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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一切都在为父算中啊!”
熊成书跪在地上也不起来,满脸都是兴奋的笑容,大声道:“掌门神机妙算,算无遗策,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决战未起,已定胜局!义父计谋,真是有神鬼莫测之机!孩儿佩服!”
熊怀仁长笑一声,起身来到窗前,遥望皎洁明月,羽扇轻摇,悠然道:“月光如玉,群星如钻啊,真是个难得的好天气!唔,待一夜过去,晨曦初露,世界已经不同了!”
他话音未落,熊成阳跌跌撞撞远远跑了过来,惊慌失措地大呼道:“义父,不好了,不好了!糟糕了!糟糕了!”
熊怀仁陡然被打断了好心情,不乐意地冷面呵斥道:“慌慌张张,成什么样子!我早就告诉过你多少次了,要有大山崩于前而不乱的定力!修玄不修心,到老一场空!你先不要忙着说事,先平复下心神,等平静下来再说不迟!哼!”
说完,熊怀仁悠然摇着羽扇,优雅淡定地回到太师椅前坐下,一脸风轻云淡,波澜不惊。
熊成阳瞠目结舌,有心不管不顾地把坏消息说出来,却吃了熊怀仁狠狠一瞪,只好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躬身站在一边,再也不敢开口了。
不过他现在哪里能静得下心啊,一会儿功夫,就急得满脸通红,额头上满是黄豆大小的汗珠。
一旁的熊成书摇头不已:成阳兄弟的养气功夫还是差了一点啊。看来今后能继承义父衣钵,执掌宗门的,也只有我熊成书了。谁让我这么淡定呢?
想到这里,熊成书有意给熊成阳做个表率,他坐到下首,端起一碗茶,慢慢地饮着,不慌不忙地道:“成阳,听义父的话,不要急,要淡定,淡定啊!一切都在义父算中!”
却不料熊成阳恶狠狠瞪了他一眼。
熊怀仁看熊成阳这副模样,恨其不争地叹了口气,端起茶碗,吮了一口,冷冰冰喝道:“没出息!真是没出息,我怎么收了你这么个没出息的义子!行了,有什么事,说吧!”
熊成阳闻言,马上急不可耐地吼道:“义父,不好了,我刚才看到吴天回来了,完好无恙啊!一点伤也没有受!而且他还赶着一辆马车,车厢里不知道装着什么东西,看车痕,里面的东西怕是分量不轻。”
“当啷!”
熊成书手中的茶碗掉到地上,砸了个粉碎。他蹭地跳了起来,仿佛烧着了屁股的猴儿,脸上的风轻云淡瞬间就跑到了爪哇国,心急上火地大吼道:“你是说吴天回来了?还是完好无恙的回来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吴天在天福苑喝酒的消息已经通知腐骨堂了,他们已经派出六阶高手前去毒杀了啊!吴天怎么可能不死?难道腐骨堂的高手中了埋伏,行动失败了?那,那那吴天的马车车厢里有什么……不会是腐骨堂的高手被生擒活捉了吧?那可糟糕了,实在是太糟糕了!这是铁证啊,要是提交给太上长老团,坐实了我们私通腐骨堂,义父再怎么争夺掌门之位?不但掌门之位没戏,怕是大长老之位也……呃!”
熊成书突然记起义父就在旁边听着呢,听他这番胡说八道,岂不要气死,连忙收声。
不过已经晚了,熊怀仁被熊成书这一番连珠炮一般的话说得面目狰狞,眼睛珠子上全都是血丝,一口血涌了上来,被他强行咽了下去。
熊怀仁最大的逆鳞就是十几年前和吴敬泽竞争掌门之位失败,多少年来念念不忘的就是夺回掌门,居然被熊成书说掌门之位没戏,大长老之位也不保,简直气炸了肺。
他一掌把太师椅的扶手拍得粉碎,脸色狰狞地大声咆哮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掌门之位肯定是我的!我的!我的!逆子,还不给我跪下!”
熊成书和熊成阳吓得魂不附体,他们何时见过义父这样暴怒?
俩人连忙大声求饶检讨,心中嘀咕:义父,你不是说要大山崩于前而不乱吗?不是说要我们淡定吗?我们修心功夫不到家,没淡定起来,您怎么也不淡定了呢?您现在的模样可一点也不淡定啊!比我们差不了多少。
当然,这番话他们是绝对不敢说的,否则立时小命不保。
“呼呼呼呼!”
熊怀仁手中的羽扇扇得飞快,只剩下一道道残影,把熊怀仁的胡须扇得各处飞扬。
过了半天,熊怀仁总算再次淡定起来,换上了那副风轻云淡的写意表情,淡淡道:“好了,起来吧。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就算那刺杀的腐骨堂弟子被吴天捉住了,也没什么。空口白话,怎么当得了证据?况且还不过是个六阶的小家伙。他们要是用这个发难,我们就反诘他们,说他们是勾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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