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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脱不下去了,他就朝后挪了挪,手伸向裤腰带,抽出皮带,拉开拉链,身下人的动作开始加剧,他也没去理会,猛地站起身,“哧溜”一下,裤子从脚底拉了出去,扔在了地上。
站在床上,看着眼下几乎全/裸的人在那挣扎,在那抗拒,黎暮成的视线慢慢移到了他的脸上,怒视的,厌恶的,曾经是羞涩的,红润的,在这一刻竟然相互交错,相互融合。
看着床上的人似乎渐渐冷静下来,黎暮成躺□去,身体贴在了他赤/裸的身上,舌尖从胸膛慢慢上舔到脖子,到脸颊,于修的声音不温不火的响起。
“容哥,他走了么?”
摸到半路的手僵在他的裤腰处,黎暮成支起胳膊看着他,“容哥?你是这么喊他的?”
于修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你最好老实和我说,你和容博,做过没?”
黎暮成的声音开始变得低沉,看着于修仍旧一副淡漠无所谓的表情,心里上涌的燥热几乎让他疯狂!
“你他妈就是用这种眼神勾引人的吧!”
下颚猛得被抬了上去,黎暮成手上的力道重得几乎掐进肉里,身上的重量也压得几乎难以呼吸,于修的视线依旧不冷不淡的盯着黎暮成,声音断断续续,“陈,忠祥,你……认识吧?”
黎暮成一愣,停下动作,似乎想了下,皱眉道,“为什么提他?”
“这么说,你认识他了。”于修微喘着气,不再继续说下去,他把视线移到了天花板上,似乎心中的疑问顷刻间全部都迎刃而解了。
“说,为什么提他!”黎暮成加重语气逼问,他最不能容忍别人在他面前话说一半,尤其那个人是于修!
“别急,我会慢慢告诉你的。”
于修神情淡淡地看向他,吐了口气才开口道,“你知道我的脚是怎么伤的吗,在你生日那天,你把我打晕了,然后绑在了这张床上,后来我从窗户爬下去,就是在那个时候扭伤的。本来快好了,但是在酒吧遇到了陈忠祥,你知道他吧?他好色成瘾你了解吗?那天在酒吧外面他对我动手动脚,后来他就死了,被我害死了,然后他的一帮兄弟闯进酒吧闹事,还把东阳哥带出去打伤了,你知道为什么东阳哥会出车祸吗?是因为我啊,如果不是我杀了陈忠祥,他就不会帮我出头顶着那帮人,也就不会在回去的路上出车祸。那帮人,是容博的人,陈忠祥,也是容博的人,我没猜错吧?其实那天在医院看到容博的时候,我就猜到了,东阳哥没和我说车祸的经过,我也不敢猜,究竟是不是容博为了替死去的陈忠祥做的,我真的不敢猜,我不知道,人命在你们心里,究竟是一种什么概念。”
于修静静地说完了一段很长的话,长到房间里静了好久,才传来黎暮成将信将疑地声音。
“你说的这一切,全是真的?”
黎暮成似乎不太相信这一大段复杂的事情就发生在短短的十几天时间里,在黎暮成的印象中,从开枪打伤容博到离开那座大宅,再到几天前把于修从他的家中锁在了这个卧房,一切似乎都短的太不真实。
于修的声音,不久之后淡淡地传来,“你每夜喝得大醉,你的眼睛能看清什么,你也从来没看清过什么。”
☆、第26章
“你不是顾东阳罩着么?怎么那死胖货还会有胆对你动手动脚?”
黎暮成的眼神细锐,但似乎还有一丝残忍,“死胖货,平时到没怎么在意,死了还真是便宜了他!”
视线转到了于修脸上,黎暮成的眉头有一丝紧皱,“顾东阳当时死哪去了?他不是处处维护你么?一个酒吧就乱成这样,他妈的怎么开店的!”
于修横眉瞪了一眼,黎暮成扭过他的脸颊,眼神凌冽,“怎么,我说他你不高兴了?成天东阳哥东阳哥的喊,于修,你不会是爱上他了吧?”
于修伸手扒开他的手腕,态度也不甘示弱,“你以为别人都像你!见一个爱一个!”
“我见一个爱一个?”黎暮成咧了一下嘴,忽然俯身凑进他的眼睛,“我怎么见一个爱一个了?你说啊……”
大半个身子压在他的身上,黎暮成的手慢慢地从于修的腰际滑了下去,摸到裤腰处,他停了下来,“又不说话?顾东阳问你话你是不是也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嗯?还是独独对我如此?”脚开始从于修的下腿往上滑,抵到他下胯的时候,身下的人终于有了反应。
于修说,“我把东阳哥当哥,他对我的照顾也仅仅是把我当成了他的兄弟,东阳哥讲义气,如果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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