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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好尴尬地站在原地,面对眼前这个昨天才夺走了我初吻的家伙。虽然对这具身体的来说那已经不是什么初吻,然而很悲惨的是,对我来说那的的确确正是。
那人依旧是一身黑衣,想起当日边界初次见到他时他那身银甲里穿的也是一袭黑衣,我有些怀疑他很有可能就是传说中的黑衣控。
“你好像很喜 欢'炫。书。网'穿黑衣?”于是,口随心动,我既不下跪也不行礼只是站在原地如此突兀地来了一句。
门口笑眯眯站在那厢的人闻言脸色忽然一冷,用带了几分怒意的声音道:“你这算是在嘲笑我吗?”
鉴于上次老鸨的耳光事件,我害怕再次触犯这个时空的禁忌,曾经缠着教习嬷嬷详细地询问过这个时代的风俗习惯。知道这个时空对于黑色这个颜色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歧视。反倒由于天佑国的皇帝特别偏爱黑色,而朝廷又没有明文规定百姓不可穿黑色,从士大夫到百姓皆以穿黑色为荣。想了半天也没想起到底有哪里触犯了他。
难道说他喜 欢'炫。书。网'穿黑衣其实是因为黑衣经久耐脏,不用常换洗,而我现在这个身体的本尊曾经不幸窥破过这个秘密?不像啊,他今天这身跟昨天那身明明差很多……
“我只是想说,你穿黑色很好看,气宇轩昂。”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而且因为不知道这个身体的本尊跟他之间到底有过什么过节,我实在想不出除了像现在这样说之外还有什么方式可以辩解。而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说的这话其实也不算是马屁。
听到我的话,他忽然嘴角一勾,绽开一抹极绚烂的笑,脸上的怒意刹那间荡然无存。
我一愕。这变脸也变得太快了些吧?
“算你聪明。”他伸手刮了刮我的鼻子,然后转身一指门外,“昨天说的证人我带来了。”
我循着他的目光望去,人没见着半个,倒见到了在边界时遇到的那条恐怖的大藏獒。似乎是注意到了我的存在,刚刚还安静地趴在笼子里的藏獒立刻站了起来,发出一声声兴奋的长嘶,再次试图破笼而出。
“搬进来!”他挥了挥手。
不知从哪里蹿出来几个大汉,连着笼子将藏獒搬进了练功房。大汉放下笼子,出门的时候顺道带上了门。
这个时代没有玻璃窗,只有那种白色的窗户纸,门一关上屋内立刻暗了下来。虽然没有到伸手不见五指那么夸张,但我已经习惯了门外灿烂的阳光,门一关眼睛立刻有些不适应。
闭了闭眼努力适应屋内昏暗的光线,我惊悚地发现某人已站到了笼子门口,我连声住手都还没来得及喊出,他已经打开了笼子的门。
我惊恐地后退了两步。
您不是吧?不就是刺杀未遂吗,您竟然要让藏獒把我给撕成碎片?您也未免太歹毒了些吧?
见门被打开,里面的藏獒似乎有些反应不过来,愣了片刻之后才冲笼而出。它兴奋地绕着我跑起了圈,一边跑还一边发出一阵阵兴奋的嘶吼。
我终于明白了传说中的两股战战,汗如雨下是什么样一种感受了。这狗真可恶!袭击猎物前竟然还要调戏一下,过分……
也不知道跑了几圈,它忽然以饿虎扑羊之势猛地朝我扑了过来。我闭上眼睛等待着致命的一击,被扑倒在地后却只感到某种又大又软又湿的东西不住地在我的脸上扫来扫去,小心地睁开眼睛一看——是一根粉红的狗舌头。
正担心它是不是想吃掉我之前先尝尝味道,却听某人在那厢冷冷道:“玄衣将军,见到主人很开心吧?”
主人啊主人啊!
我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放回了胸口。这么明显的事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藏獒闻言立刻收回舌头,转身对着某人呼呼地龇起了牙,作势便要扑上去。看它望某人时的眼神,一人一狗相遇绝对会有一场大战。再看某人好整以暇站在那里,一脸云淡风轻的表情,我知道吃亏的绝对不会是他。
于是,我慌忙爬起来,对着藏獒一声大吼:“玄衣将军,坐下!”
既然我是它的主人,自然要站在它那一边。
藏獒闻言立刻像只乖巧的吉娃娃那样在我身旁坐在了下来。我试探着摸了摸它毛茸茸的脑袋,它舒服地眯起了眼睛,似乎十分享受。
“看吧,这个证人永远都是最有效的。”某人抱着手臂倚着笼子在那厢得意地笑。
“你想怎么样?”反正身份已经暴露,再怎么辩解也没用。
“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