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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林芳菲转头看她一眼，说：“没有。”“怎么可能？你长得这么漂亮。”“漂亮？有嘛？”林芳菲诧异的看了一眼方飞飞，方飞飞发现她脸上飞过一抹红云，她急忙点头：“有，太漂亮了，追你的人肯定一大堆。”林芳菲的脸又红了一下，转过头去，不再说话。饭做好了，吃饭的时候方立感叹起来：“老师，你住我们家吧，这样我就不用天天吃盒饭了。”林芳菲闻言，看了一眼方飞飞，方飞飞干咳一声：“咳我知道我这妈妈当的不够尽职尽责。”林芳菲语重心长：“对孩子要对用点心才行。”方飞飞急忙说：“是，是，多用心。”就这样一来二去，林芳菲和这对母女渐渐熟络起来，她发现方飞飞其实是个很有意思的人，每次交谈她总会低调的冒出来一些叫人喷饭的话来，惹的林芳菲又无语又好笑。林芳菲也是独自一人在这边生活，是和别人合租的房子，室友是个时髦的掮客，晨昏颠倒，作息混乱，合住大半年，林芳菲和她打过照面的次数屈指可数，除了平日上班那些同事，其实她在这边连个朋友也没有，熟络起来以后，有时方飞飞没时间，她就把方立送回家。后来她也知道方飞飞是在咖啡馆做女招待，工时长薪水还不高，所以空闲还要打零工养活方立，确实非常辛苦。林芳菲觉得这母女两太不易了，于是有时候送方立回家，看到家里乱的猪窝一样，她就顺手给收拾一下，从林芳菲出现，这母女两的生活一下子有了质的提升。晚上方飞飞又因为方立贪玩，母女两大吵一架，方飞飞气的手抖，抄了衣服撑子又要打方立，方立转身逃进了自己的卧室里，把门从里面反锁了，大叫：“你不是我妈妈，你对我一点也不好，我恨你！”方飞飞气的冒火，敲门说：“你给我出来！”“我不出去，你只会打我。”“出来！”“呜要是老师做我妈妈多好啊”方飞飞听着这些孩子话，有些伤心，气的说：“我把你辛辛苦苦带这么大，你居然这样说话？你给我出来！我要跟你好好谈谈！”“你只会用衣服撑子跟我谈！”母女两僵持许久，门上突然传来了敲门声，方飞飞愣了一下，过去打开门一看，却是林芳菲，她不禁说：“林老师？这么晚，你怎么来了？”林芳菲说：“方立给我打电话，她说你虐待儿童”方飞飞错愕：“我我虐待儿童？”她真真是要被气死了，厉声说：“方立你给我出来！”林芳菲不禁说：“你还这么凶她？看来她真没说错。”方立打开门出来了，一头扎进了林芳菲的怀里，哭着说：“老师她打我。”方飞飞气的揪了她的耳朵，气冲冲说：“我怎么打你了？我都没挨着你你就跑卧室去了，还说我打你？”“哇。”方立哭的更是猛烈，林芳菲听着乱吵吵的，张嘴喝了一声：“都闭嘴！方飞飞，把你的手放开！你看你，当着我的面都要打孩子，我不在的时候不知道打成什么样了，方立过来。”她把方立从方飞飞手里抢过去，一边给方立擦眼泪，安慰她说：“别哭了，妈妈做的不对，老师批评她。”好容易把哭哭啼啼的方立哄好，林芳菲叫她回卧室去，然后严肃的对方飞飞说：“我要跟你谈谈。”方飞飞无力扶额，说：“我真没打她”林芳菲却说：“我知道单亲妈妈压力很大，但是你不能把自己的压力转嫁给孩子啊，孩子小的时候对她造成的任何影像都会伴随她一生的，你给她的负面影响更会伤害她一生的。”方飞飞百口莫辩，只好听林芳菲数落她，卧室里的方立听着外面的谈话声，悄悄打开了卧室门，看着垂头丧气的方飞飞，幸灾乐祸的对她做了个鬼脸—有林老师真幸福方飞飞情绪有些低落，垂头丧气的听着林芳菲的数落，林芳菲教育了她一顿，准备要回去了，方飞飞急忙起身说：“太晚了，累的你又跑一趟，我送你回去吧。”林芳菲说：“没事，我自己回去，你陪方立吧。”方飞飞说：“她没关系了，自己呆着没事的。”“你不会经常把她一个人放在家里吧？”“呃”“你可不可以对孩子尽点责任？孩子这么小”林芳菲又怒了，又开始教育方飞飞，方飞飞只好抓着脑袋赔笑，看着她穿上外套出去，急忙跟上去，说：“我还是送送你吧，家里锁好门就行，最近治安不太好，你没看新闻，说有个劫匪团伙，专门劫掠单身女性，你关心方立这么晚过来，要是出点事，我怎么过意的去。”“咦，那你送了我，你自己回来的时候怎么办？你也是单身女性。”“我没事，既没钱也人老珠黄了，怕什么？”“你多大了？”“我我三十一了。”“你三十一了？”林芳菲有些惊讶，说：“完全看不出来，你要不带方立一起出去，都看不出来你生过孩子了。”方飞飞讪讪笑笑，对这个问题没再说什么。已是秋日了，夜风寒凉，两人走在马路上，公交车此时已经停了，方飞飞本来是想打车送林芳菲回去，但是林芳菲说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