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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理揭露了他的秘密。
“晤,你承认你犯的罪了吧?这是无可辩解的。好吧,坦白吧;你把倭文子和茂藏到哪儿去了?”恒川蹲在罪犯身旁,审问道。
“这儿,就在这厂里。”谷山自暴自弃地说道。
“这么说你把他们藏到工厂的某间屋里了,是吗?走,带我们去。”警部抓着谷山的右手要把他拉起来。
他好像已经听天由命,摇摇晃晃地站起身。照警部的吩咐先出了屋子。当然,仁川和小五郎也紧紧地跟在后面,以防罪犯跑掉。
谷山垂头丧气,有气无力地走在狭窄、黑暗的走廊上。走廊尽头是机房。
倭文子和茂果真安全无恙?小五郎虽已作过保证,可是制冰会社的机房里是一个奇特的所在,复仇狂谷山会不会已经让她们遭到了不幸?
最后的凶杀
谷山进了制冰机房,“叭”地拧开电灯开关,首先映入眼里的是二台巨大的电机,几个大小不同的铜质汽缸以及像蛇一样趴在天花板和墙壁上的几条铁管道。机器虽已经停止工作,仍感到阵阵凉气。
“这儿没人呀,倭文子他们在哪里?”恒川环视四周。
“就在这儿,马上让你们相见。”谷山浮现出阴险的微笑,“不过,我先向你们坦白吧,让你们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倭文子。”
“不,这些留在以后再说,你把倭文子交出来。”警部怀疑他在搞缓兵之计。
“不,不先听我说,就不能让你们见她。”谷山固执地坚持。
“好吧,简单点儿。”小五郎若有所思,同意了谷山的请求。
“我就是为失恋而自杀了的谷山二郎的弟弟。我是个坏人,离家在外干尽了坏事。然而坏人也有爱,实际上,我的爱比一般人更深沉。我同哥哥二郎相处极好,对哥哥有着深沉的爱,即便为他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
“”我听说哥哥病了,就急忙回家探望。家里只有哥哥单身一人,无钱医治,也没有亲友探视。哥哥里在一床破被子里奄奄一息。
“他是被倭文子杀死的。当时她是多么残忍,哥哥是多么悲惨,真是一言难尽啊。
“哥哥变成了一个孤苦伶订的失恋鬼。他连起床的力气也没有,凄然流着泪,两手伸向空中愤然哭喊:‘我恨,我恨我没有力气去杀死她,杀死她,那个倭文子。’哥哥边哭边说。
“侯文于是哥哥一生中惟一钟情的情人。就是他那个情人,像扔掉一双被子一样抛弃了哥哥,转而委身于一个比她年长二十岁的其貌不扬的老骗子。
“有一天,哥哥悄悄吞下了毒药。临终对哥哥一声接一声地咳嗽,大口大口地吐血,他那满是血的手握着我的手,用蚊子般的声音说:‘我不甘心,我死也不能瞑目,我要变成一个失恋鬼,把她杀死,把她杀死。’声音越来越小,终于听不到了。
“我抱着哥哥的尸体起着:哥哥的仇我一定要报。我要掠夺地的财产,凌辱她,最后杀死她。反正我在人们的眼里从来都是个坏人,犯什么样的罪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哥哥,我要做一个活着的光,替你报仇…”
化名三谷的谷山三郎在阴郁的机房里对多小五郎和恒川11大喊大叫。
“我替哥哥做了复仇鬼。为了做好复仇准备,我不怕爱受任何痛苦,也不怕犯下任何罪恶,以前经常偷盗,现在更是变本加厉。定做面具以及购买这座工厂用的钱都是偷来的。
“我最初的计划是杀死哥哥的情敌烟柳庄藏。在进行复仇准备的日子里,听说那家伙死在大牢里了。我是最近才发现他是诈死越狱的。此后我徒然过了一年之久,因为为了生活,我还得做工,而且,为了得到终生的满足,为了使可怜的哥哥在九泉之下开心,我得绞尽脑汁,精心策划,以便圆满而巧妙地完成复仇。
“我终于完成了复仇准备,还雇了一个精神异常的文人园田黑虹做我的助手。那以后的情况你们都知道了。我杀死了画家冈田道彦,用他做我的替身。恰好,那时候盐原温泉来了一个没有嘴唇的人,我并不知道他就是烟柳庄藏,为了使案情更加复杂,我仿制了一个相同没有嘴唇的面具,于是把案件搅得神乎其神。
“我随心所欲地使她恐惧,使她悲伤,使她痛苦。跟齐藤虽无怨无仇,但是只要能给倭文子增添痛苦,杀死一个老头又算得了什么。
“我最近又发现了一个意外的猎物,就是藏在天花板上的守财奴烟柳庄藏。我可高兴了。我将计就计,爬上天花板,一狠心把他勒死了,于是我夺得了那些宝石,占有了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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