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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东西。
这其中只有黑斗篷的女孩和格斯拉聊的内容是个例外。
“大叔……”说话的正是那天与艾拉讨论剑猿的女孩。
她的嗓音非常悦耳,又十分特别。与艾拉、米亚梅的声音比起来,各有千秋。医生的音色像舒缓轻柔的提琴,平静里带着别样的韵味。她总是随时用市侩的语言提醒别人,不是美丽的都美好。而龙翼王国的公主则好比是竖琴的琴声,纯净透澈,带着王室贵族所特有的那种凛然不可侵犯的高贵气质。而这女孩的声音,却像是晶莹可爱的玻璃编钟,纯洁到了极点,但也有易碎的特质。
“我不是大叔。”格斯拉伤心的答道。
“哦。你的名字是什么,大叔?”
“格斯拉。我是个铁匠。别再叫我大叔喔。”
“嗯!格斯拉!我的名字叫拉拉。你叫我拉拉就可以了。”
“拉拉?哈……”铁匠不小心笑出了声,他连忙捂住了嘴,咳嗽了两声道:“好简单的名字。”
“爸爸说,简单的名字好养活!”单纯的女孩大声说道。
格斯拉“嘿嘿”的偷笑了好一会。
“他一直害怕会失去我。像失去了哥哥那样。”
“哦?对不起……”
“没什么可对不起的。”女孩道。
巨大的斗笠遮着她小小的面孔。不过格斯拉觉得,似乎能看到她黯然的神情。
这女孩的感情简单得像一张白纸,什么都写的清清楚楚。
“对了。拉拉,拉拉小姐,你有什么事?”
“别叫我小姐。”拉拉走到了格斯拉身边,摸了“粘土”一下,又马上缩回了手,像是怕碰坏了它。“我想问你一下,格斯拉。”
“洗耳恭听?”
“这个……”拉拉从斗篷下伸出手,指了指“粘土”。她手臂的肌肤呈漂亮的粉色,充满了生命力,在黑色的斗篷映衬下,显得无比娇嫩,仿佛一阵风就能划破一条口子。不过格斯拉的注意力完全被她戴在手上的造型奇特的手套所吸引。黑色的手套,手背上用红线勾出楚奥斯的火焰徽记。拇指和食指裸露在外,而中指、无名指、小指则连在一起,被黑色的绒布包裹着。
这是艾索米亚北部地区的黑魔法师常用的一种手套。
“这个是实心儿的吗?”
格斯拉还没来得及回答,一旁偷听的比尔就大笑起来。
“格斯拉!哈哈……”他一边大笑一边说:“你这只纸老虎,拿空心锤子吓唬人。被识穿了吧?”
“真的是空心的啊……”拉拉低下头,若有所思。
“不是的不是的!你别听他的!”格斯拉连连摆手,杵了比尔两拳,叫他住嘴。
“格斯拉大叔!”拉拉仰起脸,认真的看着铁匠。她小巧可爱的鼻子,娇艳欲滴的嘴唇一览无余的给大个铁匠看在眼里。但格斯拉视若不见。他只是诧异的张大嘴巴,死盯着女孩的眼睛。细细的弯月眉下,是一双碧绿色的剪水明眸。淡色的瞳仁大得有点吓人,阴云密布的星夜,铁匠自己傻乎乎的黑脸庞,女孩长长的眼睫毛,都在纯洁得仿似花瓣上的一滴晨露般的瞳子里投下倒影。拉拉的眼睛充满了动人心魄的魅力。铁匠不是好色之徒,也一时着了魔。
“不诚实可不好!”女孩一字一句的说。
“嗯嗯。”铁匠含糊的哼哼了两声。一边的比尔又开始碎碎念。
这时,又有一群从船舱里逃出来的乘客朝船尾跑来。安勒克斯默默的迎了过去。
给那群逃难者领头的,是一个大个子士兵。
无论安勒克斯这个船长是真是假,此刻见到他的身影,众人无不从心底感到莫大的安慰。危机关头,只有有能力的人才值得信任。看到骑士镇定的神情,以及手中魔剑“冰焰”的傲人姿态,众人一时都产生了错觉,仿佛那个巨大的水怪仅凭安勒克斯一人就能解决。骑士的身后便是船上唯一的安全地带。
人们情不自禁的加快了脚步。
虽然谈不上什么脱离险境,——不,是甚至连应对的手段都没有,在沉重得像铁一样的暗夜之中,人们无法确切知道自己的遭遇,惟其如此,才更使人感到恐慌,丧失应有的判断能力,安勒克斯的镇定自若因而才更加不可替代。
无论他是谁,怀着怎样的目的夺取了艾索米亚的航船,此刻安勒克斯所承担的,正是船长应该承担的责任。安勒克斯是真正的船长。
奥马意识到这一点时,心情骤然变得轻松起来。因为彼此的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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