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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受了什么打击,或者因为受伤还感到哪里不舒服吧。”艾西一边擦着墙上的画框,一边说。
“他以前常来这里吗?”乔云朵好奇的问。
“是的,我一直怀疑他喜欢达莲娜小姐,虽然他和公爵大人关系很不错。”艾西神秘的笑了笑。
两个人在走廊闲谈着,书房中哈里斯公爵和埃文斯伯爵也正坐在沙发上聊着天。
“埃文斯伯爵,你的气色看起来不错,只不过瘦了不少。”哈里斯公爵看着加尔·埃文斯。
“想不到躺了两年,身材反而好了。”埃文斯伯爵自嘲的笑了笑。
“已经没事了吧?医生怎么说?”公爵关切的问。
“医生说再修养半个月就可以和从前一样活蹦乱跳了。”
“那真是太好了,或许我们可以一起去看马会赛了。”哈里斯公爵点点头。
“我想一定可以,哈里斯公爵,我很好奇刚才那位小姐是什么人?看起来有些不太像英国人。”埃文斯伯爵忽然看着哈里斯公爵问。
“你不是对她有兴趣吧,我也不知道她的来历,她晕倒在我的殿门外,被我救了回来。她需要一份工作,正好我缺少一名园艺师,她又正好有这方面的才能,就暂时雇佣她了。”哈里斯公爵有些奇怪埃文斯伯爵为何会这么问,不过还是简单如实的回答了他的问题,对于他无需隐瞒什么,他们认识很多年了。
“我只是有些好奇罢了,我以为你终于肯对女人用心了。”埃文斯伯爵尔笑了笑,不以为意的说。
“拜托,她大概是东方人,还有些来历不明。”哈里斯公爵耸了下肩膀翻翻眼皮儿。
“想不到你也会讲究这些门第观念,不过她可真是个美人儿。”埃文斯伯爵说着向门口处若有所思的瞥了一眼。
“我还不想因为一个女人给自己惹上什么麻烦,不过她的确有些与众不同,让我很惊讶。”哈里斯公爵想了想脸上带着一丝迷惑。
“如果你认为她是个麻烦,大可以把她送走。”埃文斯伯爵笑着提意。
“我想那倒不必要,她的工作很出色。”哈里斯公爵发现自己一想到要将她送走,好像就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也许是有点罪恶感吧。
埃文斯伯爵看了看他,也没有再在这个话题上发表什么看法,而是说了些别的事,毕竟他昏迷了两年了,他需要了解一下这两年中发生的大事,和与他有关的事。
直到吃过晚饭,又聊了很晚他才离开,公爵送走埃文斯伯爵后也觉得很疲倦,要知道和一个人一口气讲完两年间发生的大事小情,可是很费精神的。
他回到卧室,一开门便闻到了一丝兰花香,他一抬头,桌上摆了一盆白色的山茶花,已经盛开了三朵,还有几朵含苞待放,起来赏心悦目。
他探下身,闻了闻那淡淡的花香,觉得心情无比舒畅,只是他很好奇,是谁把花放到他房里的,没有他特别地吩咐,仆人们可不会在意这种事。
而且他发现这盆花好像精心的修剪过,枝展叶舒,主次分明,加上那花朵,看起来充满了生气,想不到一盆花能有这么大的作用,事实上也是,美丽的事物总会让人心情愉悦,比如说一盆将要枯萎的花,也总是会让人有些许伤感,这也就是为什么时常的人会拿花来形容一个人的外貌与品格。
不管怎么说,哈里斯公爵觉得这盆花给了他一个不错的心情,他洗了个澡,躺在床上立刻被睡意包围,昨夜他没有睡好,对于害怕打雷这件事,他心中一直对自己有几分嫌恶,但是却克服不了,虽然琴声可以让他放松一些,但仍旧无法彻底治愈,而且每发作一次,他的内心都感到受到了伤害。
这也是为什么他一早就跑去皇宫,让人帮忙给乔云朵开了一份身份证明,就算是作为一种感谢吧,也不知道这是一种天意还是巧合,达莲娜嫁人了,还没有找到合适的琴师,她就来了。
她的琴声让人听起来很淡然,这个人能弹出这样的琴声,说明她本身就是一个快乐的人,他必须承认那份快乐感染了他。
乔云朵此时也躺在床上却一直睡不着,翻了无数个身之后,她决定放弃,下了床倒了杯水,喝了两口她走到窗前,拉开了窗帘,天空中繁星点点,一弯明月挂在空中,显得那么宁静。皎洁的月光撒在院中,有一种独特的美。
古人说的很好“今月曾经照古人。”她不管算是今人还是古人,这月亮却从未变过。
有些事物是不会因为时间而改变的,日出日落,斗转星移,人和这些比起来,显得那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