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臻朗不忍再看,关了页面。他揉揉眉心,才买了房就出这种事情,难道要搬家?作为一个普通人,遇到这种事情的第一反应自然是躲避,开什么玩笑!一个不小心可是会死人的!
这个时候臻朗没注意,可可正端着咖啡一脸阴沉的站在他身后……
这一晚,臻朗嘱咐可可在家别出门,而他自己却去了禾青那里。可可不到八点就爬上了床,开了电脑看美剧,突然屏幕一闪,蓝屏了,屏幕上滚动着白字,可可一边看一边念出了声……
屋子里只点了一盏昏暗的夜灯,女人播音员般清晰的口音在屋内回荡
“五月十日,晚1点,在东面窄巷偶遇一个红发女子,红发很美,我问她可不可以借给我,她不肯,我只好自己扒了来,果然,沾了血更美了……
五月十一日,晚三点,本想今晚没收获要回来了,却在湖边看见一黑发女人哭,我问她你怎么了?啊,跟老公吵架了啊……我陪了她许久,她最后说要回家了,谢谢我,我说,不如把你的头发作为谢礼给我吧……她也不肯,真是忘恩负义。所以我抢了来……
五月十二日,晚12点,在小区公寓,有一女子淡金发色很别致,应该是外国人吧,我特地讲了英语跟她借头发,她也不肯。为什么没人愿意借给我呢?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阵诡异的笑声突然爆发,在空空的屋子里冲撞着……
“当当当……”大钟敲响了十二下……
可可起身,慢慢走向梳妆台,看着镜中的自己“Please~”……“Yes……”
手中寒光闪闪,一把小银刀捏在了她手心里,缓慢却不迟疑的伸向了淡金的发丝中,一刀……一刀,稳稳地割下了自己的头皮,血顺着银刀流到胳膊上,镜中的脸没有一丝表情……
半夜两点多,臻朗从禾青那里回来了,刚开门,就见我是灯还亮着:难道还没睡?
他蹑手蹑脚的走进屋子,看见可可正坐在梳妆台前梳头发“怎么还没睡?”
“就快了。”张臻朗没有注意到可可字正腔圆的口音。
关了灯,臻朗长臂一伸,抱住了可可,却被对方冰凉的身体吓了一跳“身上好凉啊,冷么?”
“不冷。”对方挪了挪贴在臻朗身上的自己。
……
早上艳阳高照,臻朗是被后背的黏腻感惊醒的,伸手一摸,竟然是血!
张臻朗瞬间惊坐了起来,回头一看,上半张床被血浸满,他伸手推了推脸色苍白的可可“可可……起来了……”
没反应……
他又摸了摸她沾满血的头发,却意外地把她的头发连着头皮一起摸了下来……
这是……怎么了……可可……
张臻朗惊慌的把手里的头发往回放,却怎么也盖不住那狰狞的伤痕……
张臻朗大张着嘴,红了眼眶“可可!”昨晚还好好的,现在就……他想到了之前的两张照片,照片中的人与床上的可可重合了,一定是报应……是我想装不知道然后搬家的报应!是我想要置身事外高高挂起的报应!为什么要报应在可可身上!为什么!
张臻朗失神的跌坐在地上,仿佛双腿再也没力气站起来了……
“叮咚……”
“叮咚叮咚!”
……
用口袋里的铁丝撬开门锁的苏灵跟禾青两个人,看到了瘫坐在地上的张臻朗,还有躺在床上的可可,禾青惊的捂住了嘴,没让尖叫漏出来,苏灵愣愣的看了一会,跪坐在张臻朗身边,抱住了他……
“臻朗……你放心……一定给你个公道……”苏灵拍着张臻朗的后背安慰他
“公道……你说公道!”张臻朗呵呵的笑了“……昨晚她还跟我说话,今早就这样了,你告诉我这是哪门子的公道!谁来给我!我他妈连这是怎么了,是谁干的都不知道!”张臻朗红着眼睛捶地板,他不知道苏灵怎么会说出这种话,他凭什么保证……
苏灵捏捏张臻朗的脖子,念了个安神咒。“现在你还是休息吧,等你醒了再跟你说,你受的打击已经够大了……”
苏灵跟禾青扶着张臻朗到另一个屋子躺下,而苏灵又回到可可在的那间,仔细的查看。可可除了头发被连皮割下,其余地方完好无损,前两个女人都是失血而死,如果仅仅是头皮被扒掉,也不至于死,那又是什么导致她们没什么伤口,却如此大出血……
苏灵想了想,伸手翻看可可的身体,却在碰到她腹部的时候,停止了动作,转而仔细摁着,毕