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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阮鸿飞感动的一塌糊涂,明湛狡猾的问,“飞飞,你可真厉害啊,听说你把凤景明的老窝儿给抄了。又把李方的老窝儿给抄了。唉哟,可羡慕死我了。”
阮鸿飞桃花眼一瞟,就看到明湛亮闪亮闪的双眼正闪烁着金子一样的光泽,知道这胖子的财迷眼红病又犯了。阮鸿飞揉捏着明湛的屁股,就有几分动情,“银子当然有,不过李方那里只是捡了个落儿。刘影带路抄的,他说了,他带路,总得有朝廷一份儿,我把你的一份儿分出来了。”
明湛舔阮鸿飞一口,这狐狸的耳朵格外敏感,这样一舔,明湛觉着阮鸿飞的呼吸深沉几许,动作也更有力度了。明湛心里暗笑,刁钻道,“不行,李方的东西都是抢来的。他打哪儿抢来的,还不是自江南么?那本来就都是我的。”
“放屁!”阮鸿飞拍明湛屁股一记,骂他道,“亏你长了脸,好意思这样说。李方后来生意也做的大了,若是靠抢,他能有现在的产业?”
“不是抢,也是官匪勾结,按律当抄没家产。”明湛恬不知耻的开口,“按理说,凤景明那些也是我的。”
“就是你的产业,也是我的。”明湛七手八脚的撕扯着阮鸿飞的裤带,嘀咕道,“你人都是我的,那些身外之物,自然也是我的。”
没脸皮的东西!
真好意思说的出口!
阮鸿飞叹道,“明小胖,你别是穷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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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疯了的明湛被阮鸿飞狠狠的收拾了一回;当然;明湛做的也很爽;虽然是在下面;不过,他家飞飞人长的漂亮;技术又好,他也有享受到。
俩人折腾了大半夜;才沉沉睡去。
以至于第二日明湛不得不撇着腿上朝,明湛腰酸屁股疼的抱怨道,“幸亏是穿袍子;这要是外面只两条裤腿没个遮掩的,人家还得说我外撇八字呢。”
阮鸿飞向来习惯与明湛一道早起。听到明湛这话,阮鸿飞就猜到明湛在打什么主意,不禁笑起来,帮明湛正一正金冠,于他耳边低语道,“讹我那些银子,这一个月,你甭做在上面的梦了。”
明湛摸一把阮鸿飞的腰,边揩油边道,“我做啥梦了,一码归一码,那银子本来就是我的。”
“放屁。”阮鸿飞笑斥。
明湛马上一撅屁股,放了个奇臭无比的屁出来。本来俩人相对,结果明湛憋个屁出来,立时转身屁股对着阮鸿飞,把阮鸿飞恶心的够呛,伸手揍他两巴掌。
哪知这小子素来没脸皮惯了的,嬉皮笑脸道,“以后你再亲我时,我就憋个屁给你。”
阮鸿飞扶住额头,赶紧打发明湛上朝去了。
天哪,他是怎么喜欢上这样没脸皮的家伙的?
阮鸿飞这人吧,心眼儿多。
他本来早把给明湛的银子准备好了,但是,他不现在给,找各种理由推脱。反是先是撺掇着明湛找凤景南借银子。阮鸿飞话说的漂亮,“你早先是在云贵呆过的,云贵的日子比帝都过的可充裕多了。俗话说了,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呢。如今你遭了难,二贱还不得资助你点儿?”
明湛道,“你还不知道,父王防我跟防贼一般,我每次想弄点儿银子,都难的很。不过万儿八千的,还不够路费呢。还得遭他念叨许久呢。”
“这回跟以前怎么能比呢。”阮鸿飞就格外看的开,“以前你那是无中生有的要敲钱,二贱又不傻,他能给你?你这次遭难,长眼睛的都看到了,写封信试试呗,他不给你也没啥损失。”
明湛琢磨了半晌,还是厚着脸皮写了一封信给凤景南。
信中写的那叫一个凄惨哪,明湛说了,如今他为了省银子给经受战火的百姓过年,每天只吃两顿饭,还都是稀的,低头能从稀汤里照出他那花容憔悴,花颜失色,惹人生怜。自从战争开始到现在已经瘦了足有十斤,衣裳都松的系不住裤腰带了。如果你凤景南真是亲爹的话,能支援一点儿就支援一点儿吧。
反正大致就是这么个意思啦。
凤景乾一看,大为惊诧。
明湛派的这送信的人吧,一身破烂,还特能哭。
哭起来一韵三叹,抑扬顿挫,闻之悲切,见之伤心。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二驸马展少希。
展少希以往主管着破除封建迷信的工作,做的非常不错。明湛想着,若是想从凤景南这里讹出银子来,恐怕得派个有份量的人去,他就想到了展少希。
明湛先给展少希看了一眼他写的信,让展少希心里有个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