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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说了这麽久,我还没有自我介绍,实在是不好意思。」他一改刚才的嬉笑,正色道:「在下是姓丰名逸轩,请隐月公子多为指教。」
丰逸轩?
此名不正是当朝人称风流才子十王爷的名讳吗?
难怪有这麽一个显赫的姓氏,也难怪霞姐一直对他另眼相看。原来如此。
隐月立即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响头,说道:「草民有罪,不知是十王爷,有失远迎,望王爷见谅。」
「隐月,快快请起。」丰逸轩向前走来,扶起了隐月,看著他低头不语的样子,叹气说道:「隐月,不知者无罪。况且我不愿意透漏出自己是王爷的身份,就是不愿听到你们唤我王爷来王爷去。你还是如之前的样子就可以。」
隐月依然跪在地上,低著头,「可是……」
丰逸轩半开玩笑的说道:「隐月,是不是要本王爷治你一个不起之罪,你才敢起来?」
隐月的头埋得更低:「隐月不敢。」
「不敢就起来呀!」丰逸轩拉著隐月的手,扶他坐回到刚才的位置,自己也回身坐著。他提起筷子,指了指满桌的美食,温柔的说道:「隐月,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麽,就随便要人煮了一些,假如不合胃口,我叫他们拿回去重做。」
隐月看著热心的丰逸轩,淡淡地说:「谢谢王爷,草民吃什麽都可以。」提起筷子,夹起面前的青菜,放入嘴中。
「隐月,这里没有什麽劳什子王爷,也没有劳什子草民。」丰逸轩放下筷子,指了指自己,也指了指隐月。「只有你,还有我。」
隐月不敢置信的抬起头看著丰逸轩。他一点也没有王爷的架子,也没有王爷的气势,他就像和自己多年不见的故友一样亲切。
隐月忽然想起了傍晚回来时遇见之人。那人长得和他几乎一摸一样,只不过谈吐举止一点也不相像。看来他并不是他。
丰逸轩看著眉头深锁的隐月,关心的问道:「隐月,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隐月回过神,抬起头,看著担心自己的丰逸轩,微微一笑说道:「隐月没事,只是想了点事而已。」
「想什麽?」
隐月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多大的事。」他笑了笑,继续说道:「听说王爷喜欢听隐月的曲子,不知道隐月弹的哪首曲子能够得到王爷的厚爱?」
「哪首都喜欢。」丰逸轩眯著嘴,说道,「隐月的琴艺实在是太高超,连我这个不爱听曲的人,也被你的琴声吸引住。不知隐月何否为我弹奏一段?」
「能得到十王爷的欣赏是隐月我三生修来的福分。」隐月拿起了凳子上面的古琴,走到离桌子一尺多铺著地毯的空地端坐下去。他双脚盘膝,将琴放在腿中,轻轻的伸手拨动几根琴弦,流畅的声音随著他的手指而倾泻。他抬起头,看著烛光摇曳的後方,轻声问道:「不知王爷想听什麽曲?」
「那就弹你经常弹的就可以。」
於是,隐月埋著头,开始弹起映月姑娘的名曲《烟渊寒》。
如泣如诉的琴音在整个厢房漂浮不定,时如江南,清脆悦耳,时如大漠,气势磅礴。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一曲终止……
「好好好,隐月你的琴艺又提高了不少。」曲子结束收声之时,立即响起了拍掌的声音。丰逸轩走上前,赞叹不绝的说道:「隐月,你的曲子只能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隐月小心翼翼的抱著琴站了起来,「谢谢十王爷的夸奖,隐月只是略懂皮毛而已。」
丰逸轩笑了笑,说道:「哪里,是隐月你太谦虚。」丰逸轩走了过去拉著隐月,走到梨花木桌前,拿起酒壶,倒了两杯清酒,一杯给自己,一杯给隐月。
「隐月,这杯酒我敬你。」丰逸轩拿起酒杯,头一仰杯就见底。
同样,隐月因为拿起酒杯,轻轻一抿,拱手说道:「谢谢王爷的厚爱。」
丰逸轩轻轻握著隐月的手,隐月想抽出自己的手,一不小心,杯中的酒水洒在了丰逸轩的衣服上面。隐月立即从衣袖里面掏出手帕,轻轻的擦拭丰逸轩衣服上的水迹。
丰逸轩淡淡的说道:「隐月,不用擦。」可是隐月依然埋头擦拭,尽力的将衣服擦干。
丰逸文捉著隐月的手,轻轻的问道:「隐月,像你这样的人不应该留在这里。你应该回家,你的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隐月怔了怔,手缩了回去。他抿著嘴,笑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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