餐,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便打的来到了林山公园。
一下车,就看到了艾娜,在她身边还有一个男人,高高的个子,挺英俊的,仔细一看,原来是大学同学黎平伟。
两人快步走了过来,我说:“黎平伟,什么时候这样神秘地钻出来了,以为你永远失踪了呢?”
“工作不好,不好意思联系。”
“现在工作一定好了,所以就出来了?”
“嘿嘿,出来第一件事,就是来见班上的两朵艳玫瑰。”
“平伟不错,现在进监狱了。”艾娜说。
“什么?进监狱了。”我被逗得笑起来。
“别瞎说,是到监狱工作。”
“对对,是工作,听说还代理了一个什么副科长,是吧?黎平伟。”
“不好意思,只是代理。”
黎平伟是那种比较纯正,不太会来事的那种人,在班上也曾有意接近过我,后来见我比较冷淡,渐渐也就疏远了。
这一天我们玩的很开心,晴朗的天空,不冷不热的气温,呼吸着新鲜的山区林中空气,感觉自然很好。更重要的是,有一个大男孩陪同,喝水吃饭不用我们操心。
下了山,黎平伟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