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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力的穿上外衣,日番谷拉直白色法披,抬眼说:“我有选择权吗?”
撇撇嘴角,昼冬伸手做了个‘请’,日番谷顺了顺背上的斩魄刀,仪态稳健的走了出去。昼冬见到他额际的冷汗,凑近他耳旁低语,“放心吧,到时万一有什么,我会支援你的。”
昼冬与日番谷一前一后的走着,在快要进入大厅时,远远就听见缥缈而至的声音,“等你好久了,日番谷队长。”
切!昼冬暗自做个怪腔,摆什么谱,无聊。一把拉起身后人的手掌,冰凉的触感不禁蹙了下眉心,她回头笑了笑,“当他们是南瓜就行了。”
缓步走进明畅的大厅,满眼的白晃晃让人不适。昼冬带着日番谷来到蓝染的座下,稍稍欠身退向一旁。顿时,独立中央的日番谷成了众矢之的,周围的'破面'全都感兴趣的瞧着,杀气和灵压不间断的四射,大大的空间诡秘的紧。
这帮家伙就不会控制一下!?昼冬无奈摇头,转眼发现对面真火注视的视线,可刚与她目光接触,真火却一下转开了。昼冬思忖,闹什么别扭,越来越不可爱了。
“日番谷队长的伤势恢复的怎么样了?我们这里的治疗师不比卯花队长差吧。”率先开口的不是别人,是蓝染的忠实副队长市丸银。笑的没有瞳孔的双目眯成两条缝,可是当中的善意到底有多少又有谁知道呢?
日番谷没有开口,只是一直盯着蓝染,仿佛想把对方烧出个洞来。
完全被忽略的市丸银并不恼怒,他状似无奈的耸耸肩,退到一边不再开口。上座的蓝染一点都没有开口的迹象,就像看戏似的注视下边的一切。
这时鲁毕忽然上前道,“蓝染大人,这个小个子队长能不能交给我处理,我是说最后不再需要他的时候。”妩媚的舔舔指甲,说着残酷的话。鲁毕伸手滑过日番谷的脸颊,“我实在想杀掉他,上次没有来得及真是可惜,请蓝染大人务必答应我的请求。”
周围的'破面'发出兴奋的嬉笑,眼中的杀虐显而易见,仿佛他们的噬血被鲁毕的话挑拨沸腾了。
当众被虚瓜分,这种巨大的耻辱抓挠着日番谷的心,他浑身颤抖的握紧拳头。苍白的脸色,干涩的嘴唇,虚弱的身体让他头昏眼花。忽然,一个温暖的热源笼罩在身后,两只臂膀从后挂上他的脖子,一具身体毫不避嫌的贴上后背。
温热的呼吸喷到他脸颊,来人在他耳边说:“不行不行,不能给你,他是我定下的。”
在场所有人皆一愣,只见昼冬依旧懒洋洋的趴在日番谷身后说:“日番谷队长可是我看好的情夫人选,谁都不能跟我抢。”
鲁毕惊讶的说不出话了,她睁眼眨了半天,最后道,“情夫?”
“是啊。”昼冬掠过她直接看向上座者,一字一句的说:“谁都不能动我的人,谁都不能!”
蓝染放下了撑颊的手。鲁毕冲到他们面前说:“他还是小孩子,怎么做你的情夫?”
“为什么不能?一切都要从娃娃抓起,他这么小正好,我完全可以把他培养成理想中的男人形象,这不是两全其美嘛!”
“……我会被朽木白哉杀掉的——”
昼冬听到这句丧气的木讷语言开心一笑,低头蹭着日番谷的白色头发说:“放心吧,你们没有冲突,他是明你是暗,不会委屈你的,日番谷队长——”
“……不是。”日番谷颓丧着嗫嚅,“……朽木白哉……真可怜……”
净罪之塔,吱吱作响……
就像光一般,贯穿世界。
背脊之塔,摇摇晃晃……
不断往下坠的是我们,还是天空?
光与影相交,我们仰望还是俯视。
面对面的是视线,还是背影?
……
“你这么做有什么作用吗?”
“对您也许没有,对我来说意义重大。”
笑。“你不怕我采取强硬手段,把他杀了吗?”
“不会。”昼冬笃定的说:“如果这样,您早就行动了。”
“呵呵……你的赌注很大啊。”
“怎么会!?”昼冬泛出同样的笑容,“我觉得您很高兴,您的眼中只有兴味,没有愤怒。您不是觉得很有意思吗!?至少我是这么理解的。”
“是嘛。”
“是的。”昼冬的笑更深了,“您只是太无聊了,所以想让这场戏更激动人心而已。”
“……你在挑战我的底线。”
“不是,蓝染大人,”昼冬迎上那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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