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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童子,真叫人笑话。”林照溪亲了一下他的鼻梁,眯眼看着他那释放过一次、软垂在身下的粉茎,伸手拨弄了一下。
白修静有点尴尬地掩住自己的下身,嘟囔道:“说得就好像你不是童子一样……”
林照溪嗤了一声道;“我当然不是。”
白修静一愣,眉毛细细地拧了起来,神色也有些变化。“我从没看见你和哪个姑娘恩爱过,你……你是和谁……”
林照溪抄起肩,道:“你说我是和谁?”
“莫非……”白修静的目光停在我身上,脸色沉了下去。
林照溪面目含嫣,原本清雅的白莲变成了妖娆的红莲,拎起我垂在身侧的手指,放入口中吮湿,高高地翘起自己左腿,将我的手指刺了进去。
感到自己触到了湿软温热的穴口,我蜷了一下手指想要收回来,却又被他掰直,强硬地插入那块软肉,整根手指噗地一声没进去,竟是顺畅得不可思议。
“几天前我就用过他了……”林照溪满足地发出一声长叹,眯着眼睛看着白修静,“为了能让你好好享受不会受伤,我可是废了不少功夫,连自己的初次也赔上了。唉,真是不划算。”
白修静气得指着他道:“你!!”
“我怎么?”林照溪挑着眉道,“我只不过和他做了七八回。你若是妒忌,可以用自己把他洗干净。反正他碰过那么多人,也没有什么贞操可言吧。”
林照溪一边引导着我的手指在他体内动作,一边仰起头颅,舒服地呻吟了一声。他的菊穴艳红,看得出不久之前就经历过一场情事;分身也高高地立起,颜色较白修静深一些,是种仿佛带着引诱的肉红,埋在细密的幽草中分外的精致。
白修静紧握的拳头发出了骨节作响的咯咯声。
“修静,你不会是他最后一个人。”林照溪幽幽地望着他道,“反正你的心愿也不过是和他亲近而已,何必这样拈酸吃醋呢……”
白修静的神色变幻莫测,咬着下唇别过头去。“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不要哪样?”林照溪恍若未闻,又将我的另一根手指塞入了自己的身体。
白修静的声音低了下去:“……不要再和他做。”
林照溪停下动作,沉思了一会儿,莞尔道:“如果我说不呢?”
“你……”白修静看着我的第三根手指进入他的体内,愤声道,“你不是想要嫣王吗?!”
“我怎么会想要嫣王呢?”林照溪失笑道,“和我一起生活这么多年,你连我什么是真心话什么是玩笑话都听不出来吗?嫣王生得那样纤细,好像碰一碰就会碎掉似的,也就蓝玉烟能耐着性子给他开拓,我可不想伺候他。”
白修静咬牙道:“那你想如何?明明说好把林照溪这个名字还给我……”
林照溪冷笑道:“我告诉他你是林照溪,他不信,我又有什么法子?不要什么帽子都往我头上扣,不然还是你当皇帝好了,到时候天下就是你的,他也是你的。”
白修静的声音有些苦涩:“就算他不信,你也不能……不能……”
“我说过要帮你得到他,可没说过要帮你得到完整的他。其实啊,我看到他和嫣王行云布雨时就想要他了,夜里总是空虚得紧,想试试那到底是个什么滋味。”林照溪凝视着我无神的双眼,叹气道,“若不是燕柳那厮太过警觉,我早就找他去了。”
白修静嗫嚅着,难以置信道:“……你爱上他了?”
“爱上?”林照溪眼波流转,轻轻地叹着气道,“什么叫爱上?修静,我很久以前就对你说过,这世上本无爱无恨,有的只有欲。成就帝王江山,是欲;弃官隐居于野,是欲;屠是欲,善是欲,爱是欲,恨是欲,但无耻的圣人总喜欢把欲区分得那么清楚,给自己的作为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又有什么意义?我想和蓝玉烟如此这般,仅仅是万千欲中的某一种,可我并不想去探清这欲究竟是什么,也没这个必要。”
“等我做了皇帝,必定要拥三千佳丽为妃,到那时我不但可以把他完完整整地还给你,还可以把他的那些相好通通赶跑,让他一辈子都只专属你一人,如何?”
长久的寂静。
“别发呆了,你还想让他忍到什么时候?”林照溪指指我耸立的物什,不知从何处拿出一盒软膏,一边将它们尽数涂抹在我的茎身上,一边瞥着白修静道。
软膏的芳香在屋内弥漫开来,白修静原本有些涣散的眸中终于聚了些光。
他沉默着从床角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