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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眼前这位皇贵妃虽然没有为陛下诞下皇嗣的福气,但为人看起来倒是不错。
“多谢公公。”
“若无其他事,奴才就先告退了。”
“公公慢走。”说着,盈琇转头望一眼如意,如意当即走去送徐欢出门。
终于寒暄完了。盈琇暗自松口气,拿起一旁的蜜饯放进嘴里,只消一瞬,嘴里便泛起了甜,与原本残留的苦味相互抵触,竟是难以言喻的味道。
如意送走了徐欢,回到殿内,就见到盈琇正拿着筷子,在那盘子里挑菜,翻来覆去,竟不是要夹菜吃,而是在玩。
如意忍不住轻声说:“若是吃不下就撤了吧。”
盈琇手中动作一顿,啪一声放了筷子,抬头盯着如意,“你瞧着我,是不是特别悲哀?”
如意一怔,半响才道:“娘娘又说胡话了。”
盈琇冷笑,转头望向门外,双眼无神,“想不到,他这样恨我,连个做母亲的机会都不肯给。”
“娘娘不要太难过,徐公公也说了,这不过是权宜之计。”如意轻声安慰着,见盈琇那模样,又好似不是在为方才那碗汤药的事难过,但也猜不到是为何事。
盈琇轻轻一笑,转而问道:“如意,你爱过人吗?”
如意摇头,“不曾。”
盈琇缓缓站起身走到门口,仰头望着天空喃喃道:“我爱过一个人,与他生死相许,一年之期,可我却没能等到他回来,就入宫了。”
“娘娘……”
“我再也等不到他,而他再也不会来找我。”
“……”如意怔住,鲜少见到盈琇这般神态,浑身散发着悲凉与无奈的气息。她十二岁入宫,五年间学习宫中礼仪,在夹缝中寻求生存,从来没想过自己会经历情爱这回事,看盈琇这般悲伤之态,想必情爱这回事,定是伤人入骨。
兀自站了一会儿,盈琇觉得脚酸,便转身回了房,边走边道:“去帮我找一把琴来。”
凤栖舞,潇湘渡,几度徘徊鸳鸯惜别岸;字千行,意深长,一曲离歌总伴佳人旁。
他可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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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欢回到宣政殿时,皇甫瑨霆一如往日,正在认真的批着折子,见到徐欢进来,便出声问道:“她是何反应?”
徐欢答道:“并无反抗之意,就是一见了奴才,娘娘手里的筷子掉落地了。后来,便要奴才将食盒拿过去,接着就像上回那样……”
皇甫瑨霆沉默了良久,又问:“当真是什么话都没说?”
“奴才不敢欺瞒陛下。”徐欢如实说道,至于贵妃娘娘赏的那镯子,自然是不可让陛下知晓的,且那镯子也不关事。
皇甫瑨霆摆摆手,徐欢见了,即趋步退出殿内。
想不到她竟是如此干脆,到也好,省事,又免了他的后顾之忧。但他却感觉,她心底其实在怨他。
怨又如何,他与她不过是命运的一个棋子,相互交错,下了这一盘棋,奈何天意弄人,让他与她有着那样敌对的身份。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徐欢去而复返,弯腰站在他案前不远,道:“陛下,睿亲王觐见。”自子就筷。
皇甫瑨霆眉心一紧,冷声道:“让他进来。”
徐欢领命,缓步除了殿,去请睿亲王。
皇甫瑨霆低下头,摊开折子,又拿起一旁的狼毫,沾了沾的赤色墨水,似模似样地写着朱谕。耳边传来些微厚重的脚步声,他也不抬头,继续写着朱谕。
因为知晓来人是谁,不过,他要给他下下脸,谁让他昨日那般待自己,若不是念着他是他的弟弟,他早罚他闭门思过去了。
这样是他不存在,已算是小事。
他不出声,来人也不着急,兀自走到椅子上坐下,早有宫女端来热茶,搁在几上。他端起那杯茶,顺手又拈起一旁的糕点,优哉游哉的品着,吃着,还故意将杯盖磕到很大声。
殿里头安安静静,只听见他咂巴着嘴吃糕点的细碎声音,和着瓷器相撞的清脆之声,甚是突兀。
但见案前坐着的男子仍然不理会,来人漫不经心的笑笑,自得其乐的坐着,吃完糕点之后,便又起身,去书案旁的那青花瓷瓶来找了些画卷来看。
瞥见里头有几张并未装裱的画卷,不由新奇,伸手刚要去拿,却突然横过来一只手,挡住了他,他一抬头,又叹又笑,“皇兄终于肯理会臣弟了!”
皇甫瑨霆瞥他一眼,“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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