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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上她的耳颈,迷乱地喃喃:“尧尧,你真香,今儿就从了朕罢。”
盛苡骇地说不出话,挣不开他的铁腕热情,惊恐地撑着眼睛摇头,他咬开她领间的盘扣,扯开半张肚兜,日光斗转,一径泼洒,一室冰冷的盆器折射出清辉,他四下环顾,茫然不知所处,调回视线,她一曲瓶颈雪白,再往下半只瓶身饱满透亮,被半午的天光镀了层金釉,窗孔的光斑跳跃其上,微微耸动。
一弯沟壑直下,掩入□□肚兜的绣花丛中,皇帝抬起头看她,眼底微微蓄起泪意,绝望似一双濒死的鹿眼。
☆、不过三
他深喟一口气,解开她的手肘,拢上她的前襟,一颗颗替她盘好扣子,脑子里晃着花花影影,心里却清透下来,他凑她下了平头案,握紧她微微发抖的双手,他想为方才唐突孟浪的举动道歉,可实在有股事竟未成的苦闷,夯了夯她的胳膊道:“眼下朕要解决广西,浙江的遗留问题,还得安排蒙古各部入住圆明园,南苑秋弥的相关事宜,等忙完这阵,朕会给你名分,尧尧,朕念你念得紧,到时候答应朕好不好?”
她一怔,满脸的潮红畏惧退去,十分欣喜地问:“大人们也都同意奴才的点子了?”
皇帝看着她道是,“都说眼时下,麻烦他们过来无外乎最省时省力,况且朕也派人侦伺过了,今年天冷,木兰场子里差不多都是五积子六瘦的獐子,野兔,没几个膘肥的野物,不值当耗费人力时间往返一趟。”
她很高兴,把他的提议早抛到九霄云外了,他欣慰见得她能够关心政务,这也是她的特别之处,但是身为皇帝,他偶尔也难免会被政务束缚,左右腾不开心思,她窄身板儿里能有多大容积,被其他的事物占据,还余下多少能容他栖身的地方?
皇帝扳过她的肩头,耐心挤进她的思想,提醒道:“那些事儿你都听明白了,咱们俩的事儿还不清不楚,朕腆着一张老脸问你,你好歹给个交待。”
盛苡搓弄着他腰间串米珠荷包上的绦带听他重提老调儿,穗子一丝一缕包裹住她的心,勒出一道道痕迹,她明白事情一旦发展到那一步,出宫就实打实地成了泡影,她也想长长久久地搁他在一起,但胸服中始终埋着隐隐的担忧,她的性子有时候特别矛盾,想争取又想为自己留下转圜的余地。
他一如既往地没有强逼,而是抬起她的下巴,窜着火气警告,“尧尧,事不过三,下回朕可没那么好的耐心饶过你。”
他尊重她,但她的戒心太严重,他耐着性子抽丝剥茧,却被最后一道窗户纸隔绝在外,若按以往两人的相处模式,他可以等,只是这件事倘若由着她的性子,等到猴年马月只怕也难以得到回应,他打定主意从人到感情双双干净地待她,这当中的熬可,她一个未经人事的姑娘可能不明白,他急疯了想要得到她,里里外外完全地占据她,程度比当初夺取祁氏的江山还要强烈万倍,迫于时局,迫于情/欲,他都无法再一味地等下去。
言罢也不去探寻她的表情,蛮横地拉着她往外走,绦穗将两人的手指紧紧缠裹住,再也理不清楚,出门撞上库房太监,略停了下吩咐道:“把那只西周铜盘送往翊坤宫。”
盛苡踩着他的步子,被他的背影从头到脚儿地兜抄住,划出遥远的边界,令她可望而不可抽脱。
回了养心殿,照例批完折子进膳,皇帝在膳桌旁坐下,见她还在御案前忙活,便叫散侍膳的太监道:“用完饭再整,朕肚子还空着。”
盛苡扬了扬手里的一本金箔道:“回万岁爷,只剩下这个了,只是奴才看不懂上头的文字,不知道该归为哪类奏折。”
皇帝垂眼剥着一只肉粽道:“那是蒙古各部上奏的金叶文,七月里上京,朕览过了,明儿要发交给造办处收贮。”
盛苡应声是,理好奏折,忙趋近接过他手里的肉粽剥了开来放在瓷盘里,皇帝在一旁的铜盆里净过手,拿了只银勺挖去粽子一角儿,起身递到她嘴旁,“这是宁寿宫赏你的,朕不好一个人领受,咱们俩一道吃。”
听他低声细语地说着“咱们”,盛苡脸瓣儿滚烫,不大敢瞧他的神色,在他眼皮子底下注视着,越发不好意思,艰难张开口尝下去满腹软糯甜蜜。
皇帝也跟着吃了口,被她惊楞着埋怨,他坐在南窗的罗汉床前,命她在脚边的杌蹬上坐下,催着她张口,“朕不饿,尝尝味道,看着你多吃些。”
去接盘子被他避开了,非得一口一口地喂她,盛苡拗不过,只好另外拿了把银勺剜下粽子也喂他吃。
以往进膳,讲究“过三不食”,每样饭菜至多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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