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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这么一讲才明白始作俑者竟是小弟。再联想起小弟一夜之间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岳小姐一阵惊悚阴寒,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银屏猛的甩甩头,难道和尚爷爷会做出危害岳家的事吗?答案是否定的。耳边又响起小弟掷地有声的话语,‘无论何人,如愈对我父不利,愈对岳家不利,神来杀神!魔来弑魔!’。心思转到这里,银屏不禁一阵失笑翘起了嘴角,自己这是怎么了?小弟长能耐有本事了,当姐姐的却疑神疑鬼起来,真是好笑。
定下神的银屏想起姐弟俩下午的情形,心中一动,放手让他去做吧!他一定能给我,能给岳家带来无数的惊喜!。
拿定主意后,正好瞥见大中打起了哈欠。银屏站起身来笑着说:“大家都累了一天早早歇了吧,嘻嘻···大中兄弟快熬不住啦。禄伯您请留步,我们姐弟还有些事想请教您。”
刚站起来的禄伯只好又坐回去,看着几人起身离去,心里揣测着小姐留下自己是为了什么事。
岳震猜出了几分姐姐的心思,笑着拍着身边的石凳道:“老姐坐这边来,小弟给你斟碗凉茶喝。”
“不了,姐姐也有些困喽。”银屏俏皮的弯起了嘴角,“小弟与禄伯说说那个什么‘中介’吧,军田的事不用担心,大中兄弟也能独当一面了。记得答应姐姐的话噢,只有四个月的时间呐,小弟你可不许偷懒,姐姐休息去喽。咯咯···”
姐姐休息去啦···岳震听出了银屏话语里的深意,再想想姐姐嘴角上意味深长的笑意。他顿时明白,千钧的重担已经落在了自己的肩上了。
“中介?”禄伯用烟袋挠挠鬓角,不解道:“二少爷,小姐所说中介是何物?”
“噢···”岳震这才回过神,心中唉叹着,唉!这叫自作孽不可活呀。本来是些没影子的搪塞之语,老姐却当真了,如今对着禄伯这位老行家,要怎么说才好呢?。
于是岳震打起精神,把姐弟俩谈话的大概意思又复诉了一遍。
那知等他说完‘中介’这一行的基本经营模式,‘当啷’一声,禄伯把烟袋丢到了桌上,兴奋的抓住岳震的手臂摇晃道:“太好了!太妙了!二少爷您才思敏捷,真是咱岳家军的福星啊!。”
“且慢,且慢。”岳震愣了片刻忙拍着老人的手劝道:“禄伯您别激动,这种行业说起来容易,可要真正做起来,还有许多难题。您慢慢听,看有什么好办法能解决。”
禄伯也觉得自己有些失态,不好意思的干笑说:“是是,老汉猴急喽,让二少爷您见笑。”
“那里,那里。禄伯您心系岳家军上上下下,才会如此急迫。”岳震说着拿起烟袋,递到老人手里接着道:“我呢,说起来惭愧,十几年来未曾给父亲和岳家军出过一份力。碰到姐姐犯难,情急之下才想出一些荒诞的主意。禄伯您在生意场上闯荡了多年,大主意还得靠您来拿才对头。”
“哎,怎能说是荒诞之举?”禄伯接过烟袋有些不乐意道:“二少爷这个主意,犹如一盏明灯正好解咱们当下的困局。”
岳震听他说的这么肯定,不禁也兴奋起来:“真的?!禄伯说来听听。”
“二少爷已知咱们现在的处境,老汉就不多说了。”禄伯沉吟着装起了烟丝,显然是在心里斟酌着该怎么说。
禄伯点燃了烟袋吸了一口,问道:“二少爷可知现在那个行业利润最丰?”
岳震反而有些着急了,摆手说:“禄伯您不必这么生分,二少爷这个称呼就免了吧,叫我小震便可。老伯您就不要再吊小子胃口啦,快快说出来吧。”
“呵呵,那老汉就失礼了,随着大伙称您震少吧。”禄伯慢条斯理的说着凑到他跟前。
“现在市面上交子、会子、铜、铁钱乃至钱引并行,所以官营的会子务、交子务等等兑换银钱的买卖都是异常的兴隆。”
岳震不禁一阵阵的头大,前世里他就对钱这个东西没什么具体的概念,舅舅给多少就花多少。现在猛然一下听到这么多乱七八糟钱币的名称,还不犯晕?可没办法只得耐着性子听下去,总不能对老人说,自己不知道什么是交子、会子吧?禄伯非得把自己当作傻子立马甩手走人。
认真的听着好大一会,终于在脑子里整理出来一个大致的脉络。
原来南宋初期是金融秩序最混乱的一个时期。江南还好一些,有铜钱、荆湖会子及四川交子、铁钱这几种货币流行。而江北两淮地区,除了上述的几种,还有两淮交子,铁钱等等六、七种钱币在市面上通用,堪称混乱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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