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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习练武功一边种种庄稼,那样玄武和梅姑娘的事多半也成了,我们诸葛一家也该是右后了。。。”沈君越呵呵一笑道:“安安乐乐就是福,平平淡淡才是真啊。。。”诸葛临天也不禁笑了笑,二人聊的累了便都躺下休息了,各自回味各自的心事。。。
午夜梦回,沈君越辗转反侧却又不时的痛醒,但又怕打扰到诸葛临天的休息,却也只能忍着不发出声响。诸葛临天起身道:“你过来,我给你减轻些痛楚!”沈君越知他醒来,不禁强忍着疼痛站起身来,白日里顾雪峰进来殴打沈君越,离去之时甚为愤怒,故并没有将沈君越这一侧的门锁上,沈君越勉强支撑着行了出去,诸葛临天道:“我功力恢复的有限,一时间还不能打通你的经脉,先输给你一点真气治疗一下你的内伤。。。”沈君越痛楚道:“感激不尽了。。。”诸葛临天缓缓鼓入真气,半柱香的功夫,诸葛临天缓缓收掌,问道:“现在怎样?”沈君越呼了一口气道:“好多了。。。”诸葛临天道:“嗯。。。应该能够保证你今晚的睡眠,赶紧去睡吧!”沈君越感激不尽,拱了拱手这才回自己的角落。月光洒落下来,沈君越看着天窗愣愣的出神,想到这几年所发生的一切不尽感慨万千,想到梁缘在自己出事之前跟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心里更是暖意洋洋,心道:“如果我的功力能够恢复并且能够平安闯出去,我一定带着她远走高飞,自此不问世事。。。”顿了顿又想到:“不对,她是一定要给她父母报仇的,我又如何能够下得了手?唉。。。真是天意弄人,为什么老天要这么折磨我沈君越,难道我上辈子作孽太多,这辈子注定要我饱尝痛苦,生不如死么。。。”
思绪间,突然,地窖门被人一脚踢开,只见一人提着一把刀冲了进来,经过天窗下面,沈君越看清了乃是沈君浩,沈君越暗叫不好,这深更半夜的,沈君浩独自持刀而来,定然不会有什么好事。果然,沈君浩一脚踢开沈君越的牢门,恶狠狠的等着沈君越道:“沈君越,想不到你也有今天。。。你武功不是很高的么?不是一脚踢断了我的肋骨么?动手啊,躺在这干嘛?赶紧动手啊!”沈君越不理不睬,依旧凝视着天花板。沈君浩暗自偷笑道:“沈君越,你好狠的心。。。若不是我命大没让你踢中要害,此时我已经去下面见爹爹了!哼。。。也不知道你有什么好,大家都护着你!连娘也跪下来求外公,让他不要杀了你。。。好,很好。。。外公不杀你那就由我来代劳吧!”话音刚落,单刀已然举过头顶,沈君越一回神,知沈君浩杀心已起,赶忙一个翻滚躲避,沈君浩一刀砍了个空,登时勃然大怒道:“你还敢躲,我叫你躲。。。”说罢又是一刀砍下,沈君越已然背贴墙壁,避无可避,只能眼睁睁受死。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沈君浩一刀砍落,诸葛临天豁出一切一掌打出,掌力击在沈君浩手腕之上,沈君浩登时单刀脱手,但立时下意识的看向诸葛临天,不禁大惊,喃喃道:“诸葛临天。。。”说话间已然边喊边往门外跑去道:“来人啊,快来人啊。。。诸葛临天武功恢复啦。。。”诸葛临天大急,暗叫不好,计划有变,当即一掌震开牢门,奔过去将沈君越伏在背上急冲而出,诸葛临天边跑边道:“我只恢复了三、四成功力,他们若是一起涌过来,我们定当死无葬身之地!”沈君越灵光一闪,突然想到第一次来的时候与梁缘同乘的胡子俊的马来,于是待诸葛临天冲到院中之时,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将手放到口中吹了一声口哨,少时便听到一声马的嘶鸣声,沈君越大喜,道:“东南墙角,我的马。。。”诸葛临天立时领悟,纵身越过院墙,但二人落上马背的同时,山庄里一下子涌出了十几人,诸葛临天不假思索,以掌刀削断了拴在树上的缰绳,一夹马背,马登时窜了出去。
诸葛临天一边催马疾奔,一边不断向后看有没有人追上,少时,便见四个人影骑马奔来,胡子俊的马虽然也甚为名贵但此时连驮两人不禁也感吃力,速度自然也不会有载一个人的时候那么快,眼看着四个黑影逐步逼近,诸葛临天大急,一拉缰绳拴在沈君越身上喝道:“你快走!我殿后。。。”说罢纵身而起,马背上少了一个人的分量登时速度猛增,沈君越转头见诸葛临天站在那里替自己挡住追兵,不禁又是感动又是着急,但自己手上无力,连缰绳都拉扯不动,只能任凭马匹将自己越驮越远。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马终于累的跑不动了,将沈君越扔在路边,马匹自己坐倒在地气喘吁吁,沈君越挣扎着站起身来,向身后望去,茫茫大地,别说人影,就是飞禽走兽也不见一个,沈君越暗自心道:“不知前辈有没有甩开追兵,他的武功只恢复了四成左右,若是对方所有高手都在的话,怕是诸葛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