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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的脚步,只见他停了会儿,缓缓转过头。
看见她脸上的泪水,他的身子一瞬间震了下,但头痛快速地占领了他所有的感官,他皱起眉头与她对望。
「我也很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忘了你,若真如魏总管与王管事所言,你应该是我要记在心底,最不能遗忘的人,那么为何所有人我都一一记起了,唯独对你,不管旁人再怎么叙述,我只要试着回想,头就痛得厉害?所以,要嘛你真的是我最重要的人,重要到想深记却反而遗忘,否则就是你根本不值得我记起,你并不如魏总管所言的那般重要。」
他的话彻底击垮了映夏的心,双腿再也撑不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就这么跌坐在石凳上。
「我……不值得你记起?原来我是一个这么容易被遗忘的人……什么无论发生任何事,我都会陪伴你、爱护你、疼宠你,一丝一毫不会改变……什么承诺,什么甜言蜜语,到头来都会成为谎言。」
她伤心欲绝的模样令柳君实心头一颤,想开口说些什么,但,头却疼得更厉害,他抱住头,痛得整张脸扭曲。
「君实!」何嫣然急忙扶住他,转头对映夏怒斥,「君实好不容易才好些了,你为什么要来刺激他,让他头疼得这么厉害?」
「我……」映夏起身想帮忙,却被何嫣然拨开。
「不用你帮忙了,你只要别出现在他面前就够了!」何嫣然连忙唤来仆役,要他们帮忙将柳君实扶回屋里歇息。
映夏难过的捂着脸低声啜泣。
柳君实让人扶着往屋子走去,走到转角处,恰巧瞧见映夏伤心欲绝的模样,那低垂颤动的肩膀瘦弱得让人揪心。
他按住发疼的胸口,脑海中却犹如夏日天空中的闪电,光芒不停地迅速闪动,交织成一幕朦胧的景象,有个熟悉的人影不停地在他眼前晃动,他只瞧得见那张脸上有着甜美无邪的笑容,喊他「实哥哥」。
夏儿,我的夏儿,我希望你能相信我,无论发生任何事,我都会陪伴你、爱护你、疼宠你,一丝一毫不会改变……
「好痛……」柳君实按住脑袋,腿一软,差点跌倒。
幸好仆役们扶住了他的身子,最后,他几乎是让他们抱回房的。
※ ※ ※
「嗯……」帘后轻轻飘出一声呻吟,床上的人将手从被子里伸出来。
才刚有动静,守在床旁的丫鬟便急忙掀开丝帘。
「小姐,你醒啦。」金子将丝帘系在床柱上,扶映夏坐起身,顺手拿了块软枕放在她身后让她靠着。
「我怎么会在房里?」映夏记得自己应该是在凉亭里。
之前在凉亭里的记忆再度占据她的脑海。
「我将小姐吩咐的药端到凉亭去时,正巧看见小姐从石凳上倒下,晕了过去。我已经请了大夫,人就在外头,小姐,现在让大夫进来吗?」
她晕倒了?
映夏一时还反应不过来,随意点点头。
「让他进来吧。」
金子连忙到外头去请大夫进房来。
大夫己一把年纪了,身子还很硬朗,替映夏把脉时,银白的眉微微皱了下,一会儿后,他便将她的手放回床上。
「大夫,我家小姐这阵子身子非常虚弱,是不是生了什么病?」
「这……」
大夫语带迟疑地望向映夏,映复感觉出大夫有话要说,便开口将金子遣离。
「金子,我肚子有些饿了,你让灶房替我准备点粥好吗?」
「是,我这就去。」一听见主子肚子饿了,金子立即前去灶房。
待房里只剩不大夫与映夏后,映夏便直截了当地开口。
「大夫,有话请直说吧。」
「请问小姐这阵子是否感觉到头晕目眩,胃口奇差呢?」
「是的,这阵子府里事情多,我时常感到虚弱,吃不下饭,刚才还在凉亭里晕过去……大夫,我是不是生了什么药石罔效的病?」
「小姐……或许是老夫诊脉的功力不够,但……以小姐的脉象看来,此脉若在壮年男子身上,代表此人气血充盈,但若在女子身上把到此脉,则代表……有喜。」
映夏震惊地看着大夫,手却悄悄地抚上平坦的腹部。
她的肚子里,有个正在成长的胎儿,是君实的孩子……喜悦涌上心头,她几乎想立即奔去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小姐,老夫……」
「大夫,没事儿。」
她从枕下取出一袋锦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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