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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了,看不清面前的是白御风,是白离梦,还是痛楚着的言梓夏,那个勇敢坚韧却也脆弱至极的女子——
闭上眼,微微的苦涩直冲撞着脆弱的眼睑,一股热热的液体弥漫在眼部周围,白子卿轻咳一声,喉咙干痛得厉害,一时静默。
言梓夏的眼睛不知盯着什么地方,海一般的双眸中,空茫茫的毫无焦距。
白子卿心下一紧,将手中含着墨玉之石研制的解药含入口中,慢慢渡给了怀中的言梓夏。然而瞬间,一种不可抑制的火热瞬间升腾了起来。
白子卿顿时口干舌燥,喉结滚动,红唇贴着言梓夏的耳垂,轻轻低喃着,“言言,你尽管恨我吧,即便如此我也不想放手,不想让你离开我,只请你记得我,记得那个傻瓜就好了。”
“呃——”言梓夏身上沁着一层冷汗,随着白子卿的碰触,刺痛也越来越强烈,渐渐地犹如万蚁噬骨,只能无助地扭动挣扎,脸色苍白,斗大的汗珠由额上不断滚落。
“言言,过会儿就不会痛了,乖乖的,我一定会把你身上的毒都解掉的——”
言梓夏一无所觉,只能感觉到身上的疼痛越来越强烈,被疼痛刺激的神经竟越来越清醒,呻吟声不觉溢出了被紧紧咬着血肉模糊的唇,隐忍地煎熬着万蚁啃噬的痛苦。
“白子卿,我是不是快死了——”她竟然如此清醒了过来,隐隐约约地知道了什么。
正文 第051章:忘情微带恨2
明媚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窗户纸;打在床上熟睡的脸上。
言梓夏抖了抖睫羽,慢慢睁开眼睛,仿佛做了一个很长很久的梦,无法苏醒。
阳光略有些刺眼,眼睛睁开的刹那有些不适应,她不禁伸手去挡,那细细布满红痕的手臂却是柔软无力。心下微惊,竟隐隐犯上一阵酸涩来。
身下羞人的地方,有什么东西缓缓流动,带着腹部的微热,细细绒绒地仿佛时间的沙漏,悄然地宣誓着生命的流逝,甚至,越来越多越快了。
“唔,该死的,她是被人吃干抹净了吗——”心中诽腹着。
言梓夏压低的声音带着呜咽,这脆弱的无法忍耐的痛楚,让她更加的虚脱了。强忍着下身的痛楚,颤悠悠地下了床,一丝不挂的全身上下,白色浊液沿着大腿根部蜿蜒而下。
“该死的白子卿——”腹部温热里,透着一丝微凉,随着指尖,似乎是被嵌入了一颗冰冷的珍珠,瞬间被那凉意冻得打了个激灵,“唔,好冷——”
她微微闭上双眼,压下怒意,紧咬着唇,拿起一旁的织锦大致清理干净着。
她是隐约记得昨日火热的梦境的,却又似乎过了很久很久一般,遥远地无法触及和碰触,带着苦涩。盘算着,如何找那个傻子报复一番。
只是,轻轻套上那最后一件裙衫,系好腰带,心下里一片黯然,竟说不出是什麽滋味。
门吱呀开了,进来的是一位青衫男子,健壮的身躯,结实的脊梁,却是白头白色,随着微风轻轻荡漾四散开,透着仙风道骨,嘴唇温和,吞吐之中一派自然。
“王妃,老朽薛颜,是位大夫,既然王妃您已经醒了,能否让老朽把下脉。”
言梓夏微愣,不免按着作痛的腰部,姿势颇为不自然地走向门边的茶桌前坐下,神色淡然。
薛颜眸子闪过激赏,如此大病之后竟是无波无澜的平静,岂是常人所能。
“这里是哪里?白子卿呢?”她依稀记得遇到一群黑衣人,然而她被一阵青烟迷昏了。
“恩,王妃身上的毒竟然全部解了,墨玉之效果然匪夷所思啊——”只是不知会不会有后遗症,也不知道吃下这墨玉石还会发生什么事呢!
墨玉?言梓夏骤然看向自己的手腕,沈墨赠与的墨玉手镯竟然不见了!
“毒?我中毒了吗?”难道是那一阵青烟,只是“白子卿呢?他怎么样?他没事吧?”被白离梦围攻之时,似乎瞥见了一抹飞舞的白色身影呢!
言语间是迫不及待的担心,不自觉流露出的丝丝温柔之色,随即却是一抹惊疑之色。
“王妃,莫急,王爷用自己的血浸泡了墨玉,这才将手镯褪下磨碎,研制成了为王妃解毒的药物,只是王爷内力受损,又失血过多,所以现在昏迷不醒。”
薛颜偏过头去,似乎有些不解,却也并未说明白子卿昏迷的真实原因,是因为他动了昙珠。
言梓夏微愣,眼神闪过疼惜,一如很久很久之前,那么疼惜的错觉。
昏暗的房间被窗外的阳光渡上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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