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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舒之意已經約了林二大伯,還怪失望,告訴舒之意明天來吃,魚他冰鮮著,明天一樣的吃。
林立標開回去這一路,接下來家裡四五天的午晚飯就已經約好了。
他回去燥得慌,拉著舒之意去了浴室,等出來,舒之意拿著手機就回電話,跟那邊的人大聲道:「二大伯,我們馬上過來。」
他們家離二大伯有一小段路,一公里多左右的路程,林立標拉著舒之意要走路,被舒之意翻了個白眼,罵了句「神經病。」
還踢了林立標一腳,林立標被他踢得去拿了摩托車,用了四五分鐘,就到了二大伯家。
二大伯娘在門口等,看到他們一前一後進來,本來想跟最前面的跟她熱情打招呼的舒之意說話,但磨蹭猶豫了一下,舒之意已經快步進去跟她家那老頭更熱情的喊人去了。
她在後面等到了林立標,二伯娘瞪了沒出息的林立標一眼。
她剛才看到舒之意的紅臉蛋和脖子上的吻痕了。
林立標在她這裡是沒出息透了的孩子,對舒之意那種痴迷法,讓她一想起來就心肝疼。
以前的事,不說也罷,可孩子已經都三十多歲了,在外面人都喊他暴君了,可在舒之意面前那沒出息的樣子,還是叫她一看到牙根就痒痒。
「二伯娘。」她瞪林立標,林立標看到了,站她面前叫她。
「進去吧,你都答應你二大伯吃飯了,怎麼這麼晚才來?」二伯娘沒好氣道:「一天到晚就想著那點子事,我看你是中了盅。」
林立標不打算跟親戚,尤其是伯娘討論這個事,這家裡的女主人一放話,他就進去了。
吃飯的時候,他攔了舒之意的酒,舒之意拿筷子指著他跟二大伯道:「您跟他說去,他說讓我喝我就喝。」
「屁,你什麼時候聽過他的話了?」二大伯急眼了。
「偶爾也聽聽嘛,老是逆著,家裡不得翻天了?」
二大伯一想也是這個道理,打算跟林立標講道理,結果林立標起身就是一個「我敬您三杯,」敬了兩輪,喝了他們帶過來的老酒的二大伯昏昏乎乎,氣得二大伯娘的筷子往他頭上抽,大罵特罵,「你們男人沒一個腦子清白的!」
舒之意笑得差點把嘴裡的蘿蔔湯噴出來。
二大伯腦子不清白,林立標肯定也是「你們男人」當中的一個,回去後,身上滿是醇香白酒味的男人又亂來了兩次,舒之意本來想罵娘,但實在太累了,睡過去也就不管這事了。
他就是那種「算了,老子不管了」的人,不管小事大事,一旦他決定了不管了,他分分鐘就可以拋到腦後,說到做到,真不在乎了。
當初扔下林立標跟宋榕交往就是這樣的,他被林立標母親跪下求他不要跟林立標鬼混,當時他被林母這個「壯舉」嚇到了,當下屁滾尿流跟自己說自己何至於把一個母親逼到這種程度,還是他愛的男人的母親,所以他跟自己說「搞屁,算了,」回頭他就找了宋榕,打算跟林立標一刀兩斷。
等他跟宋榕打得火熱都要結婚了,林立標父母出海出事,他火速趕過去安撫林立標,他是真覺得我男人好的時候我可以不在,難的時候怎麼樣也得搭把手,但林立標情緒一穩定,他就覺得人家母親的冤魂天天在盯著他,還老在他們床前哀怨的看著他,把舒之意都嚇萎了,不得已,又灰溜溜的離開,又啃回了宋榕這個不明不白的老草。
說起來,宋榕不是什麼好鳥,舒之意自己也不是啊,所以,對用小手段逼他離婚的前夫,他是真沒什麼意見,更沒什麼批判人家一句的想法,人家再次結婚,要是宋先生不介意,他都想隨個禮,交個份子錢。
他是不在意,不過他不在意的事情多了去了,所以等到第二天下午他醒來,吃著林立標給他煮的肉絲麵,接到首都的朋友給他打電話,跟他說宋榕找到他,讓他把以前留在「他們」家裡的東西拿回去之後,舒之意都奇怪,說道:「咋還留著啊?我記得我跟他說過,就送到慈善機構行的,衣服那些沒人要的,扔了就行。」
舒之意這幾年也不是沒跟宋榕聯繫過,他在眉山島住了半年後,就給宋榕回了個電話,讓宋榕把他在宋榕家裡的東西處理了。
「不知道,反正他說你還有東西,讓你回去取一趟。」朋友道。
「我不去,」舒之意把頭搖得跟風扇一樣,就差365度旋轉了,「誰知道會出什麼妖蛾子,他結他的婚,我過我的日子,我好不容易靠我可貴的老實品德把小伙子哄得平靜了點,我這一出去再跟黑山老妖的一頓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