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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亦可为我军掩护,若鱼雷艇借烟幕掩护驶近敌舰发射鱼雷,亦不失为一种战法,只是目前鱼雷艇因无行船费维护,多有锈蚀,速力大不如前,卑职原想禀军门派一艇载卑职出海查探敌情,恐因此不能成行贻误军机,因而甚以为忧。”
“你总是能想到别人想不到的地方。”丁汝昌笑道,“老夫愚拙,对鱼雷艇之功用所知不多,以为海战当是巨舰大炮之天下,况我军已有如此厉害的新式弹药,但你所说也不无道理,事实上,那帮闽人虽然面上不肯示弱,但我看得出来,他们还是很佩服你的,此次献火药秘方在前,又料敌先机,使我水师成此大功,得你之力甚多,中堂大人也甚是欣悦,你既然有此想法,老夫无有不从之理。”
孙纲将写好的条陈递给了他,他看了看,点了点头,“鱼雷艇所费本就较战舰为少,此事不难,你若不想安心呆着,那鱼雷艇队干脆就交给你帮带一阵子好了,龚大人那里老夫请中堂去说,老夫想看看,你能让他们玩出什么花样。”
“啊?”孙纲吃了一惊,让他带十三艘鱼雷艇?他当初在银行代管个六个人的小储蓄所都让他头痛了好长时间,这么大一支部队,他又不怎么懂业务,开玩笑吧?
“怕什么,想当年老夫打捻子时,带的是马队,如今又带海军,不也一样没出什么岔子,谁也不是一生下来什么都会,大姑娘上花轿,总有个头一回,”丁汝昌看着孙纲呵呵笑道,“只是怕新娘子那一关,你不太好过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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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在她身上演习
“官升得可够快的啊。”回到方伯谦给他弄的新居里,马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道,“不会总让我独守空房吧?”
“岂敢岂敢,小生当夜夜鞠躬尽瘁,以报娘子大德。”孙纲笑着搂住了她,
“这个方伯谦,可够奢侈的,”马玥说道,“就这样一处房子,顶你三个月俸禄。他说送人就送人了。”
“那房价也比咱们原来那个时代便宜得多。”孙纲笑道,
“这仗什么时候能打完,你有没有个数?”马玥依偎在他怀里,把手从他的衣服伸进了去。
“快的话也得打一年。”他吻了吻她的额头,
“我们家的生意正往京津一带挪呢。”她回吻着他,他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是吗‘‘‘‘‘‘”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他有些粗鲁地剥开她的衣服,露出她雪白柔腻的肌肤。
“坏蛋你‘‘‘‘‘‘”她的声音渐渐弱了下来,好象嘴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你轻一点儿‘‘‘‘‘‘”她娇嗔道。
不知过了多久,她舒服地躺在他厚实的肩膀上,听着他给她讲解他所谓的鱼雷艇战术。
“好比这儿是海岸炮炮台,”孙纲捏了捏她双乳的乳珠,指尖又贴着那诱人的乳沟处点划了一下,说道,“海岸炮的射击是有死角的,鱼雷艇如果借着夜幕的掩护埋伏在那里,等敌舰进来的时候突然发动袭击,一般是很容易得手的。”
马玥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努力想知道他这是在给她讲课还是在挑逗她。
“如果想攻击炮台,可以用鱼雷艇采取爆破战术,携带陆战队带足炸药,躲过敌舰后登到炮台下点燃炸药,把炮台彻底摧毁。”孙纲还在她身上乐此不疲地“指挥”着,她已经在考虑要不要一脚把他从床上踢下去了。
孙纲的“蜜月”还没度几天,新娘子就自己跑到天津打理生意去了,扔下他在威海实行他的鱼雷艇队改造计划,他的“敬业”精神一时间在舰队里广为传颂,间接地感染了鱼雷艇队的官兵们,丁汝昌不知怎么向李鸿章报告的,李鸿章对孙纲的计划表示了赞同(中堂大人的算盘打得很精,花钱少而见效快的事他总是优先考虑的),并给予了一定的资金支持,可是让他开心了好久,也没管此举会不会招致那些舰长们的诽议。
从古到今,有钱好办事是通行的准则,他在银行已经是深有体会了,在这里也不例外,有了行船费,鱼雷艇队的官兵们士气很快就恢复了,他也获得了这些官兵们的一致拥戴,在他的要求和带领下,十三艘鱼雷艇被修葺一新,开始了鱼雷实射演练,他对训练提的要求很简单,不能事先预设浮标打固定靶,而是必须以行驶中或停泊中的船只为目标,实际设定参数,一切以实战为目的,并且告诉他们,过两天他要挑几艘鱼雷艇乘坐去朝鲜海域侦察敌情,届时一旦遇敌,如能击沉敌船,他将亲为立功者向中堂大人请赏,果然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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